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的家庭11(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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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郝父郝母两人看到白夏时,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了笑意。
“白夏,今天身体怎么样了?有好一些吗?”郝母率先开口,但她眼中带着试探的味道,显然,她在昨晚还是发现了白夏的不对劲。
但白夏脸上洋溢的笑容和亲切的语气,顿时打消了她心中的不安。
“我今天身体好多了,爸,妈,博远呢?还在睡觉吗?”
她的话音刚落,郝博远房间里就传出了极为不满的声音。
“姐,我可没这么懒,早就起来了,都是爸妈偏心,一定要等你起床了,一起吃早饭,不让我先吃。”
伴随着这个声音,郝博远踢踢踏踏走出了房间,他眼下带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没睡好。
“博远,你昨天晚上干嘛呢?怎么现在这副样子?”郝父不由皱起眉头。
“我没干嘛啊,就是昨晚风有点大,吹得窗户‘啪嗒啪嗒’响,害得我睡都睡不着。”郝博远嘴里嘟囔着。
“风大?昨晚根本没什么风啊。”郝母疑惑地看着郝博远。
“是吗?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也有可能是蝙蝠或是什么鸟在撞我的窗户?”郝博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他显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打了个哈欠后,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吐司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就像饿了很久的样子。
白夏若有所思地看着郝博远,突然开口问道:“你认识颜茗或是须永思吗?”
她这话一出口,郝博远便因为呛到而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姐,你,你突然提起颜茗姐做什么?”他一边咳嗽,一边问道。
此时的郝博远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咳嗽的原因,还是提到了颜茗的原因。
但看他那心虚的眼神,白夏心里便有了猜测:“你认识颜茗对不对?而且你还喜欢她。”
“姐,你说话怎么又奇奇怪怪的?我当然认识颜茗姐,但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啊?!”郝博远立刻表示否认,但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心。
他显然对颜茗很有好感,就像原主对须永思一样。
这一切,都让白夏更加确定,幕后真凶就是男女主,中了他们的招后,就会莫名其妙爱上他们。
而郝博远已成为这对男女主的目标之一,现在想来,在原剧情中,郝博远的死亡也许并不是什么意外,他也是和原主一样,陷入了幻境,最终坠楼死亡。
不过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现在的他应当还没有陷入过幻境,不过显然已经有了陷入幻境的前兆,所以他才会听到昨晚上那场根本就不存在的大风。
看着白夏依旧在死死盯着他,郝博远心里更虚了:“姐,爸妈也在呢,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我和颜茗姐认识,只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我想通过她多了解些你的情况,所以才会有联系的,她比我大了三岁呢,我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意思?”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堆,但其实越解释,越能看出他的心虚,白夏也不喜欢弯弯绕绕,便直截了当来了一句:“不管之前的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接近她,以后都不要再和她见面了,我可以肯定,她不是什么好人,你离她越远越好。”
但白夏这句劝诫的话似乎是触到了郝博远的逆鳞,他的声调当即提高了几个度。
“姐,你说话也太过分了吧?颜茗姐她对你这么好,处处关心你,哪怕你做出那么多离谱的事来,她还依然包容你。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爸妈才会放心让你在外面租房,结果你倒好,白眼狼,现在居然这么诋毁她!”
“郝博远,你少说两句!”郝母怒斥道:“你姐姐的本意是为了你好,你才高二,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我想些有的没的?妈,你是不是弄错了?是姐姐她先胡说八道的!你们为什么还要相信她的话?!她可是精神病!”郝博远因为过于委屈和生气,说起话来完全不顾后果。
他的话没有气到白夏,反而把郝父郝母气得不轻,尤其是郝父,他脸色铁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郝博远,你给我回房间去,别在这儿瞎胡说八道些莫名其妙的话!像什么样子?!”
“我胡说八道?我莫名其妙?我看你们才是莫名其妙,为什么你们都向着精神不正常的姐姐,而不相信正常的我?!”郝博远怒气涌上心头之后,更是不管不顾起来:“你们太偏心了!你们就知道宠着姐姐,永远都忽略我的感受!我也是你们生的!你们为什么从来都不想着我一点?”
他完全失了理智,用力一拍桌子,大嚷道:“你们知不知道郝白夏这个精神病把我害得有多惨?!她每次回家来,就神神叨叨,我们和她说话也不理。一会儿跪在地上求饶,一会儿莫名其妙抽自己巴掌,故意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但在外面,她居然还说那些伤是我们打的!她这么诬陷我们,你们却还宠着她护着她,那我呢?你们把我放在哪里?我学校里都有不少人在传,说我恶毒,说我打我的姐姐,说我在家里无法无天!还说你们重男轻女!”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郝博远的状态很不对劲,他眼睛泛红,脖子青筋梗起。
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只是白夏告诫他不要再接近颜茗罢了,按照郝博远原本的性格,根本不应该发这么大火。
但现在,他不止勃然大怒,还莫名其妙将之前所有的不满都倾泻出来。此时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恨不得立刻手撕了白夏。
而且,哪怕白夏不做任何回应,郝博远也依旧持续不断地冲着她咆哮,郝父郝母不止一次想出言制止这件事,可都被郝博远那疯狂的声音盖过去了。这对夫妻平时又是文绉绉的性格,现在只能气得捂住胸口,坐在座位上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