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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手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你们不会懂的。”
“我明白了,我们会想办法的,”虞清酒明白了玉白芷的决心,内心理解,“别担心,没有先例不代表做不成,既然有诅咒那就有破解的办法,我们会找出来的。”
她塞给玉白芷一张清心符,安抚了她的情绪后又让人去煎药,直到玉白芷冷静下来,神色不再激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玉白芷揣着清心符,再次强调道:“这双手就是我的命,我不能接受这种办法。”
“我明白,你现在好好休息,我们去商量办法。”
两人退出玉白芷的营帐,临走前,虞清酒叮嘱道:“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放弃,你不要做傻事,相信我们。”
“嗯,我知道。”
她闷闷应了一声,虞清酒亲眼看到她躺下休息后,这才出门和丘明会合,两人脸上都没了在玉白芷面前强装的淡定。
“我……”她抿了抿唇,想说自己目前确实没办法,但犹豫一瞬还是压下了这种丧气话。
办法都是找出来的,世间哪一种诅咒不是被前人辛苦破解的,他们如今也不过是遇到了与前人相同的情况罢了。
“她的医术很好,又视毒为命,我能理解,”虞清酒低下头,愧疚道:“废去双手以后就无法诊脉,无法制毒,对她而言无异于失去活着的意义。”
没了双手,等于要了玉白芷的命。
“没什么比活着本身更重要。”丘明视线看向远方,冷静道。
他眯了眯眼,试图想象自己不能画符,不能算卦,不能再看到世间星象变化是什么感受。
半晌后,他嗤笑一声,发现自己居然还算能接受。
“因人而异罢了,我们不能强求她能放下,更何况她可以说是被我送去大国师手中的,我得尽快想办法。”
她不再胡思乱想,专心翻找自己带来的古籍书册,最后连卫高阳的手记都翻了个遍,却没有任何关于破解大国师诅咒手法的线索。
“竟然无解?”她看着面前堆成山的典籍,皱着眉坐在地上沉默许久,摇了摇头驱散自己丧气的想法。
“不可能无解,世上没有任何死局,无解只是我的能力不够还没发现破解之法罢了。”
她再次一头扎进纸堆中,翻找记录有可能的线索,一遍遍回忆玉白芷手上的诅咒,试图找到相似的记录。
不知不觉已经入夜,季廷砚也终于从事务中抽身,这才知道有玉白芷的情况。
他见营帐内灯火通明,意料之中的见到全身心投入在其中的虞清酒,静静看了一会后这才放轻脚步靠近。
“唔,你回来了。”虞清酒头也不抬,抱着书想要离开,口中说道:“你早点休息,我出去看,好像有些头绪了。”
“等等,你一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他制止了虞清酒离开的脚步,不由分说将书从虞清酒怀中抽出,想要放下,但一时间居然没能找到空位。
桌面地上遍布符纸与诅咒的符文,他默默叹了口气,拨开一片符文将书放好,“或许可以去信京城,让白启从佛门中想办法。”
“啊……对哦,”虞清酒拍了拍头晕脑胀的脑门,懊恼的叹了口气,“我都忘了……京城还有幽云,我都寄信回去试试。”
她回来后太着急,居然忘了还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