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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爷,你的小祖宗又来退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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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方向错误(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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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将周年年送了回去。

  其实到最后,周年年还是没给个确切的答案,但是叶知秋已经明了了。

  “说好了?”

  送走了周年年之后,叶知秋去找了司承琛,两个人坐在酒吧的包厢里,外界嘈杂纷扰,包厢内倒是安静。

  酒吧的隔音效果做的确实是很不错。

  叶知秋没吭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神色看着并不是很好。

  司承琛没有再继续追问,将他面前空了的酒杯又一次倒满,“小白今天在,要不要喊他一起?”

  这家酒吧的真正老板就是白景天。

  他举杯摇摇头,“不用了。”

  暂时性的,叶知秋并不想太多人知道周年年婚姻的真相,这是他唯一可以为好友做的事情了。

  司承琛举杯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知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如果想让她解脱,最好的办法就是扳倒傅家。”

  “但是傅家这么多年能在海城占据这个地位,就有自己的过人之处,不是我们随便可以解决的。而且一旦有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叶知秋深呼吸一口气,“对我们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对年年来说,可能会将她置身于万丈深渊。”

  他不敢冒这个险,眼下周年年只是过得不开心,过得不幸福,但一旦事情被捅破,她可能就不仅仅是不开心不幸福那么简单了。

  司承琛知道他的顾虑,眼下能够扳倒傅家最快速的方法,就是从傅家找到一个心腹,没有人比周年年更合适了。

  周年年是傅家的儿媳,看上去丝毫攻击力都没有,更适合卧底,而且司承琛相信周年年手中绝对是有些什么把柄,只是暂时性没有呈现给众人而已。

  “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还会有其他办法,周年年这条路只是要便捷一点,但并不是唯一的一条路。”

  司承琛还不想那么强迫好友,都是朋友,大家心中都不忍心,更不舍得。

  傅家这些年做事偶尔会高调,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低调内敛的,而且做事很谨慎保密,不会漏出丝毫破绽。

  话音落下,叶知秋轻叹息一声,“年年有抑郁,这些年在傅家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我真的不忍心逼她。”

  “而且按照年年的个性,是绝对不会那么迅速进入一段婚姻,而且对方还是个人渣。”叶知秋回想起周年年之前的话,推测现在的周家应该是暂时离不开傅家。

  所以周年年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整个周家。

  人身上的担子一旦重了,就不能这么随心所欲。

  司承琛脑海中一闪而过墨寒提供的资料,“之前周年被骗,应该是和傅家签了什么协议,否则按照周年近两年的收益来看,还不至于要依附在傅家之上。”

  “如果能找到关键点,并且让所谓存在的协议作废,是不是就可以按照我说的去做?”司承琛视线淡淡扫过他。

  叶知秋沉思了数秒钟,点头,“我只是希望在这件事情上能让年年受到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我会让人去细查,但是据我所知,周年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傅家了,他们之间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个事情叶知秋自然是不知情,毕竟之前涉及周年年婚姻的细枝末节他都不会过问太多。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也没有细问过,这个是她个人的隐私,不过傅家家大业大,选择和个小家族联姻,大概率是别有所图。”

  “另外,傅华光那个人那么爱玩,人品差到无底线,绝不可能会因为某个人就改变,所以是绝不肯呢个因为年年收心。”

  倘若真的改变,周年年也就不会那么不开心和不幸福。

  综上,傅家和周家联姻,一定是有所图,而他认为,大概率是因为传宗接代,要选个身世干净且好拿捏的人。

  司承琛手轻轻摩挲着杯子,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又是想要做些什么,傅家这些年作恶多端,容不得。”

  倘若傅家不要主动招惹,司承琛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眼下傅华光总是在他的雷点上反复横跳,他忍无可忍了。

  司承琛神色冷凝,“周年年那边你继续跟进,如果她肯提一下事情,及时和我对接,如果不愿意,那也没关系。”

  “你还是觉得秦小姐受伤是傅华光做的?”

  他轻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傅华光的嫌疑不是一般的大,他没有办法不去怀疑,而且就算这个事情不是傅华光做的,之前挟持秦婳是毋庸置疑的。

  新账旧账,是时候该一起算算了。

  叶知秋抿唇,视线从包厢里往楼下望去,看着人群在舞池中扭动着,垂着眼眸,“他是胆大包天,但应该还没大胆到杀了秦家的千金,未来司家的少奶奶。”

  “阿琛,我不是让你放弃对他的调查,只是觉得你在对秦小姐受伤的这事情查的方向可能是错了。”

  已经不是一个人告诉司承琛他不该怀疑傅华光了。

  他剑眉冷凝,眼中的情绪复杂,看不透是在想些什么,“你和他们说的一样,首先大家怀疑的都是傅华光。”

  包括他自己,对傅华光本身就有偏见,而且傅华光也大致符合嫌疑人的画像,司承琛自然而然就会主攻傅华光。

  “你觉得秦韵有可能吗?”司承琛淡淡问道,平静的好像是再问天气如何一样。

  叶知秋沉默了好一会,胡乱冤枉人的事情他不会做,另外秦韵他也没有怎么接触了解过,所以无法做出这个判断,“我不知道,因为我不了解,所以我无法判断。”

  “阿琛,我觉得你只要怀疑的都可以细细查一查,秦二小姐不缺钱,对秦小姐也有怨恨,大致符合嫌疑人的点。”

  司承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疲惫,倘若真的是秦韵,那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究竟是有什么好做的?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