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被逼吃药(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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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夏天传媒,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同着出租车公司的高层一起过来的。
毕竟高层是已经听说了傅总的朋友出事了,肯定要跟着过来看看了,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去邀功。
傅斯年二话没说的拿出了监控里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里的这个女人,你还记得她当时是要去哪里吗?”
司机松懈了,来之前他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还生怕自己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我记得,她中午的时候说是要去见一个朋友,可是她去的地方很偏僻,所以我一下子就记住了。”
“她要去哪里?”
傅斯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秒都不能忍受的拽起了司机的衣服。
还是夏禹在一旁安慰着,“傅总,傅总,别这样,他在说,他记得的。”
傅斯年的情绪这才慢慢的安稳了下来。
出租车司机被傅斯年这么一吓,说话还结巴了起来。
“我我,这个女人,她说,说是要去东城区的新百瑞广场。”
“哪里?”
傅斯年生怕自己听错一样,提高了分贝再次的问道。
司机畏畏缩缩的继续回答,“新,新百瑞广场,还没开发好的那个广场。”
“她去哪里干什么?”
傅斯年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不安跟急躁,“她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夏禹看着这样的傅斯年确实是有那么一些难过的,紧张跟在乎是会毁掉一个人的。他上前,持续安慰着并且找着解决的办法,“她既然是去见朋友的,肯定是跟人约好了的,我们查一下她的通话记录,说不定就知道是去见谁了,然后再看看有没有可能在这个人的身上去入手。”
傅斯年用感激的眼眸看了夏禹一眼,“谢谢你在这种时候替我思考。”
夏禹挑挑眉,“苏晴空出事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别这么紧张跟焦虑了,如果真的出事了,只有你保持冷静了,我们才能有那么一丝的机会找到她,知道吗?”
傅斯年深呼吸了几下,胸口还在起伏着,镇定的点了点头,“我会,我会保持冷静的,晴空她,她还等着我在救她呢。”
——
苏晴空想要呐喊,可是根本就没有声音出来。废弃的工厂里只有呜呜的声音。
这呜呜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凄惨。
“喝,你给我喝下去,一片喝不下去还有更多片等着你!”
柳如画如魔鬼般的声音回荡着。
她只能无助的感受着自己的嘴巴被人无情的打开了,然后冰冷的水灌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因为她在挣扎的缘故,凉水还流在了她的衣服上面,打湿了她的衣服。
柳如画拿着药物往苏晴空的嘴巴里塞去。
她想呛出来,可是开口的时候却咕咚一下吞了进去,一时之间鼻子里都有水了。呛得苏晴空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她努力的想要把刚刚吞进去的东西给呕吐出来,可当她尝试着呕吐的时候,药物已经没过喉咙嗓子完全的吞咽进去了。
她的手又被绑着,也不可能凭借用手扣把药物给扣出来。
柳如画把手里的水瓶往地下一扔,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笑得格外的骇人。
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难受的苏晴空说道,“要我给你仔细的介绍一下,你刚刚吃的是什么药物吗?米非司酮片,加上米索前列醇药物,前者会使子*蜕膜变性坏死,宫颈软化,后者呢,会让子*兴奋,子*收缩,你知道用处是什么吗?用处就是让你子*里的小贱种排出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你就会感觉到你的子*在剧烈的收缩了,然后一阵暖流流出来的时候小贱种就出来了。”
苏晴空浑身发抖,恐惧的感觉已经将她给吞没了。
那种痛苦到一定程度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是何感受的境界,她现在就在承受着。
冷,无止境的冷将她包裹着。
她从来没有那么的渴望能被人找到,被人解救过。
现在的她自己可不是只为自己在活着啊,可一阵一阵的难受却让她感觉到她的身体里真的就快要只有自己了。
子*处开始有些许的疼痛了。
而柳如画就一直站在她的前面,观察着她的难过,并且预测着,“怎么样?感觉到小贱种正在离你远去了吗?这就是教训,敢怀我男人的孩子,不偷偷在国外打掉,还敢回来,你也是胆子够大的,怎么着?以为带着孩子回来就能捍卫我的地位,改变你跟傅斯年的关系吗?你就别做梦了,哦对了,你应该去做梦,去梦一梦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的你的小贱种,因为你这辈子都没可能会见到他了。”
苏晴空艰难的呼吸了一口,被绑在背后的手依然没有停止过挣扎,在柳如画根本就看不到的地方。
她苦涩的开了口,“柳如画,你这个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你连一个弱小的生命都不肯放过,我以为,以为你至少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真的以为。”
苏晴空的眼角开始慢慢的滑落泪珠了。
这几天的事情就跟做梦一样,很快速的在她的脑海里来回的播放着。
从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平常时候不一样了,她买了测纸在公寓里试着,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看到那两条杠时候的心情,好像是她钝钝的心被猛的敲击了一下一样,那天巴黎的晚霞很缓很缓。
然后她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事后避孕药的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的之后,她就买了翌日回去海城的机票了。
她以绝对的态度跟速度回到了国内,想跟傅斯年一起商量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该怎么办,可她还没等到傅斯年,就先等到了柳如画。
她还没来得及去感受这个小生命给她的身体带来的不同,这个小生命就要离开了。
苏晴空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句话,想了很久很久,脑子里几乎要爆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