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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还会作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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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干,这是给人饭吃,也是在提高效率和避免自己的风险。

  作为医生的关初夏对这句话推崇备至。

  所以,在家里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的那段时间,她和一个私人侦探建立了紧密的联系,虽然花钱不少,但也确实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委托调查的那些对象,开始时私家侦探还有些顾虑,可是时间一长,发现就是调查了也没什么后果,最重要的是,关初夏给的太多了。

  当母亲又一次咒骂那些勾引父亲的狐狸精时,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她又找到了那个私家侦探,调查和父亲有染的女人到底是谁,有多少。

  其实这是有很大风险的,一旦这个私家侦探藏私,用这些调查结果去威胁关嘉树,那么很大概率关嘉树会身败名裂,可是她实在是顾不上这些了。

  结果当然是收获颇丰,其中这个叫宇文蓝的女人进入到关初夏的视线,从此之后,她还时常看她主持的节目,对这个人的长相以及她的名字,她可谓是敏感至极。

  但是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撕破脸,可是宇文蓝不但勾引了自己父亲,现在又来勾引自己的男人,工作就是工作,采访了就拉倒呗,还吃什么饭?

  所以关初夏觉得,宇文蓝动机不纯,从早晨一听到这个名字后,她一上午都没怎么有心思工作。

  她跟着走到那个包房门口,听到了陈勃的声音,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她悄悄推开虚掩的门,大概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三个人,这个包房显然是太大了,桌子也很大。

  陈勃坐在中间,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关初夏瞳孔紧缩,心想,回去再给你算账。

  “看你这气呼呼的样,找到人了?”祖文君看着关初夏的脸色不对劲,笑道。

  “九号包厢,气死我了,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左搂右抱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关初夏气呼呼的说道。

  其实她说的有些夸张,一张很大的圆桌,三个人虽然是靠一边坐的,可是中间的距离也是离的很远的,怎么可能左搂右抱。

  这也是说话的艺术,因为除了你自己,这个世界上没人真正希望你过的好,亲人虽然可能希望你过的好,但是不能比他们自己好。

  关初夏这么气呼呼的说陈勃在包房里左拥右抱,就是为了制造一个对自己不利的噱头,让一直垂涎陈勃的祖文君高兴。

  记住一句话,把自己不幸福的一面揭开给别人看,适当的卖卖惨,你能交到更多的同级别朋友,他们能容纳你,而炫富和晒幸福,只能是让你死的更快,灾祸来的更多。

  “真的假的,九号是吧,我去瞅瞅”。祖文君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去了洗手间的方向,期间要经过九号包房。

  可是祖文君还没走到了九号包房,里面真的出来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她都不认识,而她们去的方向也是洗手间。

  只是她们出来的太快,转身也很快,没能注意到她们真正的长相,经过九号包房时,透过虚掩的门缝,祖文君看到了抽烟的陈勃。

  当祖文君跟着那两个女人进了女洗手间后,还没来得及进去和她们照面,就听到了其中一个说话。

  “这可是给你的机会,这么简单,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多简单的事,你只要是把酒让他喝下去,接下来的事我安排”。

  “你说他能喝那酒吗,对了,那酒里你放啥东西了?”

  “没啥东西,就是一些能让他看你就觉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恨不得当场按在地上摩擦的东西,你想好了,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干不干?”

  另外一个女人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算是彻底被你拉下水了,真要是拍了那些东西,我以后在东港还怎么混,还怎么和他见面?他的组织关系可还在妇联呢……”

  “你放心,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祖文君听到这里,腿肚子有点软,踮着脚尖离开了洗手间门口,生怕自己的高跟鞋声音惊到了这两人。

  没错,齐佳楠是宇文蓝叫出来的,这是在给她做最后的动员,逼着她穿上戏服登台开嗓唱戏,如果齐佳楠死活不同意,那也只能是自己上了,因为他们或许就这一次机会。

  按照关嘉树的说法,关初夏怀孕了,不知道真假,但是拆散他们迫在眉睫,绝不能让陈勃父凭子贵而上位。

  “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很混蛋?”关初夏看到祖文君回来,问道。

  “啥啊,啥都没看到,你呀,就是太紧张了,哎,你和我说实话,你和陈勃磨合的怎么样了?”祖文君是过来人,关初夏现在也是过来人,还都是女人,也都是医生,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们的羞耻心要淡的多,远不是那些平常人一说到两性关系就觉得要遭天谴一样严重。

  关初夏闻言,眉毛一挑,端起茶壶给祖文君的茶杯里续上了茶。

  “你是想听哪方面的?是厅堂?还是婚床?还是厨房?”关初夏现在说起这事,都不带打怵的了。

  “啊?这么丰富吗?婚床上还不够,还有厅堂和厨房?”祖文君故作惊讶的问道。

  “看你这话说的,年轻人嘛,就是花样多,我们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要不,我们向你学习学习?”关初夏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把祖文君呛死。

  关初夏得意的继续说道:“陈勃看起来粗,其实还是挺细腻的一个人,昨天早晨,忽然说要给我做一首诗,你是过来人,肯定听的懂”。

  祖文君咳嗽完毕,问道:“什么诗?”

  “他胡说道,我想想哈,嗯,午夜进入身体的,不一定是困意,清晨射在脸上的,不一定是阳光,从后面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扛在肩上的不一定是责任,撕心裂肺的呐喊,也不一定是委屈,你所向往的林荫大道,其实每个清晨和午夜,都可能挂满了白霜……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祖文君听完,差点笑岔了气。

  “确实,陈勃看着挺粗的,没想到还挺细……”祖文君感慨道。

  关初夏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