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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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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辜休弃的原配(十七)(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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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完全不能理解。

如果是普通为了锻炼人,多少也会留下一点人来保底,而不像是现在这样,什么东西都不提供,怎么让人出息?

他想说一点什么,这个时候才像是看出来了面前的母亲的为难。终究是动了动嘴巴,他方才说道:“知道了,娘。你也是知道我是什么人的,完全不必担心。”

在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面前的侯爷夫人才暂时放心了一点。

她现在确实是喜欢陈酒酒,但是……在迟疑了一下之后,她方才劝道:“辉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便是……你是不是一定要娶她?今日能伤了你的人,看着不是普通人。如果……”

“这京城里面有这么多的好姑娘,为什么非得是她?”侯爷夫人问道。

不过她也知道,长成了陈酒酒这个样子的,别说是整个京城,恐怕是整个国家都找不到了。她的美丽完全便已经不是一个人所能被有用的,完全便是漂亮到了无以复加。

小侯爷点点头:“既然她以前是我的未婚妻,我这人,从一而终。娘,你便不必操心了,好好养病,剩下的事情就让我去吧。”

既然现在儿子都这么说了,侯爷夫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叮嘱了两句,便回去休息了。

而被反复提到了的陈酒酒,在阿喜和仆妇们的保护下,跟着人上了一辆马车。

在上马车之前,阿喜拼命劝慰:“小姐,您现在这样的人,谁看到了不想……这会不会只是一个阴谋?您不能这么上去了!”

着急之下,这个小丫头甚至又一次喊陈酒酒为小姐了。

陈酒酒却是丝毫不慌张。她笑着摇摇头:“阿喜,你放心,我知道的。”

边上那一个舞鞭子的人听到了之后扭过了头来,冲着阿喜笑了笑:“小姐请放心。”

他的样子看着极为俊秀,和那一手使得出神入化的好鞭子,搭配在了一起,让阿喜不知道怎么就红了脸。她犹豫了一下,才拉着陈酒酒的手:“我还是不相信。”

“在下君逸。”这一个人总算是在这个时候拱了拱手:“主子说了,只要同您说了阿杨两个字,夫人便会回来。”

陈酒酒本来就确定,如今听到了这一句话,眼睛都已经湿润了。她点头,看着面前的人便说道:“是,便是如此。我们快去吧。”

听着哑谜,阿喜知道制止不了陈酒酒,只能是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快有一个时辰,出了城,到了京郊的庄子上。

阿喜看着这个样子似乎是越来越熟,忍不住和陈酒酒咬了耳朵:“姐姐,您看,这个地方不是您的嫁妆铺子么?我是怎么看着……”

陈酒酒一看,别说,还真是。

她现在想要见到阿杨的心思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了,便胡乱点点头,望眼欲穿。

马车经过了她的庄子,又拐了头,便在附近的地方停下。这分明便是她的嫁妆庄子隔壁的那一家。一下子,陈酒酒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丝叫做无奈的感情。

早知道如此,她便应该在家里面等着,而不是像是之前那一个月,一直在找找找找,人没找到,现在却……

蓦然回首的感觉。

陈酒酒叹了一口气,不用君逸过来迎接,二话不说,便已经下了马车:“带我去找他吧。”

得了这一句话的君逸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喊了里头的丫头过来带路。

丫头带着陈酒酒过去的时候,小声吩咐了一句:“小姐,爷今日来了客人。”

陈酒酒没怎么在意,只是才进去,便听到了里头的人在说话。

“阿杨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祖母别无他求,但凡是你先得了个妾室,得了个庶子,祖母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你的父皇,你的母后,现在都已经着急到头发都白了。便是你的皇妹今年都已经定下了亲事。你一个皇子,总不能一直在外头孤身一人?”

听着苍老慈祥的声音,陈酒酒忍不住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她完全没想到啊,在这一个世界,阿杨的身份竟然又是如此。

只是不知为何,阿杨会在这一个地方。她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好笑,看向了丫头。丫头丝毫不慌张,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的,敲了敲门:“爷,老夫人,君公子带了一位访客。”

几乎就是在同时,陈酒酒便听到了门内传来了急切的声音,是笨重的椅子被推开了的声音。接着,便是迫切的脚步声。

下一秒,门便在她的面前被打开了,她看到了阿杨的面孔,还带着几口粗气儿,几乎是在看到了陈酒酒的一瞬间,他便整个人都亮了。

拉着陈酒酒的手,他一下子便到了一位老人家的面前。

陈酒酒只一打眼,便知晓面前这一位夫人果然是宫斗冠军,看着平平无奇,可是眼睛里面却带着打量的目光,不着痕迹,上上下下已经彻彻底底将陈酒酒给打量完了。

就在确认了面前的人就是自家最疼爱的孙子的心上人之后,面前的老人家面色有着一瞬间的变化,却又说道:“阿杨,这一位是……”

“祖母,这一位是酒酒,便是孙儿的心上人。”一句话,彻底便定下了面前人的身份。

这一句话,让太后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以前是看到了自家孙子算是一个好的,可是怎么今日看来,也像极了是那一些……的人。

不过……

不知怎么,在看到了陈酒酒之后,太后的心里面却怎么也忍不住去喜欢面前的着一个姑娘,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她方才说道:“既然是如此,为何不早早就带着人过来看一看?罢了罢了,今日是个好日子,来来来,小姑娘,便跟着哀家这个老东西一道儿出去?”

陈酒酒诧异说道:“您……竟然是阿杨的祖母?不说我都以为是阿杨的母亲呢。”

不过是在简单不过的马屁,却正好到了太后的心里头。她上前来,拉住了陈酒酒的手:“你这丫头,就是在糊我老太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