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绿茶手段,薄夙借力(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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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夙阴鸷的目光投向紫雯妈妈,出口,声音宛若来自地狱。
“我家书书跟我是合法同居。你在评论她的生活作风之前,你应该先看看自己养出了个什么奇葩女儿。就你这样失败的母亲,没资格品评我家书书。”
紫雯妈妈低着头,女儿未婚先孕,抢走闺蜜男友,这些劣迹斑斑,让她觉得很抬不起头。
顾羽城将薄夙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看到薄夙指责自己的丈母娘,似乎也不愿意被薄夙比下去,立刻给丈母娘撑腰。
“薄夙,我妈始终是你的长辈。你休得对她无礼。”
颜妈妈立刻像母老虎护犊子般,对顾羽城露出锋利的爪牙:“顾羽城,你又算哪根葱?这里没有人欢迎你来,你走吧。”
颜书妈妈这次生病,是薄夙争分夺秒给她送到医院,一路上薄夙的焦急她都看在眼里。对薄夙,颜书妈妈从勉强接纳到完全认可,水到渠成的注入了家人的感情。
顾羽城石化如雕。从前,颜妈把他视若己出,可今天,颜妈却对他弃如敝履。虽然是他咎由自取,可是顾羽城心里难免失落。
“颜姨……”他想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你别叫我。你不配。”颜妈红着眼瞪着顾羽城:“要不是你,我家书书就不会闪婚薄夙。”
顾羽城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了早晨的时候,颜书说她和薄夙同居合法的意义。
原来颜书和薄夙结婚了?而且是闪婚?
宛若一道惊雷,让顾羽城有些站立不稳。他愧疚的望着颜书:“颜书,我明明警醒过你的,让你不要自甘堕落的……”
颜书却云淡风轻道:“顾羽城,我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摧毁了我对爱情的信仰,我可能就没有闪婚的念头。那样我就遇不到薄夙这么好的老公。”
颜妈望着女儿,颜书的眼睛里闪烁着少女娇羞的光芒,那是爱情的光啊。
她无比庆幸:“我家颜书是因祸得福,顾羽城,我也谢谢你不娶颜书之恩,才让我能找到这么好的女婿。”
颜妈和颜书的一唱一和,让顾羽城特别窘迫尴尬。
紫雯妈妈索性拽着面如土灰的顾羽城往外走。
紫雯爸爸尴尬的告辞:“书书妈妈,这次是我家的给你添堵了。医疗费我出,就当是赔礼道歉。”
薄夙冷不防怼回去:“医疗费我还出得起,不劳你费心。你如果真想赔礼道歉,那就管好你的老婆女婿,别让他们再到我妈我老婆面前来丢人现眼。”
紫雯爸爸直愣愣的瞪了眼薄夙,薄夙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嘴强王者,浑身都透着高位者的霸气。他对他的身份充满质疑。
从病房里出来,顾羽城心情特别晦暗,特别烦躁,特别失望。
颜书已婚的事实,将他打击得一败涂地,
紫雯妈妈在一旁酸溜溜的揶揄道:“哼,那薄夙不过就是售楼顾问,我不知道那娘两有什么好炫耀的?”
然后紫雯妈妈又把一腔无名怒火迁怒给顾羽城:“你嘴巴也真是笨,被那薄夙贬得一钱不值,竟然还不了嘴。真不知道你这博士学历怎么读的。”
丈母娘对顾羽城的鄙视,让一向自尊心强的顾羽城很受不了。他冷着脸道:“妈,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我先回诊室去了。”
紫雯妈妈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那背影萎靡沮丧,紫雯妈妈不解的抱怨:“这孩子,说你几句就受打击了?”
紫雯爸爸走过来,瞥了眼顾羽城颓靡离去的步伐。摇摇头道:“羽城一心扑在工作学习上,嘴巴笨拙也实属常见。哪像薄夙,是销售员,自然口才犀利。你别对他要求太高,这世上人无完人。”
紫雯妈妈道:“他学历高又怎样,他对咱们可是一点敬孝的心意都没有。你看人家薄夙,薄夙对书书妈妈那份孝顺,就像亲儿子一般,我看着就红眼。哪像顾羽城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我们上辈子欠他的一样。”
紫雯爸爸道:“你看人别流于表面,咱家羽城不会比薄夙差。你要知道,知识才能产生力量,创造财富。”
紫雯妈妈心里平复了点。“也就看他是高知男人,才受他的窝囊气。”
经过此次纠纷后,颜家和王家彻底走向决裂。两家人见面也不打招呼。
直到有天晚上,颜书和薄夙已经熟睡,可王紫雯不知何故却忽然来敲颜家的大门。薄夙易醒,他披着金丝绒的黑色睡衣,就出来开门。
王紫雯看到薄夙,薄夙惺忪的面目让他少了分白天摄人的锋芒,奶白的肌肤微卷的头发,让他温润如少年。
整个人都散发着情欲。
王紫雯大脑宕机,一眼沉沦。
“什么事?”直到薄夙冰冷的声音传来。
王紫雯这才回过神来,她苍白着脸,慌张的捉住薄夙的手臂,哀求道:“薄夙,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家羽城失踪了?我去公司找他,他不在。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问了他所有的同学,他们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从来没有失联过,我担心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
薄夙皱起眉头,鹰隼的目光落到王紫雯抓着他的手上,胃底恶心翻滚,眼底的嫌弃无以复加。
“滚。”
王紫雯却死乞白赖道:“薄夙,颜书在家没?你说顾羽城会不会跟颜书在一起?”
此时,颜书刚好走出来。
骤然看到王紫雯拉扯着薄夙,眼神楚楚可怜的望着薄夙,仿佛薄夙是她的天一般。
颜书的心脏顷刻间撕裂一道口子。
王紫雯这样的眼神,曾经也无数次这样望过顾羽城。最后顾羽城的心就跟着她走了。
王紫雯看到颜书,死乞白赖的抓得更紧了。
薄夙觉察到背后阴风阵阵,眼底忽然漫出一抹慧黠的笑意,他不再抗拒王紫雯的碰触。
他想知道,颜书是否忘怀了顾羽城,是否会为他薄夙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