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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恐怖的首领级魔物!(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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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革命已然顾不得许多,背着李清成飞奔起来。

当钱雄风带着二十旅的主力从东面赶到的时候,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看着狼藉一片的战场,钱雄风面色铁青,这个时候,李清成一脸羞愧地在熊革命的搀扶之下来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副旅长付出了血的代价,终于尝到了轻敌的后果。

“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李清成眼含着泪水,向钱雄风承认着自己的失败,然后又道:“我请求处分!”

钱雄风很想发怒,但是看到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又身负重伤,便不好发作了,只是对着熊革命道:“革命,你带李副旅长去包扎一下!”

“是!”熊革命回答着,也不顾李清成还有话要说,架着他走开了。

刘政委来到了钱雄风的面前,问道:“老钱,我们还追吗?”

钱雄风摇了摇头,道:“追?还追什么?敌人已经完全撤走了,你听现在还有枪声吗?”

刘政委愣了一下,侧耳听了一阵,叹了口气:“是呀,看他我们迂回到敌人后面的第一旅也没有成功!那边也一点的枪声也没有!”

钱雄风点了点头,对这个张贤,此时他的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一种苦涩,即有佩服,又有忌妒;即有畏惧,又有痛恨。

通讯员从后面赶了过来,却是拿着王勇司令员的电令,命令二十旅退到洪河东岸,与第二旅就地休息,不要追击敌人退兵!

拿着王司令员的电令,钱雄风有些后悔莫及,要是这封电令再早到一个小时,那么他也不会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了。虽然他也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但是还是没有经住李副旅长的请命,其实说到底,主要还是因为他很想要与张贤一决高下,很想看到能把张贤打败!

陈大兴却是兴致冲冲,带着他的部队回转到了上蔡城,同时也带回来了两百多个解放军的俘虏,这是他在刚才那一仗中的一个不小的收获。

张贤此时已经去了整编十一师的师部,向胡从俊亲自汇报十一旅的战斗情况,同时也是去开会的。虽然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但是这些师长、旅长及参谋长们还必须要针对当今的上蔡战场,作出一个紧急的应对之策,毕竟在这里与解放军的三个纵队对峙,并不是一个很舒服的时刻。

看到陈大兴如此高兴地回来,熊三娃有些不解,来到了他的营部里,问道:“大兴哥,人家都愁得要死,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陈大兴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为什么要愁呢?”

熊三娃道:“这一仗我们又有那么多的兄弟在战场上阵亡了,难道不应该伤心一下吗?”

听到他这么一说,陈大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在刚才,他还真得把这件事忘记了,但是随即想了一下,道:“呵呵,三娃呀,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得悲天悯人起来了?我们天天打仗,天天都在死人,哎!要是每死一个人,我们就伤心半天,那么这仗也就不要打了,大家坐在一起伤心算了!”

陈大兴如此一说,熊三娃仔细想了一想,却也觉得有些道理,却又道:“就是不为这些伤心,现在我们的四周敌人虎视眈眈地,你就不觉得害怕吗?”

陈大兴惊讶地望着熊三娃,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经不住地道:“哟,三娃,看不出来呀,你也会用成语了,知道虎视眈眈这个词了?”

熊三娃却是得意洋洋,道:“我会得可多了,都是贤哥教的!”

陈大兴笑了笑,道:“有贤哥在这里,便是敌人有十万大军在这里又能如何?贤哥和胡军长定然会为我们考虑得条条是道,我们下面的只要照着上面的安排去做就是了,愁个什么呢?”

看来,陈大兴对张贤与胡从俊的信任,比他熊三娃还要多上几分,从来就没有想到跟着张贤与胡从俊会打败仗。

仔细想一想,陈大兴说得也很有道理,熊三娃于是点了点头,道:“是呀,你说得很对,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陈大兴笑了一下,道:“你小子天天跟贤哥在一起,肯定是被他传染了!”

“嗯!有可能!”熊三娃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会想得如此之多,也只好认为陈大兴的话是对的。

“呵呵,算了,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我带你去看看我抓到的俘虏吧!”陈大兴向他建议着。

“俘虏有什么好看的?”熊三娃却有些不愿意。

陈大兴却一本正经地道:“我们警卫营这几仗打下来,也没有少损失人,我正想跟旅长说呢,我准备把我抓到的这些俘虏编进我的警卫营里,以充实我的部队,呵呵,我抓到的可是两百多号人,足足可以成立一个连了!”

熊三娃白了他一眼,看他欢喜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却又忍不住对他泼着冷水道:“大兴哥,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行不行的也不是你想得那么好,还要看贤哥答不答应。那些共军都赤化得很厉害,只怕审查完了,剩不了几个!”

陈大兴却不以为然,告诉他:“这些人我也了解了一下,有很多原本就是我们国军里的人,还有十几个是原整编第三师的,呵呵,不用多做什么工作,就会成为我们的兵。”他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来,对着熊三娃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抓到了他们的一个当官的,是一个营教导员,这家伙拼刺很厉害的,别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还是我亲自出马,把他搞下来的!”

“哦?”一听到陈大兴如此一讲,熊三娃马上来了兴趣,催促着陈大兴道:“那你快带我去看看那个共军的头,我倒要看一看,他们**的官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陈大兴笑了起来,一口应承着,当先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