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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权途曾家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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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经意之间,曾家辉这个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这样点燃了,轻轻地就让市长卫东和一干常委折了一回腰,免了一个市公安局局长,又调来了一个熟悉的公安局长,他有足够的信心来整顿公安队伍,维护好社会治安秩序,以此拉开全市干部作风整治的序幕。至于第二把火、第三把火,该怎么烧,什么时候烧,主动权已经在曾家辉的手里攥着了,就看他想烧谁了。

当然,前提是时候得选好,火候得控住。市委副书记冉金高虽然没有参加那次市委常委会,但他通过侧面了解,以前两位市委副书记很不融洽,冉金高长期受到市委副书记、市长卫东的压制,原市委书记郞林风也只好跟着打压冉金高,他分管几个党群部门,自然很不带劲,只是苦于翻不了身而已。市委秘书长郭为民的态度也基本明朗,有积极靠拢的势头,至少他不会站到卫东阵营当中,要去早就去了,曾家辉有信心先把市委机关的两名常委团结在自己身边,先解决孤军奋战的难题,下一步他自有打算。

两天以后,陆小东就到了南阳市,曾家辉亲自送他到公安局上任,代表市委讲了话,给足了面子,晚上还单独给陆小东接风。

在酒桌上一番杯来盏去之后,曾家辉道:“小东,这次我先斩后奏,将你调到南阳市这个穷地方来,你没啥意见吧?”

陆小东惶恐地道:“曾书记,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是知道内情的,我在长丰市的处境堪忧啊,原本想跟着您好好干一场,突然就你调走了,麻枫林做了市长以后,开始处处给我使绊子,熊正东当了长丰市委书记,两人更是狼狈为奸,他们是怎么看我都不顺眼呢!要不是你这次将我要过来,估计年底的时候,要么迫我主动让位,要么不声不响地让人取而代之。”

一言蔽之,陆小东在长丰市的工作环境不宽松,不动就只有一个结果:让出长丰市公安局长的位置。曾家辉对这个早就了然于胸,毋庸置疑,陆小东也心中有数,这也是曾家辉为什么主动将他要过来的原因。虽然南阳市比长丰市落后了些,但对于公安局长来讲,作为可能更大,发展的空间也更广阔一些,陆小东也是真的感激曾家辉的从旁帮助,也不枉他在长丰市悄悄支持曾家辉的工作,也算是相互的知恩图报吧。

曾家辉道:“其实我只是提了个建议,主要还得益于省委政法委莫文志书记的帮忙,要不然这事没那么顺利。”

“曾书记,虽然是我受了恩惠,但莫书记并非是要帮我,他卖的可是你的帐。”陆小东一边端起酒杯,一边说道。

“今后南阳公安这一块,全指望你给我撑着了。来,喝酒,不说这个了。”曾家辉也端起了杯子。

“是。绝不拉稀摆带。”

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这一晚两人心情都挺高兴,加上阔别数日,再度重逢,又将并肩战斗,自然就多喝了几杯。曾家辉被送回住处很有些醉意,回到宿舍的时候,服务员秦瑶开了门,送他上楼又泡了茶,然后扶他半躺到了沙发上。

秦瑶今天穿着一款怪怪的长袍,每当她拿这个、取那样的时候,总是被袍子的下摆约束住小脚,跨步大不了,行动也快不起来,惹得曾家辉直笑。

秦瑶并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大方的问道:“曾书记,你看我穿这旗袍好看吗?”

“旗袍?你这是旗袍吗?嗯,我看差了点东西。”曾家辉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啊,差什么东西?”秦瑶有些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她自己上下检查着,看是不是哪里真缺了口子什么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担心春光外泄,那多难为情。

“背上。”

“哦。秦瑶反手摸了摸,毫无异常啊,她奇怪的看着曾家辉道:“曾书记,你别吓我,背上差什么?”

“差个像口袋那样的什么东西。”曾家辉一边说,还一边用双手比划了一个样式,看起来很有些奇形怪壮。

秦瑶看了噗哧一声笑道:“日*本人?”

曾家辉笑了笑,纠正道“不是日*本人,是日*本娘们儿!”

秦瑶一阵格格地娇笑,脸上也有了些红晕,她想不到在南阳人人敬畏的市委书记,也跟自己这个服务员开起了玩笑,还是这种小玩笑,说出去估计谁也不信。

她坐到沙发边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一边削皮,一边俏皮的道:“您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曾家辉哼了一声,道:“电视看多了吧?怎么小姑娘都爱问这种话。”

“我可不是小姑娘……”

曾家辉摆手道:“哎,打住,打住。”

“好嘛,不说就算了。”秦瑶不高兴的道,还嘟了一下小嘴。不过立马又换了一种表情,道:“曾书记,我听说您去过朝阳乡啦?”

“嗯,谁跟你说的?”

秦瑶没有回答,继续道:“我都听说了,那个恶心的董乡长都让你给抓了,这下有他好受的了,乡里人都特别高兴呢。”

“这事啊,只不过暂时把他从乡里弄到了县里,好受不好受还不知道呢?”曾家辉一边说,一边在想,大路县委书记徐明扬是市长卫东提拨上来的人,朝阳乡乡长董则武又是徐明扬一手栽培起来,自己离开大路县回到市里,还不知徐明扬会不会玩什么花样呢?他从前次市委常委会上卫东一干人的表现来看,真还有些说来准、放心不下,这事过两天得过问一下才行。

秦瑶已经削好了一个苹果,递给了曾家辉,他接在手中,又看了看手表,道:“小秦,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哦,我知道了。”

秦瑶似乎有心事,慢吞吞地站起身来,一扭一摆的向门口走去,那所谓的旗袍下摆实在太小了,她走得很慢很慢,没有人叫她停下来,最后只有听到门轻轻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