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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道,“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老公会背叛我,前两天,他还对我甜言蜜语呢,现在,却搂着别的女人。”
曾家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慰王怡然了,他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他呢?
过了一会儿,曾家辉见王怡然的情绪好了一些,就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两个回去吧。”
王怡然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曾家辉,他忽然说道,“曾书记,若是我勾引你,你觉得我能诱惑到你吗?”
曾家辉是彻底无语了,就想要落荒而逃。
在两个人出了公园的时候,曾家辉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了,这只是他的一个感觉,他在出公园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公园门口的光线很暗,但那个人看着却是很眼熟。
等曾家辉想要仔细的看那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早就不见了踪迹了。关锦鹏对安昂
在两个人回去的途中,曾家辉从王怡然的口中得知,那个叫杰克的男人名叫关锦鹏,是香港有名的娱乐大亨关福海的儿子。
在关家旗下的公司里面有很多大明星,杰克本人也经营着公司,从事影视方面的影视公司。
他们两个人是在一次影迷会上认识的,自从见了王怡然之后,关锦鹏就对王怡然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在金钱和浪漫的双重围攻之下,王怡然就彻底掉入到了关锦鹏的爱情陷阱中。
曾家辉没说话,一直都在静静的听王怡然说话,在王怡然说起这些的时候,也会低低的哭泣,眼泪会不听话的滚落出来,这也是他对过往温柔的一种眷恋。
可不管他如何,也改变不了,他刚刚看到的事实。
事实上,关锦鹏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已,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结婚证,曾家辉就不知道了,他很想问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怡然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了电话一看,见是孔睦月打过来的电话,就接了起来。
孔睦月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王怡然说正往回走呢。
他才放下电话,曾家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曾家辉以为这个电话也是孔睦月打来的呢,可当他看到了电话号码之后,脸色就变了几变。
这个电话是江海天打过来的一个电话,这么晚给他打电话,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江海天带给曾家辉的消息,令曾家辉的心中大骇。
宋鹏举查到了方建斌的妹妹就是方依,还调查出了方依在什么地方任职,也知道了,他曾经在曾家辉工作过的地方工作过,也知道很多的项目跟洛克菲勒家族企业合作的项目,都有方依的痕迹。
从这些资料上看,很难把曾家辉同方依联系起来,这些还不足以证明,曾家辉同方依之间就有什么。
还是那句话,想要扳倒曾家辉,还需要确实的证据。
宋鹏举等了几天,都没接到那个人的电话,不过,宋鹏举也不觉得z这有什么,若是曾家辉同方依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事,那肯定是隐藏的很深的,几天功夫又怎么能查得到呢?
就在宋鹏举等电话的时候,他抽屉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震动声来,宋鹏举听到了动静,心中就是一动,他急忙打开了抽屉,在拿出那部手机的时候,他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这个电话是专门用来跟那个人联系的,电话自然是他打过来的。
宋鹏举急忙接起了电话来,沉沉的问道,“调查出什么来了吗?”
“这个活我干不了,我派出去五个人去查这件事,现在他们都被抓住了,你还是另寻他人吧。”那个人沉沉的说道。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了那个人突然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随后,电话就被直接切断了,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宋鹏举的脑门上顿时就冒出了一层冷汗来。
他急忙关掉了手机,拔出了那张电话卡来,然后把电话卡给折断,丢到了马桶里面,直接冲水了。
做完了这些事情,宋鹏举这才坐了下来,他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点燃了一支烟,但却仍旧是后背冷汗不断。
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派出去调查的人已经暴露了。
这让宋鹏举的心中只觉得诧异非常,也是后怕不已,看来,这个方依还是很有来头的啊。
此刻,在京城的某处小黑屋中。
地上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他正满脸惊恐的看着黑着脸的铁芒,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铁芒冷了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中年人,开口说道,“你叫唐腾兴,是吧?你若是不想吃什么苦头,就跟我说实话,我问你,到底是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
唐腾兴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很是狼狈,很显然,铁芒已经给了他教训了。
但他却还是不停的摇着头,开口说道,“你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我知道你就只是一个开私人侦探社的,但你这次接到的任务已经违规了,你若是交代出是谁让你这样做的,我还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是你还是不咬死了不说,叛国的罪名你觉得你能承担得起吗?”
“你想想你的父母家人还有孩子,他们都要同时接受调查,背上这样一个罪名,后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想想,我给你时间考虑。”铁芒淡淡的看着唐腾兴,开口说道。
这个唐腾兴是京城一家私人侦探社的老板,他在京城是有些势力,但这样的人,在铁芒的眼中还真不够看。
唐腾兴恶狠狠地盯着铁芒,开口说道,“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想要吓唬我?我只是接单干活而已。”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好赖的货色。”铁芒冷冷的说道。
随后,他就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两个荷枪实弹的穿着迷彩服,涂着油彩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