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都是我的错(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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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初一直抱着苏黎,不顾她的挣扎,直到回到了主卧室才将她放下来。
一得到自由,苏黎就从床上做起来,打算下床离开,陆宴初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所以在她下床之前,就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重新按在了床上。
苏黎挣扎不开,气急败坏的:“陆宴初,你还要不要脸了?”
陆宴初抱着她不放手,自己也顺势躺了下来,还伸手过去将房间的灯全部都关了,顿时,房间里面便黑了起来,只有花园里的路灯还有少许的光线透进来。
“苏黎,不要再和我闹了好不好?”陆宴初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苏黎扣着他的手,想让他松开自己:“陆宴初,你在和我开玩笑么?是我在闹么?”
陆宴初在黑暗中,拉着她的双手,拿着放在她头顶上方,明明在这房间之内,他的脸都看不清,模模糊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黎却能读懂他的眼睛里隐藏的情绪。
好像充满了苦恼,充满了不安:“我知道,苏黎,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不想和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真的觉得这样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苏黎看着他的眼睛,怔了怔。
陆宴初从背后搂着她,脑袋贴在她的颈窝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低沉,疲惫:“纪澜希怎么比得上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我如今真的只将她当成亲人,如果她真的给我们之间造成这么大的困扰的话,那我就听你的,以后不再见她了好不好?你给我点时间来处理这件事好不好?不要这么快就判了我死刑好么?”
“你给我点时间……”
他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了下去,小了下去,最后一句话,如若不是他紧贴着自己,苏黎还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说完这一句,他就没有再出声。
苏黎沉默了好一会,回过神来,转过身,才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搂着她睡着了。
她离开了他的怀抱,他似乎也有所察觉,虽是闭着眼睛,但是却知道自己怀里空了,立刻就伸出手将她搂住,重新放回自己的怀里,他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喃喃的道:“先陪我好好的睡一觉好么?”
没等苏黎说话,他似乎再度睡着了过去。
可他即使是睡着了过去,却还紧紧地抱着苏黎,不肯松手,苏黎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却没能将他的手挣扎开,在黑暗中,她叹了叹气,最终,她便放弃了挣扎。
她原来以为自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明明还藏着事,今夜应该很难入睡的才对,可是她没想到,仅仅是闭上了眼睛一会,她便有了困意,没多久,她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宴初已经离开去陆氏了,她坐在床上,看着旁边的床位,那里似乎还有那男人的余温。
她有些怔愣,随即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她这样,是不是代表她还是很依恋陆宴初的怀抱?
苏黎觉得脑袋疼,想不明白的问题也就懒得再去想了,她用手按了按酸涩的太阳穴,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等她收拾好下楼后,陆莞尔和蓉姨已经在餐厅处吃早餐,看见她下来,两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她。
陆莞尔还朝她招了招手:“妈妈,快过来吃早餐。”
苏黎点了点头,等她坐下来,陆莞尔立刻神神秘秘的对着她道:“妈妈,爸爸去上班了。”
昨晚闹得比较晚,苏黎现在觉得头有些疼,她揉着太阳穴,点头:“好。”
“对了,妈妈,爸爸还说……”陆莞尔小手托着腮,大大的眼睛在看着她:“他说让你记得吃早餐,还说你不吃早餐会胃痛的,所以一定要吃。”
“知道了。”苏黎看着女儿,无奈的道。
这孩子,看到她和陆宴初之间关系缓和了那么一点点,她就这么高兴了,可是想到她与陆宴初之间的关系,她就觉得心中一阵烦躁、
……
徐傲秋打开病房的门,看到纪澜希正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带孩子,她忙走过去,放下手提包:“怎么不等我来就开始收拾了,你放着吧,我来,你去带承承吧。”
“没事的,妈,我来就行,你帮我抱抱承承吧。”纪澜希道。
徐傲秋点点头,走过去将纪诺承抱起来,此时纪澜希正背对着他们在收拾纪诺承的东西,她看着看着,心中诸多感慨,纪澜希虽然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但是自从她将她接到陆家后,就一直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她要什么,她都满足她。
没想到她一直呵护着的女孩现在长大了,为人母亲了,也没想到她成为母亲后,对孩子会这样的尽心尽力,从不假手于人,这也是为什么在纪诺承住院期间,她一直不肯请个看护的原因。
“澜希,宴初这两天有过来看承承么?”
纪澜希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转过身,摇头:“没有,他有他的事情要忙,哪能一直往我这里跑,何况,我已经让他和苏黎两个闹得不愉快了,也不想再给他们之间添堵了。”
徐傲秋抱着纪诺承坐下来:“我看八成是要和好了。”她沉默了一下:“我听家里的一位佣人说,那天他和苏黎在家里争吵,他问苏黎怎么才能不闹,苏黎竟然说让他永远不能再见你!看看,这苏黎提的是什么要求?简直可笑!明显是在无理取闹!”
纪澜希怔了怔,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在徐傲秋说完这些话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徐傲秋有些奇怪,抬起头看向她:“澜希,你在想什么?”
纪澜希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徐傲秋又道:“对了,我觉得老太太这几天的态度也有些奇怪,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和老爷子总是躲起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交谈什么,管家的嘴也严实,要想从他口中套到什么话也几乎不可能。”
“妈,您想知道什么?”纪澜希摇头微笑。
她倒是知道老太太和老爷子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要验证纪诺承和陆宴初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