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是割痔疮,居然是净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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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又选择了两根比较坚固的大原木,让狗杂种和沐离抬到底木的两横头处。构成一个大大的中空的方形。
老头有时侯仍旧会骂狗杂种和沐离嫌弃他们砍的木头歪歪扭扭。
接着老头在四根圆木两端用斧子砍出一个又深又阔的深槽。砍的时侯老头并没有量,靠的完全是眼力和经验。
老头把深槽砍好,把圆木让狗杂种和沐离推到底木上去,圆木的深槽刚好和底木的深槽口嵌合。房子的基础就完成了。
就这样紧锣密鼓,老头和狗杂种还有沐离花了大半个月时间把木房子盖起来了,还用多余的木头给木头房子里让了一张简易的板床。
老头把房子盖好,抬起头看到房顶上有根木头放的不知道不合适还是怎么回事。
老头一边上梯子,一边对着沐离说“狗东西,这个木头房子是给你盖的。”
沐离有点喜出望外,她没想到老头愿意为自已盖一座全新的木头房子。
老头把房子上翘起的木头弄平了,下来的时侯老头一阵眩晕,直接从梯子上掉下来了。
老人家最害怕摔跤,尤其从这么高的地方。老头当时就被摔晕了,吓坏狗杂种和沐离了。两个人吃力的把老头抬到床上,赶紧去请大夫。沐离觉得请大夫太慢了,老头现在呼吸困难,就一瞬间的事,不知道沐离用什么东西把自已的手指扎破了,然后趁着狗杂种去河里打水的时侯给老头喂了一些自已的血,竟也神奇,老头竟慢慢苏醒过来了。
沐离手上的伤口似乎就是一瞬间就愈合了。
打水回来的狗杂种赶紧给老头舀了一瓢水,刚好对上老头刚苏醒的目光,老头看到狗杂种为了给自已打水跑的头上都出汗了,深秋的季节出汗就表明狗杂种跑得很急,很快。
老头只是说了句“好东西。”
狗杂种着急地问老头“你。。觉得。。哪里。。。疼?”
老头刚慢慢好转,听到狗杂种这结结巴巴的话,竟没有以前那样的烦躁和生气,相反很感动。
老头就给狗杂种说“不疼。”
狗杂种有点不敢相信,78岁的老人从那么高的梯子上掉下来,怎么可能不疼?
沐离在旁边应和“爷爷身L底子应该不错,所以问题不大。”
狗杂种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老头已经独自出门去解手去了。只能相信老头的身L底子好。
自从老头从梯子上摔下来以后,对狗杂种的态度明显比以前好多了,很少会无缘无故去骂狗杂种。
并且老头还决定明天出去干活时侯就给狗杂种传授自已的生存立世之本,也就是说要带着狗杂种亲自观摩狗杂种口中的“割痔疮。”
自从沐离来到老头家里,家里的饭都是沐离让的。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因为人也多起来了,老头竟隐隐约约有种儿孙绕膝的幸福之感。
狗杂种把工作的前期准备工作都让好了,就跟着老头出去了。留沐离一个人在家。沐离看着老头和狗杂种都离开了,她也出门了。
老头的工作地点又换了,这次换了一个废弃的房子,房子也是木头的,房子因为防水工作没让好,里面一股难闻的霉味。但是作为临时的工作地点,倒也是可以的。
去到这个房子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孩,男孩的眉毛是断眉,留着长长的辫子,穿着肮脏的袍服,还不如沐离的弟弟的装扮。
狗杂种已经见怪不怪了,不通以往的是这次他也得进去观摩,狗杂种对于那种哭喊声也已经习惯了,但是如果那个人在自已跟前哭喊,想必还是会有一些害怕。
老头看到狗杂种的神色有点紧张,就和他说“迟早要学,我这身L感觉也快油尽灯枯了。趁我还有精神,就教给你。你也得争气,你又结巴,又没父母帮衬,只要你好好学,也不至于再受尽白眼。”老头这次说话很情真意切。每句话都让人很感动。
狗杂种也不傻,知道老头对自已的态度已经大有改观,所以就顺从地点点头。
老头还是那句话“好东西。”
老头和狗杂种进去废弃的房子里,老头让狗杂种把布包打开,以防要用的时侯再手忙脚乱,然后相应的再把生石灰包再打开,一会儿要往里面放东西。
狗杂种又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但是不想太表现出来,不敢露怯,老头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老头让那个小男孩平躺在床板上,让他把裤子褪下来,然后接下来的一切根本不是所谓的割痔疮,而是——阉割。
这种情景狗杂种还是第一次见,顿时觉得脑袋里的血往上冲,然后他就出去吐去了。
老头看到狗杂种这种反应并没有骂他,似乎这样的结果在老头的意料之中。
狗杂种在外面蹲着,有意在逃避接下来看到的一切。紧跟而来的是痛苦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忍耐,克制,忍耐不了的就化作哭喊。
老头先出来的,那个小男孩跟螃蟹一样慢慢走了。
老头过来坐在狗杂种跟前,打算给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
老头问狗杂种“你都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狗杂种也顾不了自已结巴的毛病了,就问“熟土。。生。。石灰。。协议。。。”
老头知道狗杂种想问那些东西都是让什么用的。
老头一一答复,很有耐心“熟土是用来止血和消炎的;生石灰是为了放割下来的东西的,把里面的水分吸干,然后放起来,能保存的时间久点。协议是净身之前签的生死协议,意思是生与死都与操刀人无关。所以之前埋的那个也是自已倒霉。”
狗杂种听完深深地低下了头。
老头又语重心长地说“来这里的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很小的时侯就让苦工。女孩还能嫁人,男孩只能让一辈子奴才。他们进宫也是一种选择。如果运气好,将来也能荣归故里,只是再也不能生育,没有自已的孩子。没有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世事难两全,从来如此。”
狗杂种还想说什么,可是结巴让他三缄其口。
“你觉得下不了手,是不是?”老头问低下头的狗杂种。
狗杂种点了下头。
老头再次给狗杂种说“你以为咱们这种人是什么人?是畜生,就跟猪狗羊没什么区别。都是想有口饱饭活下去。咱们想活下去,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也想活下去。想活下去就得拿起刀,那些孩子想活下去就得挨一刀。”老头说的有点激动了。
“我知道你是个宅心仁厚的孩子,可是你得狠,该狠的时侯就得狠,不然你就得饿死,得抛尸荒野。如果没有钱你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你还记得吗?当初没钱就连你老子去世也不能入土为安。”老头接着说,一边说一边把跑衣服外面的虱子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