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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强迫症王爷的法医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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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疑虑浮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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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三刻。

秦烟与顾严辞携手去见了住持一灯大师。

“王爷,等会儿我与大师聊聊,你且在外等候可好?”走在青石子路上,秦烟瞅了眼身旁的顾严辞,小声嘀咕。

且不说顾严辞强迫症又是洁癖症患者,对着陌生人沉着一张脸,而且还浑身散发着寒气,要是顾严辞跟随着她一起去见一灯大师的话,这怕不是什么话都没有问出来,一灯大师倒是要被顾严辞给吓着了,那可不好。

斟酌再三,秦烟决定自己与一灯大师面对面交谈会比较好一些。

“嗯?我在外面等你?”顾严辞盯着秦烟,见秦烟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自己,那小脑袋一直点头,他原本要拒绝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倒是改为了,“嗯,我知道了。如若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喊我。”

秦烟被顾严辞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她不过是与一灯大师聊天而已,能够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也是,因为路上发上了刺杀的事情,所以顾严辞才会如此担心的。

闻言,秦烟直点头,伸手勾住顾严辞的手指,笑嘻嘻道,“好啊,放心。如若你觉得外面有些冷又或者无聊的话,你可以去别处逛逛。等我聊完了,肯定会找你的。”

两人说着便已经到了前殿,一灯大师刚诵完经,人仍旧坐在大殿当中。

玄机小师傅站在门口,瞧见秦烟和顾严辞,他双手合十道,“二位施主,你们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同师傅说过了,师傅老人家在殿中等候。”

“多谢小师傅。”秦烟很是有礼貌地回了一句,她将自己的手从顾严辞的手中抽出,紧接着跨步进入殿中。

一灯大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和尚,在青龙寺待了很多年了。他瞧见有人进殿,微微抬眸,缓缓开口道,“施主,不知施主可有什么要事相问?贫僧如果知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烟走至一灯大师的跟前,顺势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不知为何,在佛祖的雕像之下,秦烟的头有些疼,甚至心口闷得很。

难道是因为她是穿越来的?所以才会如此?

秦烟不禁暗道。

“一灯大师,不知你可否听说了京州城中发生的案件,王家满门一夜之间全都被害,而如今县衙中的人从王家墙内挖出了三具尸体,可以证实王府上下所有人并非传言中的表亲所害,而如今我便是因为此事而来。一开始未表明身份,还望一灯大师莫要怪罪。”秦烟直视着大师,平静道。

闻言,一灯大师微微一顿,他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持着的佛珠,他念叨,“阿弥陀佛,善哉,王家一案,几年前的事情,贫僧自然听说过,只是未料如今这个案子会再次被提起。大人如今上青龙寺,可要问贫僧什么?”

秦烟也不准备藏着掖着,她直言道,“京州城中人都说王家夫人曾经最喜欢上青龙寺烧香拜佛,甚至还会在青龙寺上住上一段日子,有人传言王夫人曾经与人在青龙寺会过面,不知大师可曾见过?你可知晓有关王夫人的事情?”

话落,满室沉寂,一灯大师并未回答,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敛了敛,恢复到了平静,只是这迟疑的瞬间,在秦烟的心中留下了痕迹。

莫不是一灯大师当真知晓当年的案件?又或者是认识王夫人曾经相约之人?如若当真如此,只要找到那个曾经与王夫人时常约在青龙寺见面的男人,相信这个案子并不会太难破解。

“大师,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秦烟低声问道,“大师,我也只是想通过了解王夫人的生平,从而更进一步的去解决这桩悬案,毕竟王府那么多人全都一夜惨死了,我们不能够放任凶手逍遥法外,而无辜之人却只能够做冤魂,这委实太惨了一些。”

一灯大师看向秦烟,他思虑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公子所言,贫僧自是明白,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贫僧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你说王夫人时常来青龙寺上香,这贫僧倒是记得的,至于其他人,是否与王夫人走得近了,这件事情,贫僧不好回答,因为贫僧未曾亲眼见过。”

听了一灯大师说的话,秦烟却觉得疑惑不解。为何大师在回答她的问题时,会闪烁其词?更重要的是神情有些不自然,明明说不曾见过有人与王夫人走得近些,可神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人在说谎言的时候,往往神情都会暴露出其不自信,紧张和恐慌,担心被人戳穿。秦烟曾经熟读过很多心理学有关的书籍,更是对读心术有些了解,自然而然能够推算出一灯大师在撒谎。

但是眼下并不是揭穿的时候,或许一灯大师在掩护谁,难道那个与王夫人亲近的男人,是一灯大师熟悉的吗?如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次来青龙寺倒是来对了,至少可以从一灯大师这里着手。

秦烟站起身,她双手合十开口,“多谢一灯大师,我就不打扰大师的清修了。如若大师想起来了什么的话,可以派人来找我,告知我就好。”

一灯大师一听,站起身,他点头应道,“好的,公子放心。”

秦烟从前殿走出,她沉思着,并没有注意到前面的情况,以至于下坡的时候,差点踩空了一个台阶,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落入顾严辞的怀中,秦烟回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顾严辞的怀中起身,她轻咳一声道,“王爷。”

顾严辞待瞧见秦烟站稳了之后这才松开手道,“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路都看不清。”

“我没有问出什么,大师只是说王夫人曾经的确喜欢来青龙寺上香,至于其他的,大师说不清楚。你说没问出来,这的确是问出来了一些,但是却不是全部,更不是我们想要的。”秦烟有些苦恼开口,“你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顾严辞与秦烟并肩而行,瞧见秦烟皱着眉,他轻笑,伸手勾了勾秦烟的鼻端,在瞧见秦烟的一缕头发掉下来了,他又伸手将秦烟的头发给拨动了,直至整齐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烟都被顾严辞的反应和动作给逗笑了,她带有撒娇的意味开口道,“顾严辞,你可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这些!你说你的强迫症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什么时候才不会如此!”

“难道这样的我,你就不喜欢了吗?”顾严辞一本正经问道,“不管,反正我有婚书,如若你不承认的话,我就将婚书内容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不过眼下也一样,没有人会觉得你不是我的。”

秦烟一听,顿时紧张得四处张望,她瞧见周围并没有人,秦烟这才松了一口气。

脸上浮现出红晕,秦烟嗔怪道,“顾严辞,你够了!你也不看看我们在何处,这可是佛门重地,要是被其他小师傅们撞见了,我们可都丢脸死了。”

闻言,顾严辞倒是很坦然的开口,“为何丢脸?我与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难道她们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