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的家庭10(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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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关上门后,她才松了口气,现在的她只能在心里希望,刚刚她回答的话能正好对上。要不然,郝父郝母又该担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又翻了一遍房间,但这次没有什么新发现了,于是她干脆梳洗一番后,便躺上了床,准备先睡上一觉,等明天天亮,空气中的灵气充足了些后,再靠灵气压制身体的异常,说不定就能再次摆脱幻境,看到真实世界。
可正当她准备闭上眼时,却突然瞥到窗口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请下载小说appapp阅读最新内容
她立刻坐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那随风飘动的窗帘。
因为不想看见那诡异的月亮,所以那白色的窗帘已被她拉上。但此刻,在那白色的窗帘上,赫然显现出一个球体的黑影。
白夏毫不犹豫地拉开窗帘,而窗外的景象,却令系统发出一阵尖叫。
因为窗外,悬浮着一颗人头。
这是一颗小女孩的头,此刻正冲白夏露出诡异的笑容。
但凭心而论,这女孩长得还挺漂亮,圆嘟嘟的脸颊,眼睛很大,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脸颊两侧。
那女孩的头颅见白夏和她对视后,不但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反而还试图伸出手来触碰它时,显得很是惊诧。
“你不怕我?”女孩一边躲开白夏的手,一边困惑地皱起眉头。
“不怕,幻境而已。”白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同时在心中好奇地猜想,在真实世界,这颗头颅会是什么?
气球?飘在空中的垃圾袋?还是说鸟?蝙蝠?
而女孩对于白夏的态度和回答都很是震惊:“你已经知道幻境了?怪不得呢,今天一天都没见你有什么异常。”
女孩的话瞬间激起了白夏的警惕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监视我?”
“没什么意思。”女孩眼眸闪了闪,她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就是,加油活下去吧。”
说完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后,女孩便转身往远处飞去,白夏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女孩的头颅,而是一只人头大小的人面甲虫,那女孩的头,其实就是这只甲虫的腹部。
眼看着这只人面甲虫越飞越远,白夏突然心生一计,立刻跑到床边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模式,对准窗外正在远去的人面甲虫拍了几张照。
现在还在幻境中,所以手机中的照片里,显现出来的还是那只人面甲虫,但到第二天脱离幻境时,说不定就能从手机照片中看到这只人面甲虫的真面目。
“宿主大大,这个世界虽然没有鬼,但是我觉得比有鬼还恐怖啊。”系统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哆哆嗦嗦地抽泣着:“我最怕这种真真假假的世界了,真的是吓死人不偿命。”
“是吗?但我还挺喜欢这个世界的。”白夏收起手机,锁上窗,又重新拉上窗帘,然后回到床上,伸了个懒腰道:“抽丝剥茧寻找真相的过程,真是令人着迷。”
系统内心:……
也许是因为累了一天的原因,这一觉白夏睡得很踏实,她睁开眼睛时,天就已经大亮。
与此同时,身体的排斥感再度侵袭了她,但好在,这个世界只要太阳出来,空气中的灵气就会相对充盈一些。
白夏吸收了灵气后,不适感很快消失,房间也重新变回了那整齐干净的模样。
“离开幻境了。”白夏深吸一口气,让灵气灌满全身,霎时神清气爽。
调理完身体后,她就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手机中的相册,查看昨晚拍下的照片。
但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她打开手机相册后,却发现她的手机相册空空荡荡,一张照片都没有。
不只是相册,她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被重置了,就连微信的聊天记录、短信电话记录等等也全部消失不见了。
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机,白夏的脸色不由微沉。为了以防万一,她在那有着女孩头颅的人面甲虫出现后,便将房间的窗户上锁了,房门也一直被锁着。所以按常理来说,应该没有东西,能溜进她的房间。
除非,是有什么东西从缝隙里钻进来了。
而因为她受到幻境的控制,所以并没能察觉到。
这次的对手,倒确实有些麻烦。
不过,白夏也没有太过懊恼,她略一思考后,嘴角便缓缓勾起。
不就是手机被重置了吗?她在之前某个被迫换魂的小世界里,可是拥有超高编程技术的天才少女黎白夏。
当时在那个小世界中时,她完全没有闲着,只要一有空,就琢磨着原主头脑中与编程相关的技术知识,久而久之,她也学会了所有技术,并且还在原有的基础上,有了新的突破。
用这些技术来恢复手机数据,应当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她便立即起身,抽出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摆到书桌上。
书桌上的《绿箩》又再次出现了,只不过此时的书封面上,多了不少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些血应该来源于她昨天傍晚时滴落的鼻血,所以她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将书收进抽屉中后,便将心思都放在了手机上。
她通过数据线,将手机和电脑连接在一起,然后快速在电脑上输入程序代码。
只是,恢复数据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即使白夏已经设定好了程序,但要完全恢复,还需一段时间。
估计要到今天下午,数据才能完全恢复。
为了以防那能钻缝隙的未知东西再来捣乱,损坏手机,白夏干脆把手机和电脑一同锁入了柜子中,并且将柜门的缝隙完全塞严实,并用灵气布下小型结界。
这个结界除了能起到防护作用外,还是一个陷阱,只要那东西再出现,并试图进入衣柜,她的结界就一定能捕捉到它。
做完这一切后,白夏长舒一口气,她打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客厅也重新变成了宽敞明亮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香味,餐桌上已经摆着荷包蛋和吐司,而郝母和郝父则神情严肃地坐在餐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