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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雅舒演的周若云是什么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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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集市上,新职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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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保持着一拍一拍秦夏背脊的节奏,秦琴笑着对三人道:“这儿是一百两银子,今天专心花完,花不完不回家。”

静儿眨眨眼睛,咽了口唾沫,道:“娘,我们家……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秦琴笑道:“这你们就别管了,反正我们不偷不抢,正当挣钱。记住我刚才说的——想要买什么,尽管买,买能买到最好的,因为东西我们都要用很久。懂么?”

三个人鸡啄米地点头,秦四奶奶道:“话虽如此,还是快把钱收起来吧,财不外露啊。”

秦琴抓起一把笑银饼,三个人每人分了一些,说:“这些,拿着去压钱袋子。奶奶说得对,财不外露,都装好了,别被扒手扒拉了去,那可亏大了。”

被她这么一吓,静儿和秦冬雪只敢留下一个银饼子,秦四奶奶也就留了五个,说:“我用这些去买点针线上的东西就够了。”

秦琴道:“行。”

……

随着年近岁晚,金滩镇的集市眼瞅着是一回比一回热闹了。远远地,就能听见高高低低的叫卖声吵吵嚷嚷的,再看着挨挨挤挤的赶集人。牛车到了镇子前面,就停下了脚步。

“牛车停哪儿?”

“停牛马市去!十文保管一天,包干草料!”

“我家的是马车,马儿要吃精料,别喂坏了!”

“要精料就加钱,一大早熬好的豆料,加了上好黄酒熬得香喷喷,马儿肯定爱吃!”

“成!加多少?”

“四十文,一斗豆料!”

“哇,这么贵,你去抢钱么……”

把自家牛车赶到了镇外临时围起来的牛马保管处,一眼看过去,还是老熟人,秦琴笑嘻嘻地招呼道:“扛把子!”

从那寄养马车的主顾手里接过五十文大钱,小心放进自个儿腰包里,罗扛把子乐呵呵地走过来:“哟,大妹儿好精神啊!怎么地,新添置了老黄牛?让我看看牙口好不好——你这牛也忒老了,幸亏肉看着还结实,凑合着使吧!不超过三年,就得给它送终了!”

他用力扳开牛嘴巴看了一轮,给下了判断。秦琴也不恼,说:“能在我家得善终,是它的福气啦。再说了,三年时间要挣不来一套马车,我就白瞎了我爹生给我的脑瓜子了。怎么地,马帮不跑了,跑这儿当坐地户啦?”

罗扛把子道:“跑!怎么不跑!过两天就出发,还是大买卖来——所以这个间隙来挣俩活钱。谁会嫌银子铜钱烫手呢?你说是不是?”

环视一周,只见用木板粗粗拦起来的偌大野地,扛把子手底下的马帮兄弟们把来赶集的人们赶来的牛车、马车解了套子,车一边,牛马一边。车子整齐排放自不必说,牛马也被这些行家里手调理得服服帖帖,安心吃草吃料。秦琴不由得暗暗佩服这些人脑瓜子灵光。

旁边,明湛递给了罗扛把子缰绳鞭子,说:“加一把精料。”

罗扛把子接过了明湛的缰绳、鞭子,却推掉了明湛的钱,笑着说:“老熟人了,一把豆料的事儿,不用给了!”

占了这么个小小的便宜,秦琴再去逛集市,心情就格外舒畅。

好不容易挤进了市集里,一眼过去黑乎乎的全是人头,小小的圆场集市已经没法子装得下这许多人了。就有那些为财奔忙的行脚商贩,背着背篓,拎着货板,伸长脖子在人群里游荡寻觅顾客。ap.zx.r

秦四奶奶念了句佛号,道:“阿弥陀佛,真热闹啊。这不是灾年么,怎么还忒多做买卖的人了……也不晓得他们的钱哪儿来的。总不能大风刮来的吧?”

秦琴道:“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咯。再怎么艰难,年还是要好好过的呀。”

相对来说,明湛的说话就要和悦得多,他说:“今年朝廷免了琼州郡、广梧郡的赋税。琼州又是一年三熟的地带,赶上了种晚稻,多少能吃个七分饱,日子好过得多。我听说,真正难过的是广梧郡和湖湘郡,才闹旱灾又闹冰灾,老百姓们吃草根啃树皮,就差吃活人了。”

秦琴暗暗心惊,再一次感到世界比她想象的还要残酷,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跟田先生偶尔有通书信……他是知府大人得用的幕僚,不光如此,上至琼州总督,也时常听取他的意见。真正是牵一发而动全州。”明湛轻声说道,“他说,今年晚稻一收,朝廷就管琼州要粮,运到广梧郡救急。只是杯水车薪,当真难办……在广梧郡就藩的定南王爷,也慷慨解囊,拿出十万两纹银采买粮食,希望能够度过难关。”

这些话本应该烂在肚子里,所以一说出来,明湛也有些惊讶,墨眸底下闪过一丝悔意。

秦琴却听入神了,好奇地问:“我们这儿也有王爷么?”

一问发现问了傻问题,赶紧补充:“我意思是说,我们这儿挺偏僻的,怎么也会有王爷乐意来就藩?”

“听田先生说,是本朝开国太祖皇帝立下的规矩,王爷不许在京畿吃空俸,得就藩。不过我朝立国已过百年,愿意就藩的王爷已经少之又少,都不乐意出来吃苦,喜欢留在京畿富贵繁华。因此今上也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的,乐意就藩最好,不乐意就藩的,就交些岁贡银子了事。”

秦琴道:“也是个解决法子。”

她一脑子现代思想,已然刻入骨髓,浑然没有发觉明湛所言语的内容已不是一个区区草民所能说的。

明湛话锋一转,指着布店道:“那边围了好多人,又不像生意太好的缘故……是怎么回事?有个女人在门口,跟布店伙计撕扯?”

布店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拢得密不透风。除了伙计无奈的高声叫唤之外,还能听到女子千娇百媚的嘤嘤哭。

那哭声怎么说呢……只听声音,不见其人,就能酥倒半边。

于是就有好多人帮着说话,什么“人家一介弱质女流”“可怜”“就帮帮人咯”

诸如此类。

听了两耳朵那女人哭,秦琴早就在现代被各色声优、女主播养油了的耳朵,对那声音就不怎么感冒,她满脑子就一念头:

糟糕!家里还要做新的被褥、坐垫,乃至一家人过年的新衣服鞋袜……布料是这次采买的刚需!

秦琴寻思着着,还是得想法子绕过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