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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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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辜休弃的原配(十五)(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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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跟在了舞鞭子的人身后,一起离开了。

而就在陈酒酒走了之后,地上的小侯爷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三年多之前,他丢失了自己的记忆,却不想是用这么丢脸的办法找回来的。这让他的心里面多了几分难堪。

只是现在,小侯爷却没什么心思去想更多的。

陈酒酒便是他的婚约对象,多年之前,他就是因为不想去娶这一个商户之女才出逃,不幸坠落了悬崖,才被阮玲儿给带了回去。

却不想……

他不知道这一些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如果早就知道了陈酒酒竟然是这一般美貌,他便一定不会做那么多的挣扎,而是和陈酒酒在一起的。

不过……

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不算是太迟。他想。

陈酒酒只能是他的人,以后也只能是他的人。至于阮玲儿……到底是经过了三年多的相处,小侯爷扪心自问,对于她,他的心里面还是有几分爱重的。

小侯爷在心里面保证,他和京城里的任何一个世家子弟都不养,如他这一的人,日后便只会有这一妻一妾。这么,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回去,先和娘道个歉,在治疗一下他这一张漂亮的脸蛋。

只是想着陈酒酒便这么走了,小侯爷的眼神里面却是止不住的寒意。

罢了,谁让他就是一个好男人呢,只能是原谅了陈酒酒这一次了。只是下一次……他便没这么轻易原谅陈酒酒了。

小侯爷这么想着,便回去了。

不过片刻的时间,等他回到了家的时候,便看到了侯爷夫人已经等在了门口。她甚至来不及去看小侯爷,便说道:“疯了疯了,你带回来的那一个是彻底疯了。我看她是想要让我们家一点都不安宁了。不行了,儿子,这个丫头不能继续在我们家了。”

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她才发觉到了自己面前的儿子好像有一点不对劲儿。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侯爷夫人看到了小侯爷脸上的伤口,一下子就慌了神:“去请大夫!对了,来人套马车去国公府,让国公府夫人帮忙去请太医啊。会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就是一会儿没看到你,你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一下子又意识到了,忽然又说道:“疯了疯了,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就不该是这样的。这个女人不能继续待着了!她就是个克星!那个道长说得一点都没错。生的儿子是个灾星,就是她本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是小侯爷第一次听到这一个说法。他现在暂时没时间去想,还是得先去处理脸上的伤口。

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是后退了一步,冲着面前的人老老实实跪下:“娘,孩儿什么都想起来了。劳您费心了,辉儿回来了。”

听到了这一句话的侯爷夫人一下子就傻了。

忽然,她便问道:“你今天是不是见到陈酒酒了?”

“娘,您怎么知道的?”小侯爷也诧异地说道。.Zx.

侯爷夫人这一次是又哭又笑了:“没说,说得一点都没错!就是这样的,道长说得一点都没错啊!”

一连着提起了这么多次的道长,面前的人心里面终于多了点什么。他先回去了厢房里面,让大夫过来处理伤口了。

等到了侯爷夫人过来了之后,他便让侯爷夫人将这一个事情好好说一说。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侯爷夫人才哭哭啼啼地将当日道长说得话老老实实和面前的小侯爷说了。

在听完了陈酒酒是福女,而阮玲儿则是……的话之后,小侯爷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那您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他一下子就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

为什么陈酒酒现在不乐意回来,是不是因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她对于侯府有了什么误会,才会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来。

侯爷夫人听到了这一句话,一下子心里面便心虚了。她躲躲闪闪,简单说了一下:“不就是说了她是福女么?所以我也没怎么样啊,我就是……我就是让她为了你去祈福啊。以前,她好歹也算是我儿媳妇啊,我怎么能对她不好呢?你就是乐意瞎想。”

又是这一句儿媳妇,让面前的小侯爷又是红了红眼睛。

他就说,完全就没错啊,陈酒酒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就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家的?

“不行……我得将她给带回来。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不能让别人夺走了。”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小侯爷的眼睛都是红的。

侯爷夫人继续期期艾艾:“儿子啊,不是娘不愿意留下酒酒。我有多喜欢酒酒你也是看到了的。只是……道长当初也说了,不能强迫人家。你得让酒酒心甘情愿。”

小侯爷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的侯爷夫人:“让一位女子死心塌地,不过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娘,你不必担心了,这个事情儿子自己便能成了。”

侯爷夫人也听出来了小侯爷的意思。

她将视线放到了另外一头去。对,这可是她的儿子说的,让陈酒酒自己死心塌地的,这一次可不是她欺负人了,便和道长说得不同了,可不能怪她了。

“儿子,娘能不能抱上大孙子便看你的了。”两个人全然便将庶长子给忘记了。

小侯爷点点头:“娘,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抱上大孙子的。还有便是,阮玲儿今日又闹出什么动静来了?”

侯爷夫人这个时候才说道:“她是疯了吧?说什么她的儿子明明就还活着,一定要让我将儿子还给她。你说这不是搞笑么?在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大孙子,我怎么可能狠心对我的大孙子下手?”

小侯爷听到了这一句话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点点头:“娘,你是怎么样的人,儿子是最清楚的。你放心,这事情我会同玲儿亲自去说了。她现在在哪儿?”

按照侯爷夫人的尿性,小侯爷最为了解,恐怕现在阮玲儿的处境并不是很好。

果然,人便是被捆了,丢在了柴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