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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飞窦荣凛全文免费阅读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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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针对(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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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去做结扎手术。”这是窦荣凛咬着牙说出来的,他现在都不敢张嘴就怕嘴巴自己做主冒出不好听的话来,让路飞飞担心。

“你这个样子结不结没两样。”路子惑继续讽刺。

“子惑差不多就行了。”路飞飞觉得儿子说的太过了。

这话,窦荣凛到真没在乎,他已经开始逐渐认命了,“你也不会好的哪去!”他是自己的儿子,这遗传基因不会绕过他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儿子一定会好好的。”谁说她儿子也不行,路飞飞瞪了窦荣凛一眼,“你也别胡说胡做,爸妈活着的时候跟你算过命,你命中有三个子女”。

“是吗?”听到路飞飞这么说,窦荣凛露出了笑脸,这说明这个孩子一定能保下来。这个认知让窦荣凛很高兴。在车上听儿子那么说,他还以为他在说笑话,现在想来应该是真的。

“爷,胡佩兰来了。”唐姜推门进来说道。

“谁让她来的?”窦荣凛记得唐姜没跟他说,叫中医科的人来。

“是我让她来的。”路飞飞说道:“我不喜欢你医院的妇产科,主治大夫都是男人。”

“明天去聘请两个女的回来。”窦荣凛承诺道。以前医生是男的女的对他来说没什么,现在吗?他觉得一点都不方便。就是给田真真做刮宫手术的是一个男医生,他也没觉得这又什么不好,可怎么轮到路飞飞,他就觉得不方便了呢?这让他心里很想不明白,可路飞飞没那个时间去理他直接对着他吼道:“赶紧让人进来。”

窦荣凛没搭理她只是对唐姜摆摆手,让他把人放进来。

“路飞飞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乱动吗?”胡佩兰一进门看到路飞飞躺在沙发上就急了眼对着路飞飞就吼。

“姐,我是人不是神,吃喝拉撒睡是不能少的。”路飞飞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可是她不能真的一动也不动呀!她又不是死人。

“明天我给你插尿管。”胡佩兰不知道路飞飞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只觉得路飞飞找她来保胎是不想让窦荣凛知道。

“不用了”路飞飞摆摆手,就窦荣凛现在那张脸,她敢肯定,不用等明天,今天晚上,那些东西就能用在自己身上,可是她真的不想遭那个罪,“适当的运动对我有好处。”

“好什么好?”胡佩兰是不赞同路飞飞这样的说法的,当着窦荣凛的面就开始了医嘱,“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你知不知道他”胡佩兰指着路飞飞的肚子,“有多虚弱,你随便打一个喷嚏,伸一个懒腰,他就有可能掉。”胡佩兰蹲下仔细的给路飞飞把脉。

“不会吧!”对于这个,路飞飞觉得胡佩兰有些夸大其词了,当年她怀老大时,虽然也要躺在床上,可没她说的这么虚,“你当我没生过?我可是”

“你以为你还是当年吗?那时候你多大,现在多大?我问你,为什么医学说女人最好的生育年龄在26岁左右就因为”

“停”路飞飞被她说的脑仁疼,对着她做停止的动作,“我头疼。”

“闭嘴吧你!”胡佩兰说着就拿出了自己的针,“我在给你扎几针。”

路飞飞没有动作任由着她扎可是那针长的让窦荣凛和路子惑害怕,”这样不会伤到她吗?”窦荣凛从来没有做个针灸,对中医的认知也只是知道中草药很苦,没有西医来的便易。

”她现在这个状况不宜用药,是药三分毒,最好还是选择食补和减少运动来保住孩子。”胡佩兰一边扎针一边解释道。

“爷”唐姜又走了进来,不过这次他是背对着这里的,“车来了。”

”嗯”窦荣凛看着露出了整个腹部的路飞飞,上面扎了几根针,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可又不敢胡乱让胡佩兰收针,怕伤了路飞飞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能好?”

“一会儿”胡佩兰四下望着,“我给你的药呢?”路飞飞不喜欢中药汤,她是知道的。

“喝了”路飞飞提起这个,又开始觉得嘴里发苦,忍不住吐槽道:“真难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胡佩兰怎么会不知道那药苦,可是路飞飞不喝是不行的,“不过,你真的喝光了?”不能怪胡佩兰不信而是路飞飞以前就这么做过,阴奉阳违,把药倒过许多次。

“喝光了,不信你问我儿子,刚才他还想给我拿糖来着。”路飞飞赶紧拉个人作证就怕胡佩兰不信让她再多喝一碗。

“那药不能吃糖,要不然药效减半。”胡佩兰这话是对着窦荣凛说的,她觉得能制住路飞飞的人恐怕只有窦荣凛了。

“我会看着她。”窦荣凛承诺道。

“你哪有那个时间呀!”路飞飞可不希望窦荣凛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晃悠,那会气的自己流产的,虽然她有些不待见这个孩子,可是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只是换个地方工作而已。”路飞飞的倔脾气,窦荣凛是深有体会,旁人守着她,不知道她又能闹出什么乱子来呢!上次挺着一个大肚子就敢去酒吧,这次他才不会相信路飞飞会不想去,前几天还念道着去泡吧呢!

“我不想看到你。”路飞飞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样我会得忧郁症”。

胡佩兰又给路飞飞把了把脉,知道脉象已经平稳了就开始收针。

“放心,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窦荣凛看到胡佩兰收起了针,对着门口说道:“进来吧!”

“荣爷”是院长亲自跟车来的,后面还跟着几个妇产科的圣手,不过无一不是男人。

“你来干什么?叫他们来做什么?”窦荣凛一看是一水的老爷们,心里那个塞呀!“医院里就没有女医生了吗?”

“这个?”院长回头左右看看,“这个?”对于这事,他可真的没多想,当初田真真进医院时,一切的手术都是男医生做的也没见这位爷说什么,可怎么到了已经离婚下堂的夫人就不行了呢?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最后还是胡佩兰出了声,对着随行来的圣手们摆手道:“别这个那个的了,赶紧动手把她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