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彻底告别过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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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消息的时候,方双兰有一阵的沉默,内心其实也是有挣扎的。
想当初余氏还是一个小公司的时候,员工少,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和江余河亲力亲为的,那时候基本上都是以公司为家,为了余氏的发展,自己也是发了很多心血,突然间就这样要变成别人的了,还是自己看不上的人,心里是万般不甘。
但是她也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什么,压根就没有能力去和他们争,更不想要自己女儿去涉嫌,那一家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她担心余星染对上会吃亏,相比于女儿的安危那余氏也就不值一提。
“以后他们的事你少去打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芳兰双再次告诫自己女儿。
余星染暗暗叹了口气,她知道母亲的想法,怕自己吃亏,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余氏落到那个人渣手上,心里终归有点不甘心,不过她也清楚,就算不甘心她也没那能耐去抢夺回来,只好闷头扒着饭。
芳兰双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往余星染碗里夹菜。
晚餐后,余星染心里实在闷得慌,又怕影响了自己母亲,让她跟着自己难受。所以吃完只陪着母亲坐了一会就回了墨家庄园。
小宝正因为余星染回去不带自己,担心要一整晚看不见她,而闷闷不乐,在客厅里,双手拖着下巴,思考着怎么才能去找漂亮阿姨。
听到开门声,循着声音望去,看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漂亮阿姨回来了,立刻热情奔过去。
余星染抱着小宝,脸上扯起笑,尽量压抑着心里的郁闷情绪,和怀里的小宝逗乐着。
墨靳渊此时坐在沙发上看着股市情况,抽空瞟了一眼来人,虽然对方满脸笑容,但他还是看出了她似乎不是很开心,难道是发生什么了,心里疑惑,不过也没揭穿,眼睛却时不时的往她身上瞟。
余星染见墨靳渊一直盯着电脑看,以为他在忙,怕小宝打扰到他,便带着小宝在一边搭乐高,只是速度比平时慢多了,偶尔还会发呆,就是小宝,也看出了她的异样。
“漂亮阿姨,你怎么了?”
小宝放下手里的乐高,伸着小短手在余星染眼前晃了晃,漂亮阿姨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又发呆了。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让爹地去教训他。”
余星染回过神,抱起小宝,摸摸他的头,笑着说:“没有谁欺负阿姨。”
“那你为什么老是走神?”
小宝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可能是有点累了吧。”
余星染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生怕这个小家伙在继续深究,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带着他上楼去洗澡,完了又把他哄睡着了。
从小宝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墨靳渊就站在走廊上,双手插在口袋里,那样子似乎在等她。
看到那抹颀长的身影,余星染诧异,还是打了声招呼,接着道:“小宝睡了,”以为他是要来询问小宝的情况。
墨靳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双深色的瞳孔透着光,静静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开口询问:“回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余星染本能的摇头说没有,只是心里有些堵。其实她本来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她觉得自己没资格这么做,而且他们的关系似乎也不适合自己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就那么不由自主的说了。
墨靳渊眼神暗了暗,低沉着声音,让她说来听听。
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样,余星染倒豆子般把自己刚收到的消息一股脑的往外搬,而一向没什么耐心的墨靳渊竟全程没插一句话,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心里还有点高兴,这女人能这么信任自己。
余星染这回是真把他当倾诉对象了,末了还带点遗憾的说道:“就恨我自己没能耐,不能帮母亲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墨靳渊大致猜到了她的烦恼,不禁莞尔,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这点小事,值得她这么烦恼一晚上,淡淡的开口:“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阻止董事长选举会举行,就还有机会。”余星染一愣,像个答不出问题的孩子,一时没明白,询问他什么意思。
看着她那傻乎乎的可爱劲,墨靳渊很想伸手捏捏她的脸,不过到底是忍住了,看了她一眼,也不卖关子,继续指点。
“放余江河出来,可以延迟新任董事长的选举。”
余星染面色一变,很是犹豫,她是很想帮着母亲拿回余氏没错,但要放那个人渣出来,心里极大的不情愿,好不容易才把他关进去,自己清净的日子还没过够呢。
知道她不想放那个畜生出来,但是只有这样做,才能有效的阻止事情的进行。
于是很是耐心的给余星染分析:“说实话,只有余江河出来了,才有巨大的操作空间,想要夺回你母亲的那份,还必须从余江河身上下手。”
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人,他比余星染更能体会到这其中隐藏的厉害关系,而余星染只默默听着。
见此,墨靳渊深知这小女人在纠结什么,无非就是不想把人放出来,便接着分析道:“说句实话,当年你母亲名下的财产,被转移的时候,肯定是他们用的非法手段,若是再找,一定能找出证据来,到时要再送他进去,很容易,但若是一直把他关着,你会很难操作,因为你已经是被他赶出家门的了,继承的位置,会落到余诗沁头上。”
尽管话有点伤人,但他说的都是事实。他一向不主张鸵鸟式的逃避,有些要面对的终究得去面对,这样才能彻底告别过去,不会让它给自己再造成伤害。
余星染彻底愕然了,想不到墨靳渊这么清楚自己的事情,显然是调查过自己的,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小宝对他们来说,那么的重要,他们小心一点也是对的,此时,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说可以找到伤害母亲的证据,这是她多年来最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