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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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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锋一听这话就急了,“大哥这是要开除我这个驾驶员啊,谁也别抢我这差事…”

“怎么乱思乱想呢,我在团中央的时候,不是也让别人开过一段时间的车吗?你现在一是照顾媳妇走不开,二是你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再给我开车像什么话……算了,你知道这事儿就行了,我回头找铁芒商量一下。”

他确实只是让铁锋知道一下罢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铁芒在电话中倒是爽快,“大哥,我来安排就行了。”

他安排谁、怎么安排?全然不知,他也一点不提参考意见,而且说完就当先把电话挂了。曾家辉只能笑笑,这家伙当了老总,事情估计也多起来了。

当天晚上,曾家辉决定私下先拜访一下省委书记万东良,这是礼节所需。

尽管自己到来的这一两天,万东良似乎有意要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但那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并不代表自己接受。不管怎么样,人家是省委书记,党管一切,自己这个初来窄到的省长,不能失了礼数。

更为重要的是,你总不能认为人家有意怎么的,你就立即还以颜色,这是不可取的,无论从做人的本分上,还是从有利于工作开展上,都不行。有一种最为俗套的说法,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反咬狗一口吧。

曾家辉觉得自己是在工作的,不是来搞政治斗争的,现在不同于做市长、市委书记了,要放眼全省、甚至全国大局来看待工作关系、审视工作环境。省长的工作方式,有时可以代表整个省政府,而省政府的工作是在省委领导之下,省委书记的态度可是至关重要。绝不能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未来一个时期省政府的工作开展。

怎么理顺工作关系?

曾家辉觉得自己这个拜访姿态还是恰当的。

去之前,曾家辉亲自给省委书记万东良打了一个电话,“万书记,在家吗?”

看到新来的省长在晚上亲自打电话过来,万东良是既感诧异,又感舒坦。不管你官多大,人家尊重你,那是一件开心的事,“曾省长啊,我在家呢,有事吗?”

“没事,我这刚到三江,过来客串一下,不知方不方便。”

“呵呵,欢迎啊!”

“那好,一会儿见。”

二人在电话中说得很客气,这也是万东良乐意看到的结果。要不然,自己前面“敲打”功夫就算是白做了。

曾家辉住的酒店离省委别墅院不远,他步行而去。一号别墅的大铁门倒是没上锁,静悄悄的,偶尔还能听到附近几株树丛里发出的鸟叫。

他径直走了过去,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过来开了门,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曾家辉,“请问你找谁……?”

曾家辉微微一笑,道:“你好,我叫曾家辉,过来拜访一下万书记!”

“你就是新来的曾省长?”

年轻少妇显然吃了一惊,望向曾家辉的目光难以置信。虽然听说新省长年纪不大,但这年轻得也离谱了吧,与其说他是省长,倒不如看上去像省长秘书还差不多。

“看起来像假冒伪劣产品?”

曾家辉又笑了。

年轻少妇也不好意思的道:“主要是你太年轻了,呵呵,曾省长请进!”

“请问你是…?”

曾家辉出于礼节,才这样问道。倒并不是因为对方是少妇,更不是因为她长得有多么好看,这一路做官,从地方到京城,又从京城到地方,见的漂亮女人多了,早看得两眼麻木。

但实事求是的讲,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这少妇倒显得面容娇好,身材也不错。

“我叫万雨,我爸爸正等着你呢!曾省长快请进!”

省委书记的女儿,自然是见过些世面的,赶紧调整心态,客气的邀请曾家辉进屋。

这少妇原来是万书记的女人,曾家辉猜想也是,如果是保姆的话,估计万书记老婆不会同意的,放这么一位性感的少妇在家,哪个女主人会放心。

走进客厅,万东良已经微笑着从沙发上起身,“曾省长光临寒舍,愧不敢当啊!”

“没打扰万书记就好!”

“哪里,快来坐!”

万东良主动伸出手来与曾家辉相握,脸上带着一丝比较亲切的笑意。

万雨亲自给曾家辉奉上茶水,虽然并不直勾勾的盯曾家辉,眼角余光却总是在他身上瞥来瞥去,显见对如此年轻的一省之长,还是十足好奇。

别说是她,谁也会好奇的。

全国最年轻的省长,身上不惹点异样的目光,那会不正常的。

万雨开始虽然与曾家辉进行了对话,但在父亲接见确认是省长之后,她还是在心中咯噔了一下:还真是省长!

她见曾家辉坐在那里不徐不疾,气度悠闲沉稳,显然与他的年经不可相提并论。其实,不光这女儿对省长充满了好奇,就是万东良本人,也是对曾家辉有着好奇之意,这么一个年轻的省长与自己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共事成为搭档,实在是有点难过。

当看到曾家辉简历的时候,他就曾犯过愣怔。

眼下自是不会再有这种表现,二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云淡风清的聊着,反正也就一个礼节性的拜访,没什么正事,大家也就没什么压力。

氛围很轻松,曾家辉自然也就注意到万雨不时瞟过来的目光了,他有心调戏一下这位省委书记的女儿,故意在万雨再一次瞧过来的时候,故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万大小*姐,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看他一脸的认真,万雨一愣,“没有啊!”

“没有就好。”

曾家辉嘿嘿一笑。

万雨忽然意识到人家是故意“调戏”,也不由一笑,“曾省长太幽默了。”

曾家辉不置可否,笑道:“我是有时严肃,有时吊儿郞当的。”

他这话虽然是与万雨开玩笑,但其实是说给万东良听的,至于万东良听了会有什么感想,他可不管,反正自己算是发出了警示,不要搞什么小动作。自己这个省长,平时可以吊儿郞当不当回事儿,但关键时候可是很“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