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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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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放虎归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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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以晴被时渊抱在怀里,从高空慢慢飘落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时渊的侧脸,完美明朗的线条,浅淡的唇角,勾勒得如此好看,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呆了,直到他们已经落在了地上,感受到脚下一阵猝不及防的坚硬,沐以晴才醒过来。

“多些时渊哥哥。”沐以晴甜甜说道。

时渊却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他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眼神迅速落到敌军首领身上,此刻副将仍旧控制着首领,周围的将士们个个都提心吊胆地注视着这边,手中的长矛一直举着,一刻也不敢松懈。

这边一有动静,那边就会打作一团。

时渊知道,眼下的情况若是打起来,宵国肯定占上风,有很大的胜算,但转念一想,既然首领的命已经在自己手中,为何要如此麻烦。

“走吧。”时渊转头对沐以晴低声说道。

沐以晴跟着时渊上了马,上面的大火还在燃烧着,刚一上马,就听到一阵轰隆的震响,十字架倒了下来,沐以晴回头,心下一阵后怕。

时渊骑着马飞奔过副将身旁之时,只是轻描淡写地给了他一个眼神,那瞬间,副将举起长矛,狠狠地刺向敌军首领的心脏。

“众将听令!”时渊一边驾着马,一边高声命令道,“敌军将领已死,接下来就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

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哀嚎,马儿冲上云宵,沐以晴紧紧抓住了时渊的后背,闭着双目不敢看下面的情况。

接着便是一阵气势恢宏地奔腾声,几万大军朝着一个方向向前,一边发出最豪气的声音。

时渊将马儿猛地掉头,使其站在大军的最前方,他伸出右手高高举起,将后面想要冲上去的将士拦住了。

沐以晴睁开了眼睛,对面的人,都穿着铠甲,端端正正地站在那处,像一樽樽铜墙铁壁,远看竟然是密密麻麻的一团,她不敢想想,若是这样气势磅礴的队伍打起来,回是怎样的场面。

时渊神色坚定浩然,“对方的将士们,你们的将领已死,这些日子,我们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止过,无非是为了一些粮食,我乃宵国大皇子时渊,今日我向你们承诺,凡是放下兵器停止反抗的,本皇子一律给你们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粮食,放你们回家!若是执意反抗的,我时渊也定然不会轻饶!”

一时间,将士们沸腾起来,他们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做。

“你们不要犹豫,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们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我的军队便马上让开一条道!”时渊看着犹豫不决的他们继续补充道。

沐以晴坐在后面,轻声问道,“时渊哥哥真的打算放过他们?”

时渊微微向后转了转,“若是打起来,只会死伤更多的人。”

李将军这时候骑着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赶了上来,“大皇子不可!”他阻止道。

时渊对李将军点点头,“将军,您的身体无碍了吧?”

李将军摇头,“臣的身体无事,大皇子不可放了他们,若是放了他们,改日他们要是卷土重来,大皇子能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李将军面朝几万将士,质问道。

时渊这便为了难,本来以为可以一切顺利的,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们的首领已死,若是将这些人遣散,各自回家,我想无人再有重来之心。”

李将军紧皱眉头,不悦道,“大皇子是游山玩水惯了,不知这些人的狼子野心,你放过他们,他们可未必领情,老臣的意思是,斩草必须除根,将他们全数斩杀于此,方可对得起皇上。”

那老家伙萝莉啰嗦说了大半天就是不放人。

无奈这一次,时渊只是辅助身份来到边关,并不能用他的皇子身份来镇压李将军。

此时敌军的人开口了,“若敌方的大皇子说的是真切的,可有什么凭据?若我们放下武器,你们杀了过来,那又如何?谁保障我们的生死?”

时渊两头为难。“这样吧,时渊哥哥,我过去当人质,他们带着我到了他们国家的地盘之后,便放了我。”

沐以晴看时渊着急,出了个主意。

时渊思考了一阵,却只是嘱咐道,“你自己注意安全,此次你为宵国做出的牺牲,宵国的百姓一定会记得。”

沐以晴感到很是意外,时渊居然就这样答应送她到虎口中,如今的他根本不会顾及她的生死,就算是救她,也是因为她的身份,不是出于私心。

他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私心。

湘国这边,一样乱成一团。

原以为上次被人污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一时间,湘国内关于任榕溪的传说多了起来。

她在商议大事的朝堂上宠幸妃子更是口口相传,成为民间茶余饭后的话题,而关于她的传闻,都是消极的。

在百姓眼中,她只是一个心中没有江山社稷,只是男色的昏君。

任榕溪气得坐在椅子上都发着抖,笑脸憋地通红,因为在看到的奏折里居然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大不敬的话,说她为女放荡,为君淫秽,实乃国家之祸。

很显然,那枝条是有人故意夹进去的,目的就是激怒任榕溪。

她拍案而起,愤怒地摆手,回到了明元宫,现下只有这里足够清静。

洛天闻之,已经在明元宫的花园里坐了一宿,他心疼自己可怜的徒儿,总是被天下人戴上各种各样的帽子,而他深知,任榕溪本身,不过是个喜好游山玩水之人,对于权势,不那么向往。

既然这宫中的是非这么多,任榕溪根本无力保护好自己,洛天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那日,夜色提前来到,任榕溪倚在一扇窗边闷闷不乐,洛天悄然走了进去。

“徒儿。”他喊道。

任榕溪回头,似是很久未见师父,竟觉得分外亲切。

“是师父啊,您还没休息?”

洛天瘪瘪嘴,“现在天刚黑,师父就休息了?这几日你是累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