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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藏起三月孕肚离婚总裁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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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四年后(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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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国际机场。

同一个机场,对舒筱来说却是有着不同的心情。

五年前,她孤身远赴异国,怀着灰色的心情和沉重的伤痛,怀着对父母的万分不舍和对大哥的牵挂愧疚。如今,一切都似乎释然了。

“承隽爸爸,我们在这里!”兴奋的呐喊声划破空旷的到达厅。

一个长相俊俏,又酷又帅的小家伙不停舞动着双手,正是舒筱的小儿子,凌乐乐,转眼间小家伙已经长到四岁多了。

而比他早出生一个小时的哥哥凌熙熙则一脸沉静地跟在母亲身边。

凌承隽高大挺拔的身躯也迅速朝她们走近,一把抱起小家伙狠狠地亲了几口,随即看向舒筱,露出一如记忆里的暖暖的笑。

舒筱也对他感激一笑。

凌承隽又轻轻摸了一下熙熙的小脑袋,愉悦地说,“走,我们回家喽。”

凌承隽说的家,是他名下一个房产,在市中心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我和舒大哥通过电话,他和伯父伯母大概还要一个礼拜才回来。”凌承隽对舒筱道。

前阵子因为老家出了一些重要事情,舒家两老提前回国,现在还在老家那边,舒睿身为长子也跟着回去了。

而凌承隽,因为父亲被欲夺走公司的二叔气得高血压发作情况严重,也在一个月前先回国来。

安顿好后,大家先到酒店吃饭,吃完回来,两个小家伙早早睡着了,舒筱站在阳台上,静静吹着风。

凌承隽端着一杯温开水过来,递给她,“这儿还可以吧?”

舒筱接过水杯,满眼感激地看着他,道,“承隽,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么温馨完美的一个家。”

凌承隽摇摇头,脸上还是那熟悉的笑,忽然,笑容又隐去,迟疑地说出,“舒筱,你明天能随我回家一趟吗?我想带你和熙熙乐乐给我爸妈瞧瞧。我想告诉他们,熙熙、乐乐是我和你的孩子。”

舒筱面色登时一变,震惊且难以相信地看着他。

凌承隽解释道,“只有这样你才能顺理成章进入公司和我并肩作战。故事我已经想好了,就说我们是五年前在市相识相爱,然后一起去法国,之所以一直不对他们讲,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另外,等公司稳定下来我们就补办婚礼,正式告知亲戚朋友你是我的妻子,乐乐和熙熙是我的儿子!”

舒筱身体继续一动不动地僵着,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一切,且还是这样的计划。

凌承隽轻轻拉起她的手,眼中露出淡淡的愧疚,“我知道这样的安排你一时之间或许很难接受,但请你原谅我的苦心,我实在想不出比这个还适合的法子,或者,你有更好的建议?”

更好的建议?

她压根就没考虑到这么多,答应去他父亲公司做事,不过是想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希望能帮他保住他父亲的心血和汗水,也算是报答这么多年他给予的帮助。

毕竟这些年来,老实说如果不是他,她不可能有现在的生活,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她永远记得,在她艰难的岁月里,他是那抹照亮了她的光。

舒筱心头澎湃,无比复杂,理智上,她应该拒绝他,可情感上,她又于心不忍。

他的安排明显带着私心,但也证明了他的情意,若非足够的爱在支撑和促使,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这样吧。

如此优秀,近乎完美的一个男子,她应该给予怎样的回应?

“好,假如这样能帮你解决困境,那就这样吧,不过,婚礼的事再说。”舒筱终于回答出来。

凌承隽尽管有些失落,但心想婚礼也不用急于一时,便也欢喜道,“嗯,谢谢你,舒筱,谢谢!”

于是,第二天她们来到凌家。

尽管先前已经知道他出自豪门,家境极好,可到了真正身临其境,舒筱还不是忍不住被那富丽堂皇的屋子震撼到,同时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没事,我爸爸妈妈人很好,他们很期待你们的到来。”凌承隽安慰着她。

他的父亲凌锋,是个严肃稳重的生意人;母亲冯雅芝雍容华贵,可一双犀利的眼睛毫不掩饰对舒筱的探究。

这也让她更加感到莫名的慌张。

倒是熙熙与乐乐,小孩子不懂大人的复杂,已遵照凌承隽事先教导的奶声奶气地和他们打起招呼来,“爷爷好,奶奶好!”

即便两人不与凌承隽小时候一模一样,却也长得几分相似,又乖巧可爱,让一直渴望抱孙的冯雅芝立即心花怒放,将他们搂在怀中,顺便拿出一个大锦盒。

“这是你们太爷爷保留下来的,你们爸爸也有一块。”冯雅芝取出锦盒里的一对玉麒麟,分别戴到熙熙和乐乐的脖颈上。

一听是传家之宝,舒筱立即婉拒道,“伯母,不用了,这可是你们家的传家之宝……”

“是啊,凌家的传家之宝戴在咱们凌家子孙的身上有什么不妥?”冯雅芝视线转过来,细细的柳月眉微微蹙起。

舒筱刚才由于一时情急,不小心碰到她一下,更让出身豪门的她觉得舒筱没有大家闺秀的稳着和斯文。

于是,她下意识地补充一句,“难道……熙熙与乐乐不是我们凌家的子孙?”

舒筱心头陡然一颤。

这时凌承隽也连忙笑道,“妈妈您别介意,舒筱是不怎么习惯接受别人的礼物呢,估计看到东西太贵重,潜意识里忍不住作出拒绝,熙熙和乐乐当然是我的孩子!”

“呵呵,没事了,没事了!”凌锋也来打圆场。

冯雅芝于是不多说,递给舒筱一个不悦的瞥视,注意力回到熙熙和乐乐身上时。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为熙熙和乐乐带上那块意义深重的玉麒麟,听着她对熙熙和乐乐说的宠溺话语,舒筱内心没有任何喜悦,反而,说不出的混乱,还有沉重。

她总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来,或许她就不该答应凌承隽的请求回国帮他,报答他的恩情有很多种方式,而且以后总有机会的。

总之,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