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群雄俯首(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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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省一家安静的老宅子里面,一名老者坐在藤椅上,看着面前一颗盛放的海棠花,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眼睛半睁半眯,仿佛又老了几岁一般。
这个老者正是刚从阮家豪宅离开的阮东临,这座老宅是阮东临购置在桂林景区旁边,每年过来主一个月安养的地方。
刚才他打了一通电话给自己的一个学生,现任安全局情报六局的副局长王卫国,两人整整通话了一个钟头之后,阮东临挂断电话就来到院子里面晒太阳。
“换成是我,也会选择秦朗的,这个少年太强了。”阮东临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面走出来一名穿着休闲装的女子,正是阮潋滟,换了一身长长的白色裙子,出身大家闺秀,气质如烟,手中端着一盏清茶,轻轻的放在旁边的梨花木案几之上。
“爷爷,王局长怎么说的?秦朗杀了我们阮家十一人,虽然他们都是旁支的人,但毕竟跟我们同宗同脉,难道我们要忍气吞声吗?”阮潋滟轻启朱唇,开口说道。
阮东临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吗?所以国家站在他的那边。”
“他做什么什么事情?”阮潋滟俏脸上带着一丝迷惑的神情。
“修罗这个组织你应该有所耳闻吧。”阮东临缓缓道。
阮家是华夏六级大家族,对于国际上的一些事情也略有所闻,更何况阮东临是将军退休,自然知道比其他家族更多的消息,特别是关于一些军部的消息,更是极为灵敏。
“难道秦朗是这个修罗组织的人?修罗组织不是国际上通缉的黑暗组织吗?”阮潋滟皱着秀眉开口说道。
阮东临摇摇头,“非也,他一个人把整个修罗组织都灭了。”
听到爷爷的话,阮潋滟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修罗组织是什么样的实力她不清楚,毕竟阮家不是武道家族,但是她却听爷爷说过,连美军陆军大司令都没彻底消灭整个修罗组织,秦朗一个人就把修罗组织给灭了?
“不止是这样,他不仅灭了修罗组织,更是在北非大闹了一场,拳砸坦克,弓箭射落两家闪电m1战斗机,跑到总统府里跟总统谈判。”阮东临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崇拜之色,“人活到这个位置,死亦何惧,生亦何欢。”
听完爷爷的话后,阮潋滟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神里满是震惊,不可置信和惊讶的复杂神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华夏的确要考虑一下秦朗的地位。
北非的小国虽然和华夏一个省差不多,但是那毕竟是国家,有军队力量的存在,秦朗一个人在北非,一人压一国,在利益的天平上华夏自然更倾向于秦朗,更何况这次只是阮家一个旁支得罪了他而已。
阮东临开口说道:“我们阮家看似庞大,根深蒂固,但是没有硬实力,现在着一些不过是我这把老骨头撑着而已,将来等我走了,不知道阮家会怎么样,所以千万别得罪秦朗,否则等我走了,谁也挡不住他。”
阮潋滟点了点头,阮家现在全靠阮家这位老太爷震场面,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些将军,政府要员,省内一把手每年的年会还会来吗?
“我准备先回东省,好好跟家里谈一下,让他们避开秦朗,今天晚上的宴会你代我去吧。”阮东临缓缓说道。
“知道了爷爷。”阮潋滟不由眼眶一红,有一丝的心酸。
在她的心目中爷爷就是自己的英雄,一位到了暮年的老英雄。如今这个场面,他如何能去对一个后辈低头,只能由她出面了。
秦朗踩掉阮家之后没着急着离开西省,毕竟这里还有许多资源,需要整合一下,西省诸多富豪一起牵头,准备举办一场晚宴,走一个形式,目的就是向秦朗俯首称臣。
连号称掌控西省的阮家都被这个江南来的小子给压垮了,更是有传闻大领导评价他‘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连东省阮家的老太爷来了都不好使。
整个西省上流社会震动,江南那边诸多对秦家和秦朗有敌意的家族也纷纷带着礼物登门拜见,愿意对秦家和秦朗俯首称臣。
……
西省一条国道上面,一辆黑色的奔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还有一辆保时捷911,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奔驰车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国字脸,神色十分紧张,甚至额头冒出一点点的细汗,此人正是燕北堂的负责人,何家家主下第一人,何荀。
“还有多久时间可以到桂林?”何荀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何总,应该还有一个钟头能到桂林地界。”开车的司机说道。
“希望不会太晚。”何荀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西汉。
半年前,燕北堂,妙颜堂、马德里药业一起到超凡集团,提出过非分的要求,想要代替祛疤水,不过当时被秦朗全部赶走了。
后来阮家对超凡集团下手,何家在后背也有不少的功劳,甚至掌握了超凡集团百分之10的股份,可是当秦朗杀得整个江南颤抖,又远赴西省,踩灭阮家,横杀阮家十一人,烧毁阮家豪宅的时候,济州的何家再也坐不住了。
对方能打到阮家门上,听说连东省的阮老太爷出面都没挡住他,他们济州的何家比之阮家实在差了太多。
何荀真怕秦朗下一站就直接到济州何家,所以立马带人赶了过来,准备主动道歉认错,化干戈为玉帛。
后面红色法拉利上坐着一名仪表堂堂的青年和一名打扮妖艳的女人,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后面的一辆保时捷911上则坐着一名约莫三十岁的少妇,皮肤白皙,穿得十分清凉,露出雪腻的肌肤。
“真不知道二叔怎么想的,居然把何佩杉带上,难道打算让她继承他的位置?”法拉利中的青年撇撇嘴巴,有些不屑的说道。
何佩杉一个人坐在奔驰车的后座,神色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西省,她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