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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辉对秦文娜的背景很感兴趣,他若是通过其他人的手去查秦文娜,若是被她知道了,就会让他认为曾家辉不信任她。
所以,他就委托了司马浮云帮他查这件事,恰好司马浮云来了西江市,刚刚好就说到了这个问题。
不过,司马浮云知道的情况也有限,秦文娜之前是江南省的省政府秘书长,在曾家辉调到三江省的前一个月调过来的。
这些都是最寻常不过了,只要曾家辉看看他的履历表,就能知道这些,但曾家辉却是不会这样做。
“你很细心,做事也很巧妙,嘿嘿,等有机会我一定把你给调来三江省。”曾家辉笑呵呵的说道,“对了,你在那边的工作如何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说实话,我还是想在你的身边做事,在你身边做事踏实。”司马浮云很认真的说道。
听到了这里,曾家辉就意识到了什么,他举起了酒杯来,说道,“你放心,一有机会我就会让你过来的。”
吃完了饭之后,曾家辉就打了辆车走了。
在晚饭的时候,曾家辉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知道,这是精虫上脑的缘故,吃过了饭之后,曾家辉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就打了辆车,往秦文娜的住处去了。
欲望越是压抑就越像是洪水猛兽,喝了些酒的曾家辉自认为他是很有定性的,但此刻他却显得急不可耐了起来,几次催促司机。
司机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说道,“兄弟,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呢?若是着急,就坐飞机去好了。”
这司机怼人的功夫是真不错,曾家辉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就闭上了嘴巴。
车子开得挺快的,不过就是二十多分钟,就已经到了秦文娜居住的小区外面。
此刻,夜色已经深了,小区外面一片漆黑,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路两旁的树木也变得越发的黑暗了。
曾家辉看着这样的黑暗,只觉得心跳突然就加快了许多。一阵夜风吹了过来,这不禁让曾家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人也清醒了许多。
突然之间,曾家辉就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行为简直是太过反常了,他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呢?
秦文娜的诱惑让他有些意乱情迷,但还是可控制的,现在,他主动来了,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曾家辉想到了这里,就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就连这点欲望他都控制不住了吗?
文文远去美国,兰梅一个人带着孩子,方依为了他依旧留在了硅谷大力公司,花无叶也在忙着工作。
而他现在却陷入到了这样的温柔乡里面了,心已经不知道归处了,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吗?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有车灯亮了起来,曾家辉也是心虚,就闪身躲到了路旁的大树后面,掩藏起了行迹来。
车子停了下来,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曾家辉注目看了过去,顿时就呆愣在了原地,这个人竟然是陈松。
曾家辉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陈松一边往前走一边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之后,他这才站定了身形,说道,“秦文娜,我现在就在你小区外面呢。”
也不知道秦文娜说了什么,陈松就气急败坏的对着电话喊了起来,很显然,是秦文娜挂掉了他的电话。
陈松一脸的不甘心,他再次把电话拨打了过去,他的神色曾家辉看不太真切,但却听到了他说的话,“秦文娜,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定是勾搭上了曾家辉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
电话被挂断,陈松气急败坏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曾家辉这边听的是心惊胆颤的,这个陈松到底是气急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这对曾家辉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绝对是大麻烦。
若是前面的那种可能,只要陈松稍加宣扬一下,那他就会承受极大的压力,若是后面的那种可能的话,那这件事就变得复杂了。
陈松走到了路边,竟然直接尿了起来。
曾家辉被气的头都有些发晕了,在心中暗骂不已,“这特么的都是什么啊,这就是做了亏心事的后果吧。”
陈松怎么都没想到,曾家辉竟然躲在大树后面,方便完了,他就上了车子。
曾家辉没出来,等了二十分钟之后,见陈松是真的不会回来了,他这才从林子里面钻了出来。
越想越郁闷的他,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吐了一个大烟圈,这才迈步往前走去,逐渐没入到了黑暗中。
没错,他是去了秦文娜的家里,只不过,现在的目的却是跟之前完全不同了,他得跟秦文娜商量一下要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一个部级官员一个副部级官员,若是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谁都不好看,也不好收场。
曾家辉一边往前走,一边给秦文娜打电话,到了单元门口的时候,曾家辉没直接进门,而是等了二分钟之后,这才让秦文娜打开了单元门,走了进去。
在走进单元楼之前,曾家辉还回头看了看身后。
进到了房间里面,秦文娜就发现曾家辉的神色紧张,他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说道,“你怎么还紧张了啊?”
曾家辉脱下了外套,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但他却没对秦文娜做什么,而是吸起了烟来。
秦文娜微微一怔,忽然说道,“刚刚我接到了陈松的电话了。”
曾家辉故作不知的问道,“哦,他跟你说了什么了?”
“他可能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了。”秦文娜很坦白的说道。
听了秦文娜的话,曾家辉不觉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下也觉得好过了些了,若是秦文娜不说,他就会认为秦文娜的目的不单纯,现在,秦文娜说了出来,那就说明他的担心很有可能是错的。
曾家辉掐灭了烟头,微微皱了一下眉,沉声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