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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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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姬(十七)(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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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酒对于陈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听到了阿杨提起来,也只是淡漠地哦了一声,便再也不去理会了。

这样又是折腾了几日,还是公主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亲自到了太子的马车面前,将陈珍珍给揪了下来,这事情才算是暂时完结了。

经过了这么一段时日的修养,公主微看得分明,这陈珍珍分明就没什么生病的样子,便只当是她拿着生病来做筏子罢了。

“哥哥!这便是你的需要休息?”公主微可不给太子任何面子,直接便问了。

太子也知晓确实在这个地方待得时日有一些长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得是讷讷说道:“这,这好歹也算是你嫂子,你怎可如此无礼?”

“算本公主什么嫂子?哥哥,你是糊涂了?!”公主微才不给陈珍珍任何脸面。

太子眉目顿时冷冽了一些:“微!”

“不说她,那你怎么日日指着阿杨的那个人喊姐姐?孤知晓你想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人说来也不过只是同阿杨……”太子的话终究是没说完。

刘泗出来,冲着太子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万不可如此说。臣乃阿杨的半个师父,说来也能算是阿杨的半个父亲。他这个事儿,当初也是他的祖母亲手托付给于臣,如今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顺。”

太子听到了这一句话,只觉得有一股子气想发泄,却又发泄不出来。

他怎么没发现,他怎么没发现?!这不过才几日的功夫,自己的这个外祖父竟然也向着那两个人了!?这人到底是有何魅力?!

现在话已经是这么说了,他只得是冷着脸憋着气,暂时不做其它的话,到了边上去。

陈珍珍还摔在了地上,看到了刘泗也向着陈酒酒了,便猜测这老东西多半也是看到了陈酒酒的脸。

“勾人的东西……”她轻声说道:“连这样的老东西都想去勾.引,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的话自然也落入了公主微的耳中。陈酒酒可是公主微捧在了手心的宝贝,怎么可能会让人这么说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公主微便使出了鞭子来,狠狠抽在陈珍珍的身上:“不会说话便别说话。在让本公主听到了,本公主可不放过你!”

太子不过只是开了个差的功夫,现在就成了这样,他又一次想要说公主微,可看到了公主微盛怒的表情,却不好再说话,只得是抱着陈珍珍离开了。

“昏头了,真的是昏头了!”刘泗嘀嘀咕咕念叨着。

本来这几日他便是一直在思考着阿杨的话,现在看到了太子竟然如此对待这亡国奴,心里面又一次倾向了阿杨的那一句,并不是男子才可以。

刘泗看向了公主微。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公主微。

“外祖父?”看到了刘泗的这个表情,公主微心里面有一种并不是很好的预感。

看到了公主微的表情,刘泗叹了口气:“公主殿下,您可想过,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这国会成了什么样子?”

公主微也知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她尝试着说道:“国不将国?太子哥哥似乎有着……之相。”

“你最近读了什么书?骑射如何?”就在那一瞬间,刘泗的心里面终于做了一个决定,他绝对不能这么白白看着太子作践这个国家,便和蔼地询问了公主微。

公主微这一次更加确认了,她是被什么给盯上了。

可是她并不能说什么,在刘泗的面前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看着刘泗越来越满意的表情,公主微的心里面更加惶恐:“外祖父,您别这样,微害怕。”

“笑话!你可是皇家的女儿,怎么可以随意说害怕?”在刘泗的教育之中,公主微总觉得日子好像愈发得难过了起来。

可是她已经别无他法,只能是在刘泗的面前老老实实地听这话。

经过了这一遭,即便是知道了陈珍珍身上疼痛最好再多休息几日,可太子也担心会有更多的话,只得是硬着头皮让人先拔营。

马车的晃动之间,陈珍珍总是忍不住哀嚎出声。

公主微这一鞭子极重,便是以后养好了恐怕也会留下疤痕。陈珍珍只能庆幸这一鞭子不是在她的面门上的,若是到了面门上,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同样的,她却是左立不得。不管怎么样都会碰到伤口,只能趴着,动作也不能太大,牵扯到了也会生疼。

陈珍珍已然将陈酒酒和公主微都记在了一起,若不是他们几个人,她现在也不必承受那么大的伤害。

不管如何,时间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终于,一行人到了皇城脚下。

对于太子一行人,城外百姓早开始了夹道欢迎。城内,皇帝和皇后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是带了所有的妃子和文武百官们亲自相迎,这是完全给足了太子这个储君的面子。

“太子殿下,您记住您说的话。”就是在入城的关口之前,陈珍珍双目含着眼泪和太子说道:“您记得,您一定要记得。”

“孤会记得的。”太子说道,又安慰似地拍了拍陈珍珍的肩膀,却让她轻声地喊了一声疼。太子这才惊觉自己好像不小心拍到了陈珍珍的伤口。

“殿下,您走吧。”陈珍珍看着太子,依依不舍地直到他走了。

后面很快又跟上了其余的人。

陈珍珍看到了有马车带着陈酒酒在后边,她冷笑了一声。她才不相信陈酒酒能被人接纳。但是她的视线很快又注意到了被枷锁和镣铐拖着走的陈凌。

想就在数个月之前,陈凌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她和陈凌两个人之间还是最好的兄妹。可是如今……

不过只是犹豫了一会儿,陈珍珍便擦着眼泪将视线给收了回来,再也不看陈凌了。如今这个境况,她也不想的,可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是委屈自己的这一个哥哥了。

这么想着,陈珍珍便理直气壮了。

只是她丝毫没发现,陈凌的视线有一瞬间也是朝着她坐的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