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窦家的传家宝(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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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路子惑哪起一块西瓜吃着。
“为什么天下的爸爸都不是一个样?”商重义自然不会说出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
“怎么会一样?一样米养百样人,谢正航怎么可能和他睥睨?”路子惑也不点破他,商云昨天在昆院说的那些话,窦荣凛可是让他亲自听过的自然能猜到商重义想到了什么。
“是我妈妈的眼光不好。”信错了人。
“嗯”路子惑知道这个朋友已经没了,自然也不会在说什么,“你还有事吗?”
“啊?”商重义被路子惑问了一个愣,“你不是说”
“没必要了,你可以离开了。”路子惑站起身来准备去找窦荣凛,顺便去路飞飞那里蹭点吃的,这个时候正是路飞飞的上午茶时间。
“我子惑”商重义自然是不想走的。
“别说了,你离开吧!你的投资,我一会儿转给你。”路子惑说完就往外走。
“难道我就不能设想一下他是我的爸爸吗?”商重义拦在路子惑前面,“你知道吗?谢正航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儿子,你知道我多想有一个真正关心我的爸爸吗?你知道吗?每次听到你提到你的爸爸怎么怎么样,我都很羡慕,就算是被他摔着玩,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没有过,一次也没有过。上次咱们一起打架,你们的爸爸都为了你们站了出来,而他却选择好我妈妈离婚,从那一刻起,我就当他已经死了,可是,可是我也才只是一个孩子,我也渴望父爱,这有错吗?我知道我有些”商重义低下头,任由眼泪落下去,“昨天听我妈妈说”商重义抬起头来看着路子惑的眼睛,四目相对时,商重义眼中没有一丝的愧疚,“当年她要是有一丝丝的私心,这些的一切都会是我的”商重义抬头看着天花板,“那时我真想告诉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关心我疼爱我的爸爸。可是我知道那些都是假设,我不会是这里的主人,你永远都是窦荣凛的儿子。就是时间能倒流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路子惑站在那里看着他,一直看着直到他再一次开口说话,“抱歉,我失态了。”
“没有,这样说出来是不是心情好了许多。”听到商重义说了这么多,路子惑仿佛又看到了上辈子那个孤独的自己,没有亲人朋友的自己,所以√他多了一丝宽容。
“你不怪我。”商重义没想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路子惑对他的态度居然变了。
“怪你什么?那些又不是你做的”。路子惑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说说你还查到了什么?”谢正帆居然是诸葛家的孩子,这是上辈子都没被爆料出来的事情。
“我知道的真不多,不过我把我妈妈的电脑拿来了她上面设定了好多密码文件。”商重义这才拿下他一直背着的大背包。
“有密码?”路子惑对商云又好奇了几分,听上去也不是一个特别傻的人怎么就被人扯着鼻子走呢?
“我妈妈就是情商太低。”只要不遇到和谢正航有关的事情,商云还是很聪明的。
“我叫了人来破译。”路子惑用肯定的语气通知商重义。
“我也有此意。”
“你不去你爸妈那里一趟?”商重义觉得总让长辈等自己有些不好。
“他们不需要电灯泡”。路子惑不在意这些,“你吃过早饭了吗?”
“没有,没心情吃”。商重义是真的没心情吃饭。
“裴嫂端点吃的来。”路子惑对着厨房叫道。
“把为难他们了,我不饿。”商重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妈妈做了那么多错事,他们还是对自己这么友善。
“没事,我妈妈也是要吃的。”路子惑又站了起来,“咱们去我书房等。”说着就去了一楼的书房。
“子惑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路飞飞往窦荣凛后面看了看问道。
“商云的儿子来了。”窦荣凛把自己的电脑放在桌子上才坐在床上看着路飞飞,“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儿子?”嘴里说的狠,可是动作却很轻柔。
“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路飞飞就着窦荣凛的劲慢慢的坐起来,现在她感觉自己都是猪了,“我是不是又长膘了!过年够不够格进屠宰场呀!”坐好后的路飞飞摔着自己的手问道。
“没有我,你会有肉掉。”窦荣凛嘴里说着,伸手把路飞飞是手抓在自己手里面,“你没胖,还是那个样子。”说着就给路飞飞戴了一个东西。是一个看似很普通的戒指,路飞飞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窦荣凛我不要戴。”路飞飞看了一眼就想摘下来。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窦家传媳不传女的传家宝,以前路飞飞就见窦老太太戴过,在她病逝以后才摘下来的,那时候老太太就给了路飞飞,可是路飞飞不喜欢上面的花色,所以一直没戴,在和窦荣凛说定离婚以后,她就还给了窦荣凛,可谁成想,他会套在自己手上。无论路飞飞怎么使劲往下拔,那戒指就像长在她手上似的,怎么都摘不下来,“窦荣凛看你干的好事”。路飞飞气急的抱怨道。
“别摘了,你戴着挺好看的。”知道路飞飞不喜欢这个戒指,可他真的是别无他法了,他总不能一直把路飞飞关在窦家吧!要是以后孩子出生后,她要离开,那个不长眼啊东西追求路飞飞怎么办?这时候多愁善感都人变成了窦荣凛。
“窦荣凛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原因,而是我现在戴上它名不正言不顺,你快点想办法把它弄下来。”路飞飞把手伸都窦荣凛面前,窦荣凛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才说道:“这东西是有灵性的,只有窦家的当家主母才能戴的上,而且是戴上就摘不下来,直到她离世自动脱离。”这事,窦荣凛还真没说假话,路飞飞也是亲眼见到这戒指掉在被子上的,那时候老太太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