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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没关系,只是一张药方而已,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
“行吧,我只能试试,这张药方我从来没见过,万一配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她接过这张险些要了自己的命的药方,却没有多少紧张的神色,语气平静的要求:“你们最好再给我一份毒药的药剂,这样才好分析具体的药物成分。”
“药方还不够?”
“你只有药方没有成分,我哪知道都有多少?”
青衣说不出话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很快折返,带回来一颗看似平平无奇的药丸。
但玉白芷看到药丸的第一眼,就确信这并非简单的毒药。
她身为毒师的敏锐直觉瞬间启动,虽然身在敌营,但还是两眼发亮的看着这枚毒药,内心第一时间看到了药物的价值。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她小心翼翼从青衣手中接过毒药,用手帕谨慎地包着。
唯恐不一小心,药丸沾染了过多污染,导致成分出现偏差。
“等着,我很快就好。”
她既是告诉青衣,也是告诉对面的虞清酒。
既然虞清酒已经不介意自己研制毒药,那玉白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止要将解药调配出来,还要告诉另一面正在听的虞清酒!
这样也可以顺势避免季廷砚的部队万一遇到大国师拿出毒药,免得束手无策。
“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搞到这种连我都没见过的毒的……”她一边分析,一边随口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青衣搭话。
反正对方又不能在这种时候杀了自己。
“你们这枚毒药的具体成分是……”
她刻意说出声,同样是为了告诉虞清酒。
另一边听完全程的虞清酒明白她的用心,当即紧锣密鼓的将药方记了下来,一分一毫也不敢出错。
这都是玉白芷涉险才带出来的情报。
但等虞清酒回神,季廷砚见她睁开眼,第一句话却是问:“你既然能偷听,却看起来如此简单,大国师难道会想不到?”
“什么?”她下意识反问。
但内心却明白季廷砚的意思,且跟着掀起惊涛骇浪。
是啊……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窃听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段,运用起来不说有数十种吧,起码是信手拈来的常见手段。
自己都能做到,大国师难道会想不到自己会偷听。
还会任由玉白芷为自己传话?
那么他为什么看起来丝毫没有防备?
季廷砚瞬间点醒虞清酒,让她陷入了一瞬间的愕然,久久无法回神,心中又惊又惧。
半晌后,虞清酒紧张地咽了口干涩的口水,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如今有你与大国师,这场战争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有你,有大国师,你们都参与其中,且都在出手,这场战争早就不可避免的变成了非人力所能决定的决斗。
决斗双方不止有两国的国力,朝廷的兵马,还有你与大国师本人。”
“我们已经成了战争的一环,”虞清酒喃喃道。
“是,这场战争除了将领的决策与兵士们的勇武之外,必不可少的还有你与大国师的交锋,你们谁技高一筹,同样会反应到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