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人家好痛痛(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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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婳眨巴着眼睛,放软着声音,手抓住他的胳膊,“是的呢,人家好痛痛哦,这里好可怕哦。”
“你真的痛吗?”司承琛渐渐回过神来,见女人戏精上身的模样,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无奈感。
她不假思索地点着头,伸出了还绑着纱布的胳膊,“是啊,我这胳膊疼着呢,他们三个……壮汉,险些就要对我这个弱女子动手了。”
司承琛掏出手机,安排人来解决这三人,带着秦婳上了车,见她生龙活虎的样子,估摸着自己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白景天给你发信息了?”秦婳坐在副驾驶上,拉下了镜子,左右照着脸颊,问着话。
他淡声嗯了一下,算是回应,“你以前学过防卫之术?”
秦婳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整个人淡定自若,“啊?没有啊,以前时海哪里会送我学这些东西?”
“刚刚也就是他们自己太笨了,我一个躲闪,他们三个打到了自己身上。幸好我聪明机智,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
司承琛单手打着方向盘,余光瞥向了自导自演玩得不亦乐乎的女人,低声道,“之后可以学一些防身之术,在外面以备不时之需。”
秦婳演戏必须要演得入神,点头,“好啊,之后我一定去学,不久前时姗姗来找我了,说有可以直接扳倒霍华光的证据,要我和她合作。”
“她说的话可靠性几乎为零。”果不其然,司承琛的第一想法和秦婳一模一样,“抛开这一点,和她也没有任何需要合作的必要。”
秦婳轻声笑了一下,“嗯,跟我给她的答复是一样的,她不见得真的有扳倒他的证据,毕竟真的有,她早动手了,时姗姗目前应该是有了新的合作对象。”
“之前我让人去查的,发现蔓蔓受害那天,霍华光一直不在海城,他前前后后几天都在外地,是在三天后才回来的。”
“而且目前没有查到霍华光名下有大笔金额转出,而且丝毫没有证据指向他。”秦婳一提到这事,心情就略有烦躁。
霍华光这个人渣,到现在还能在外面潇洒自在,活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而司蔓蔓,何其无辜,任何事情都没有做,无端的受到了伤害。
司承琛剑眉冷凝,神色也收敛了几分,“之前墨寒带人已经找到了实施伤害的那伙人,但是目前没有逼问出来,应该是有致命的把柄落在了霍华光手里。”
“蔓蔓当晚发生的事情也是疑点重重,昨天和心理医生见过面了,医生表明蔓蔓很大一部分伤害是自己想出来的,夸大事实的成分很多。”
秦婳惊讶,“什么意思?医生觉得蔓蔓可能是自导自演?但这个完全说不通,因为她受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
司承琛轻叹息一声,“这个事情应该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蔓蔓如果没受伤那是最好的,她现在不愿意配合做身体检查,所以没法证实心理医生的话。”
“所以存在一种可能,当晚蔓蔓根本没有受伤,所有一切受伤的记忆是被人后期通过催眠给植入的?”
“嗯,有这种可能。”
或许是晚风,或许是其他原因,秦婳顿时一身的起皮疙瘩就起来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背后布局之人心思真是过于缜密细腻。
秦婳直觉这事跟秦韵或许有一定的关系,如果真的想要给他们教训,那大可不必还选择催眠这种不保险的法子。
幕后主使一定是心疼司蔓蔓,所以心慈手软采取了这种法子。
当然所有的一切目前也只是推测,秦婳也不能笃定,“不管是什么情况,蔓蔓现在状况我们都要理解,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
“蔓蔓跟着秦韵去剧组了,今天早上刚走。”司承琛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司蔓蔓,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放心。
秦婳倒没觉得有些什么,毕竟司蔓蔓一直以来确实是跟秦韵关系要好,而且两个人认识时间也很长。
只要秦韵能够护好司蔓蔓的人身安全,她觉得也很不错,能够让司蔓蔓情绪尽可能地好转起来。
他侧首看了她一眼,“你一点都不在意吗?”
“我?我为什么要在意?那是她个人的选择,你觉得我应该在意的点是在哪里?”秦婳真心发问。
司承琛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送你回去。”
“你为什么总是欲言又止?说话总是让人揣测难懂?我为什么要在意?你是觉得我应该在意秦韵是么?”
这个话秦婳一直以来都很想问,她想知道司承琛每一次这难以形容的别扭劲究竟是从何而来。
“是,秦韵带走了蔓蔓,蔓蔓是我唯一的妹妹,和她拉近关系,就是想要和我拉近关系,你就一点不在意?”
司承琛这解释相当直白,“我忘了,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这个点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
“如果我吃醋了,你会觉得开心?”秦婳侧过身子,看着神色漠然的男人,来了点兴趣,“我对她就不应该在意啊,无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因为她做什么本来就不应该影响到我们之间才是。”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在意?”秦婳条理清晰,分析得句句在理,如果换作别人,她勉强还在意一下。
一个手下败将,绿茶女,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秦婳还没闲到这个地步,跟秦韵计较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司承琛被反驳得无话可说,他不得不承认,随着二人相处时间越来越久,他对秦婳的感情就愈发的浓烈。
他会开始不自觉地就在意起秦婳的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细微的举动,他也会第一时间察觉到。
但司承琛很不喜欢目前自己这个状态,从小到大,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唯独在对待秦婳这件事上,他毫无把握,甚至偶尔还会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