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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神医赵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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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那死去的五个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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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晨眉头皱了皱,想了想说道,“我办案时间并不长,也就三四年时间,所以我还真没遇到过鬼魂杀人的案子,这个我也不确定要怎么定案,得回去问问领导。”

“嗯,我是建议,如果真的是被鬼魂杀死的,那这件案子,你们就别跟了。”我轻声说道。

“为什么?难不成,杀人的恶鬼真的很可怕?这杀人总是有原因的吧,不然沙溪村人那么多,怎么就单独杀那几个人,别的村民却都好好的?”宋晓妮也皱着眉头,分析道。

“嗯,这其中肯定牵扯了恩恩怨怨的,就是,我怕你们涉及进来,会有危险。”我点了点头,说道。

“没事,如果那些恶鬼害杀人是为了报仇,那我们更要查探真相了,还受害者一个公道,我们办案人员,其实无论办哪个案子,都会有危险的。”赵东晨朝我说道,满脸的正气,是一个为正义伸张的热血青年无疑了。

“行,如果有你们帮忙查探,指不定这案子能够更快的水落石出。”我听罢,也不再说什么,有公安系统查人,确实会方便快捷很多。

“小奈,你的行李箱要放在蒋家么?今晚回来这边住?”陈小虎把我的行李箱从大厅里拖出来,朝我问道。

“不,带上车,我今晚未必会回来蒋家。”我摇了摇头说道。

“好咧。”陈小虎应了一声,随后把行李箱放到了车尾箱。

我去把蒋家的大门给锁上,便也跟着上了警车。

“之前死的五个人,都是哪个队的?”我问道,从背包里拿出了地形图,打算对死者的位置做个标记。

“沙溪村一共有七个队,死者分别死的是一,三,五,六,七队的。”陈小虎连忙回道。

我点了点头,分别在有死人的队里面画了个X的标记。

这一看,立刻明显的表现出来问题所在,加上这次女鬼要杀的蒋志成属于二队的,加上蒋志成的话,那这梅花形状的地形,六个花瓣都死了一个。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咦,小奈,你看,这五个队的人都死了,蒋志成是第六个,那第七个要被杀的,会不会就是处于中间地带的四队?”坐我旁边的宋晓妮凑过来看我的地形图后,她作为警察的敏锐直觉立刻察觉到了诡异之处。

“嗯,下一个死的人,可能就是这个地方的。”我点了点头,指了指中间位置。

“那是我家,小奈,你是说,恶鬼会来我们队杀一个人?那杀的是谁?”古画里的童婉婉突然惊声叫起来,显然她一直在古画里听我们谈论。

“还不知道要杀的是谁,得先搞清楚前面五个死者的共同点。”我摇了摇头,说道。

童婉婉的说话声,赵东晨他们都是能听到的,不过他们昨天就知道童婉婉就在我的古画里,所以他们听到古画里传来了童婉婉的声音,也没有大惊小怪。

“我们先去一队找死者家属问问看。”赵东晨沉声说道。

“蒋志成人生经历挺简单的,唯一可能被鬼魂惦记上的便是他20年前抬棺人的这个身份。”我把我这边找到的所有蒋志成的信息都说给他们听。

宋晓妮在一旁急忙记下了我说的这些信息。

“抬棺人?”赵东晨皱紧了眉头,“但这一般抬棺人不是有两个人一起抬着么,为什么死的都是一个人,而不是两个人,如果说恶鬼报复抬棺人,那应该也会杀两个才是。”

我一听,立刻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还真的是。

按理说抬棺人是两个人一起抬,死也是两个人一起死,不可能只死一个。

于是我连忙拿出手机,拨了李春华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传来了李春华担心的声音,“小天师,怎么了?”

“李大姐,我想问下李先生,就是以前他做抬棺人的时候,跟他一起抬棺的是谁?那个人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沙溪村里面每个对之间因为相隔太远了,这肯定是每个队之间都有自己队的抬棺人。

“噢噢,稍等,我把电话给孩子他爸。”李春华听到我只是咨询问题,她呼了口气,连忙说道。

“我们这里的抬棺人就一个队只有一个,是扛着棺材直接上山的,不用两个人抬棺。”那边随后传来了蒋志成的声音。

“棺材加上死者,起码也得百来斤吧,一个人,扛得动?”我一愣,我一直以为抬棺人都是两个人抬着去上山下葬的,我们陆家村就是这样的。

不过我们陆家村没有专职抬棺人,都是谁家死了人,邻居会帮忙抬棺。

“所以我们这些做抬棺人的,都是体格强壮天生力气大的,我年轻的时候,别说扛百来斤的棺材了,两百斤的我都能扛得动,这不是我吹的,我们力气就是比常人大。”蒋志成解释道,提起自己的力气,还挺骄傲的。ap.zx.r

我点头,这点我信,毕竟,我也是天生力气大的人。

别看我体格小看起来很瘦,但我的力气,可比普通成年男子都要大。

如果蒋志成也跟我一样力气超乎常人的,那抬一个一百多斤的棺材,确实是比较轻松的。

“所以你们这沙溪村的抬棺人就只有一个?”我确认道,“别的村子也是这样?”

“对的,我们沙溪村七个队都是这样的,说是抬棺人,其实就是扛棺人。”蒋志成很肯定的回道。

“好,我知道了,没事了,先挂了。”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因为刚才我是用外放打电话的,所以车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蒋志成说的话。

“所以,那死去的五个人,极有可能都是抬棺人?”赵东晨沉吟一声,“那些死者,年纪都是比较大的,二十年前做过抬棺人,也不是不无可能。”

“去到那边问问就知道了。”我转头看向车窗外,阴沉沉的天,好像无形的大石头一般,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似的。

大概开了三十几分钟的车程,都是盘山路,不好走,所以也开不快,不过也比走路快几倍的时间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队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