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下了什么迷魂药?(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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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吼完之后,房间内瞬间归于平静。
“我先去阳台。”秦婳丢了话,打开阳台的门,出去之后又把门给关上了。
司蔓蔓死咬着下唇,眼泪往下流着,“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以前你和韵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究竟是她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司承琛神色是难得一见的严肃,“蔓蔓,你为什么对她意见那么大?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刚刚你责怪她没有第一时间来探望你,那你问这个话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她为什么要第一时间来见你?”
“秦韵算得上第一时间么?为什么你对秦韵就总是带着滤镜?”司承琛声音冷冽,腔调中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司蔓蔓低着头,照旧不满意,“韵姐姐就算不是第一时间,但也比她来的早,凭她以后要嫁到我们家,就必须要这样做。”
“为什么必须要这样做?嫁到我们家,就必须要以你为重?难道在你看来,嫁到我们家就是卖给我们了?”
“你就是维护她!到现在了你还在维护她,我根本都不能说,说一下你就会心疼!”司蔓蔓自知理亏,嚷嚷起来。
司蔓蔓豆大般的眼泪从眼眶中挤出来,委屈的厉害,“以前你永远都护着我,为什么她来了之后,一切就都变了?为什么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蔓蔓,哪里不一样了?你对她从刚开始就有意见,无论她做了什么你都会有意见,你有没有想过和她好好相处?”
她哭得有些哽咽,“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不用说了!你根本不是想要帮我查,只是想要给她解释。”
“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出去!”司蔓蔓脾气上来了,抓起一个枕头就朝着他砸去,“你变了,你有了媳妇就忘了妹妹。”
司承琛眉宇之间有几分无奈,一偏头,躲过了枕头,单手叉腰,“蔓蔓,秦韵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韵姐姐什么都没说,一直在安慰我,告诉我发生这些事情不是我的错,不是怪我。跟我也没有关系。”
这些话司承琛也说过,司老太太也说过,但司蔓蔓只听进去了秦韵一个人的。
他这会有些头疼,司蔓蔓一直在哭,他不希望她在哭,但是显然一时半会是做不到的,“蔓蔓,你真的该冷静一下。”
“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不希望发生,先不哭了,好么?”司承琛真的不会哄人,司蔓蔓从小到大虽然小脾气很多,但大多时候司蔓蔓自己就会调节好了。
她一向都是,情绪来得快,走得更快,也是因为基本上没受过什么委屈。
可这一次事情不一样,司蔓蔓不仅仅是身体上受到了伤害,心理上更是残留了一生的遗憾。
司蔓蔓低着头,眼睛本来就还是肿的,这会一哭,又开始肿了起来,“哥,为什么偏偏会发生在我身上?”
“那个男的我之前就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我们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场合比较昏暗的地方,我就没有好好看过他,之前视频的时候他也总是在昏暗的地方……”
“之前我跟他朋友也见过面,他的朋友们都喊他real,但这名字也是假的,你说我为什么会那么傻?为什么别人一说我就信了?”
“他为什么要骗我?可以问我要钱啊,为什么……”司蔓蔓一提及此人,脑海中就闪过一些痛苦的片段,心就一抽一抽的,难受的厉害。
司承琛深深的叹息一声,准备说些什么,门被打开,秦韵满脸担忧地走了进来,“阿琛哥哥,蔓蔓这会情绪不太好,要不然算了吧。”
司蔓蔓就开始哭,脸色涨红,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也说不出来些什么了。
“你先出去。”司承琛冷沉着脸色,“她的情况如何,我有分寸,你暂时不需要进来。”
如果司蔓蔓稍微有点情绪波动,就立刻终止谈话,那永远都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秦韵此刻的看似好心,司承琛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秦韵脸色微微有些难看,“阿琛哥哥,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担心蔓蔓的情况,之前医生告知最好不要让她……”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么?暂时不需要你在这里,她的情况我自有分寸。”司承琛略有几分不耐烦了。
秦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正准备转身出门,被司蔓蔓喊住了,“韵姐姐!你不要走,为什么要赶走韵姐姐?”
“她都能在这里待着,韵姐姐为什么就要走?哥!你怎么能那么偏心。韵姐姐做错什么了?你就要赶她走?”
司承琛脸色黑得愈发厉害,“司蔓蔓,我说的话你是要句句反驳么?”
“哥!”
“够了,秦韵现在就出去,不要再闹了。”司承琛之前还是哄着,但是他发现这样对司蔓蔓只是在纵容。
司蔓蔓扁着嘴巴,闷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秦韵见状,知道司蔓蔓就算是再闹也没有用了,“阿琛哥哥,你别和蔓蔓计较,她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就出去。”
丢下话,秦韵也不敢耽误太久,生怕司承琛又会在说一些责怪的话,到时候不仅没有留下好印象,反倒是把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劣。
秦韵走后,司蔓蔓瞬间蔫了几分,她知道司承琛生气了,从小到大,她最怕的也就是司承琛,这会一个字也不敢说。
其实拉门隔音是不错的,但是奈何秦婳关上的时候夹住了窗帘,几个人说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兄妹俩之间的相处模式确实是和一般的不一样,之前司承琛是哄着的,但是司蔓蔓依旧在闹,反倒是司承琛冷脸发火之后,司蔓蔓终于冷静了。
吃硬不吃软,这就是司蔓蔓的特性。
“我方便进来吗?”秦婳是不想参与,但真的害怕兄妹俩回头别又争执起来,那就很没有必要了。
司蔓蔓气鼓鼓的,不予评价。
“进来。”是司承琛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