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秋儿告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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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别动,我让侍卫用木板抬你去国公爷书房。”嬷嬷连忙应声,因为萧炎已经吩咐过了,所以木板很快就准备好了。
到了萧炎书房,萧炎端坐在案板前,王小五站在萧炎案板左边。
见秋儿被抬进来,萧炎和王小五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想到王静璇怀着孕下手还能这么狠,就不怕用力过度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吗?
“秋儿,你不是侧夫人院子里的人吗?有事可以直接跟侧夫人说,来找国公爷所为何事?”王小五率先开口。
秋儿趴在木板上,仰头看着萧炎。
“爷,请你屏退左右,奴婢有要事跟您说。”
萧炎让其他人下去了,秋儿看着王小五,迟迟不开口。
“你直说吧!小五从小跟在本国公身边,是本国公的左膀右臂,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不必避讳他。”萧炎看着秋儿解释道。
“国公爷,奴婢要状告侧夫人,一是她红杏出墙怀了侍卫的孩子,二是她连同王大少爷一起残害许家大姑娘许静淑。”
萧炎和王小五都十分震惊,残害许静淑的事萧炎想到了,可是红杏出墙,怀了别人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你说的最好是实话,否则本国公决不轻饶。”萧炎忍着怒火说,这可是他前世今生期待已久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国公爷,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秋儿趴在木板上右手做了发誓的手势对着。
“大夫检查过,月份大小刚刚好,你有何证据证明侧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本国公的?”萧炎将重心放在了王静璇红杏出墙的事上,忘记了要调查许静淑的事情。
王小五听到秋儿所说的也十分震惊,他知道王静璇脾气不好,却没有想到王静璇敢给萧炎戴绿帽子。
“回国公爷,那个大夫被侧夫人买通了,说的是假话,若是想要证明奴婢说的是不是实话,只需要另外找大夫把把脉就行了。”秋儿忍着身上的伤痛说。
“王小五,去请两个信得过靠得住的大夫给侧夫人把脉。”
王小五立即意会,毕竟这是家丑,找两个大夫是为了鉴别秋儿说的是不是真话。
“那侧夫人的奸夫是谁?现在在何处?”萧炎继续询问。
“回国公爷,奸夫是侧夫人院子里的守卫胡杨,他们幽会时不仅是奴婢,哪怕是您派去的嬷嬷也会被侧夫人支开,他们在年前在祠堂就勾搭上了。”
秋儿身上的伤口疼,她说完揪着脸,不停地吸着凉气,以缓解疼痛。
萧炎冷着脸:
“继续说。”
“侧夫人用胡杨给王大少爷传消息,让找一个叫‘淑儿’的女子,说是国公爷您睡觉老是喊这个名字,加上您将她贬为侧夫人,所以她要报复许姑娘。”秋儿动了动,侧趴着,这样她感觉舒适了不少。
“她是如何确认许静淑就是本国公口里的‘姝儿’?”
“一是一次您宴请六部,让他们可以带家眷,许小姐就在里面,您还看了许小姐好几眼;二是三天前您将头面拿走送人,晚间就传出许小姐得了一副上好的头面,所以当日侧夫人就给王大少爷传信,第二日许小姐就遇害了。”
听完秋儿的讲诉,萧炎大概理清了头绪,是因为王静璇找错了人,许静淑才会惨死,难怪上一世许静淑过得好好的,萧炎心里无比自责,同时庆幸王静璇找错了人,否则这个时候躺在大理寺的就是林姝,或许这事发生在林姝身上,阑帝也不会下旨彻查。
“来人,带秋儿下去休息。”萧炎说完后还吩咐了两个嬷嬷仔细看着秋儿,另外派了两个侍卫守在秋儿门口,防止王静璇知道秋儿告密,至秋儿为死地。
当萧炎往王静璇院子里去时,路上正好遇到王小五带着大夫回来。
“爷,这两位大夫以前常给老夫人看病,是咱信得过的人。”王小五解释着,表示人已经找好了。
原本萧炎母亲想让这两位大夫给王静璇保胎,可是王静璇自己请了大夫,死活不接受其他大夫,说是自己从小就是那个大夫医病,换了其他大夫她不习惯。
萧炎这才想到,哪是什么不习惯,只是想要保住她肚子里的秘密。
萧炎在王小五耳边耳语几句,自己带着大夫进了王静璇的院子。
“妾身见过国公爷,您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妾身?”
王静璇又看了一眼萧炎身后的大夫,因为这两个大夫时常给萧炎母亲请平安脉,王静璇伺候过侯老夫人一段时间,所以清楚萧炎身后站的是大夫。
“爷,您这是要做什么?”王静璇脸上惨白地问,她害怕是萧炎叫来给她把脉的。
“今日两位大夫来给母亲请平安脉,母亲让他们也来看看你,看看肚子里孩子如何。”萧炎胡诌了几句。
王静璇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很明显是做贼心虚。
“爷,昨日大夫已经瞧过了,孩子在妾身的肚子里长得很好。”
萧炎嘴角朝右边快速上扬,自嘲了一下,自己因为有孩子一时高兴,居然没有发现王静璇如此拙劣的演技。
“听闻你今早因为秋儿的事动气了,让大夫再瞧瞧。”萧炎忍住脾气,他期待秋儿说的是假话,王静璇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还不快给侧夫人把脉?”
王静璇不得不接受现实,让两个大夫把脉。
第一个把完之后说:
“国公爷,侧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七月有余,胎像确实有些不稳,好好调理一下就行了。”
听到七月有余,萧炎心中最后一道信念崩塌了,今日是龙元国七月二日,萧炎是在六王爷造反结束,正月末才宠幸王静璇,再往前三个月萧炎处理政务,王静璇都在祠堂反思。
过一会儿,第二个大夫说了一模一样的回答。
萧炎握着双手,负手而立,王静璇则是脸上惨白坐在凳子上,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