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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冬by桃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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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阴晦根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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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头,你一个老神棍,骗点小钱就算了,居然敢骗钟老板二十万,你就不怕他买凶来咔嚓了你啊!”我哥好笑的看着这个老神棍。

陈老头五十多岁、一头油腻的三七分短发,目光精明、神态猥琐,真不知道钟老板怎么会相信他。

“呵呵……少侠、女侠……我只是混口饭吃,不想送命,钟老板那里的局不是普通人能化解的,您二位看看,咱们打个商量如何?”陈老头笑得一脸讨好。

我哥用目光询问了我一下,我点了点头。

陈老头立刻就反应过来我是做主的,他笑道:“女侠,你这么漂亮、一定是个心善的人……我确实是缺钱没办法了,你看咱们五五分如何?那二十万,你们拿一半、我拿一半,你们就当没找着我,怎样?”

“十万对我们来说也就是零头,没什么兴趣。”我摇头道:“我们受人所托来找你,要么你回去帮钟老板化解这事,要么你好好的把二十万订金退还。”

陈老头用力摇头:“我化解不了、我还要命呢……大不了退还订金,就藏在我家那个木头根雕的缝隙中,你们自己去拿吧。”

“你婆娘都不开门,我们怎么拿!你跟我们回去一趟!”我哥二话不说踩下了油门。

陈老头怕他婆娘怕得要死,一路哀求,我们也没理他,等到敲开他家大门把他往里面一推,我们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怕。

他婆娘把大门一关,冲进屋子就拿了一把剪刀出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撕陈老头的裤子,我吓愣了赶紧躲在我哥身后——陈老头腚都露出来了,我怕看到辣眼睛东西!

“你个老不死的几把玩意,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外面玩小姐,狗X的老娘剪了你这条老龟尾巴,看你用什么去玩!”

那婆娘愤怒得脸都扭曲了,真有种同归于尽的气势,一个女人跟了男人几十年,结果却换来男人在外玩女人,那种愤怒和绝望会让人发疯吧。

我哥又开启了逗逼模式,转头悄声对我说:“看到没,小辞,女人就要厉害点,你要是这么凶就好了,保管江君尧不敢跟任何女人眉来眼去!哦,最好在他硬起来的时候一刀切!那出血量、杠杠滴!喷不到天花板算我输!”

我忍不住脑补了一下某个画面,前一秒想到江君尧某处的样子,让我脸色发烫,后一秒听到我哥说一刀切、出血量,立刻恶心的不行!

我正想扇我哥一巴掌,就听到陈老头惨叫了一声,吓得我一抖——不会真的被剪断孽根吧!!

我探头一看,那剪刀扎在陈老头的大腿根上,扎出了血,而且把他吓尿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没乱玩女人、我就是、就是——”陈老头裤子掉在脚腕,光着腚跪在院子里哭着说:“我就是想要个孩子……”

她婆娘手中的剪刀掉地上,捂着脸痛哭不已,絮絮叨叨的说自己都四十多了还没怀上,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陈老头忍不住去安慰她,被他婆娘一脚踹开,自己哭着跑进屋了。

我和我哥面面相觑,有些人想要孩子、想疯了也不能得偿所愿。

我却无法保住我腹中的孩子,我也是罪人。我哥还担心我离家出走,我能逃到那里去?我现在一回家就能看到江君尧,我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眼线盯着我。

“……小辞!走什么神呢!办正事要紧!”我哥叫了我两声。

那个黑漆漆的东西就躺在院子角落,周身散发的阴晦气息,这种气息我哥太熟悉了,那就是阴物。

我哥对陈老头说道:“起来吧陈老头,办完事情你自己跪搓板去,我看你家婆娘对你挺好的,你还敢对不起她,迟早被他剪了那乌龟尾巴!”

陈老头抹了抹大腿上的血迹,一边提裤子一边叹气道:“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嘛,就找了个愿意生的小姐,说好了如果怀上生下来就给她一笔钱——”

他意识到说漏了嘴,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

所以才去坑钟老板那笔订金吧?这老头真是想瞎了心。

我哥拎着他的后领押着他,他惊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少侠……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你不是说钱在这里面吗,你给我拿出来啊。”我哥将他押到那黑漆漆的东西旁边。

在手电筒的光线下,可以看到那黑漆漆的东西是一个根雕,更像是一个根雕圆凳,通体乌黑、但却没有光泽,光线照上去仿佛被它吸收了一般。

我哥没傻到自己伸手去掏,他押着陈老头,把他的手按上去,陈老头叫得跟杀猪一样,我哥不耐烦的说道:“快点把东西拿出来,叫什么叫!”

陈老头面色惊恐无比,他的手伸入根雕的缝隙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夹住他一样,他恐惧的喊道:“快快快、快把我拉出来!”

我哥拎着他后退了几步,他惊魂未定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事。

“警告你啊陈老头,我们俩脾气好才没对你喊打喊杀的,你要是再装神弄鬼,信不信我们真让你去见鬼?”我哥低声吼道。

陈老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的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我凑过去问。

陈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摸了这根雕的男人都会出事的,完了、我完了……”

我看他这怕死的样子,心理防线应该很脆弱了,于是安慰道:“行了,你别绝望,说不定我们能救你呢,不过要你把事情都说出来——钟老板的那个项目出了什么事,法阵被推之前长什么样?”

他定定的看着我,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来化解此事的?应该有些法力吧?”

“是啊是啊,我们法力无边,就看你要不要回头是岸了。”我哥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交代清楚!”

陈老头瑟缩了一下,喃喃的说道:“这根雕是我从法阵里搬出来的,我想着值点钱,就让一个同村的木匠帮我清理一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