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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弃妃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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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奇怪的女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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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舟又好气又好笑的将他劝住,“哥,这是上京,不是黑风山,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要司空见惯,没必要动气。”

“这群不怕死的,竟然把阴谋诡计使到我白秦苍的妹妹身上了!”

京中官员大都知道白秦苍是豪饮之徒,今儿文王府办的又是喜酒,是以他一进府就被围住斗酒了,连喝几坛临汾酒后,到底有些罪,就没注意到后院的情况,直到下午酒醒才得知妹妹妹婿都进了宫,也就在刚才阿朗才把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白秦苍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体内那点残酒也就全散了,追到淮王府来,就见妹妹已经被禁足了,他能不气吗!

“我看那皇帝老儿就是个昏君!年龄不大眼睛却瞎得很!他那些个儿子一个个什么德行他不清楚吗?不去追究他的好儿子们,倒来欺负我们小舟!罢了,京城这个鬼地方实在不适合咱们,尤其你还怀着肚子,哥带你回黑风山养胎,肥山厚水的,还能养不起我妹妹和外甥了?”

南宫丞脸都黑了,也顾不得怪罪他辱骂帝王的罪名了,只把白晚舟护到身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哥,黑风山也不是从前的黑风山了,从前你有五十万兄弟看山护寨,过着土皇帝一般的逍遥日子,别忘了你那五十万弟兄如今已经收编朝廷,黑风山只是座秃山罢了,小舟跟你回去,谁伺候坐月子?谁帮忙奶孩子?光是山里的飞禽走兽就够呛了。不能行不能行,你不能拿小舟和孩子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白秦苍哑口无言,他倒是没想到这茬。

但他迅速想到了退路,“我给忘了,黑风山也是东秦的土地,不回也罢。小舟,要不这样,我带你去小宛找老头子去,老头子不是说要我做皇帝吗?我做了小宛皇帝,你就是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也不敢再这么欺负你冤枉你!”

不得不说,南宫丞这下还真是被威胁到了,小宛国君是个老疯子,最看重的就是这两颗遗落在东秦的外孙,巴不得把兄妹俩都接回去呢。

白秦苍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小舟,就这么定了!我这就给老头子去信,让他给皇上施压放咱们走,老子过了小半辈子,山里做过贼,京中当过官,倒是也想尝尝做皇帝的滋味儿。”

南宫丞悄悄捏了捏白晚舟手心,白晚舟抿唇直笑,不理会他,道,“哥,你说真的吗?你愿意去小宛做皇帝?”

“做皇帝能让你不再受欺负的话,哥当然愿意。”

兄妹俩越聊越得味,俨然立刻就要把这事定下来了,南宫丞慌得一批,也不打暗号了,直接道,“你想当皇帝自己去,小舟不能去小宛。女人三从四德,出嫁从夫,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肚子里揣着我的崽,怎么能跟你回娘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夫家不要她跟孩子了呢!哥你也忍心?”

白秦苍思索片刻,认真答道,“这点不劳你操心了,老头子跟我说过,小宛地处西漠,民风开放,不像东秦这边一夫多妻讲究女德,在小宛,女人金贵,别说带着孩子而已,就是缺胳膊瘸腿都不愁嫁不出去,只要女人家愿意,甚至可以一女多嫁,几个丈夫伺候一个女人多的是。我们小舟这模样儿,这身本事,还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小宛男人莫不要为她争破头哦,哪愁什么三从四德?”

南宫丞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事情怎么就失控了呢?

白秦苍这厮脑子不好使,自家媳妇儿嘛……也时常把什么女人要独立不能靠男人挂在嘴上,万一这两人说入港了来个一拍即合,可怜的不就是他南宫丞了?

想到此处,南宫丞不由捏紧了拳头,准备用最原始的方式保护妻儿了——这个傻灯儿要是再敢蛊惑自己老婆跑路,就一拳给他打飞。

白晚舟岂能没看出他的意思,忍笑掰开他的拳头,这才慢悠悠对白秦苍道,“哥,小宛确实是咱们坚实的靠山,你想通了愿意回去接下外公的重担当皇帝也无可厚非,可我不能这么落荒而逃啊!我现在是什么?是害死七个人、并且想谋害皇嗣的嫌犯啊!我要是在这个时候靠着外公的斡旋去了小宛,旁人不会觉得我是不屑再呆在东秦,只会觉得我是畏罪潜逃。我是一定要把这真正的幕后小人捉出来的!”

南宫丞听这一席话,总算松了一口气。

白秦苍也被说得心服口服,“这倒也是,咱不能背个杀人犯的名声给老头子和小宛抹黑。只是,这么多证据都指向你,可见幕后这只黑手有多狡猾,万一你生产之前都查不出来,难道真的要哥眼睁睁看你被皇帝老儿砍头?”

白晚舟摸了摸肚子,“我还有两个月才足月呢,真凶就是条泥鳅,也该被挖出来了。”

阿朗和赵烈之前听白秦苍要带白晚舟走,都是大气不敢出,这会儿见三人掰扯清楚了,总算敢开口了,“舅爷莫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杀过人,手里就会留下腥,我们紧锣密鼓的又查了一下午,把文王府四周所有民居和商铺都询问了一遍,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三人同时屏气,“道来!”

“根据一帮在文王府讨喜蛋的小乞丐口供,今日上午,约莫就是王妃在后院出事的时候,有个年轻女人从文王府的侧门溜了出来。”

白秦苍微微蹙眉,“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阿朗道,“白侯爷可别小瞧那些小乞儿,他们大都是孤儿,自幼混迹于街头巷尾,活得好似蝼蚁一般,极容易被人忽略掉,但同时他们又最善于察言观色,能一眼就看出什么人心怀鬼胎,什么人君子坦荡荡。那些小乞儿说,那个女人打扮极其古怪,明明穿戴得极为讲究,却用一身黑袍子从头到尾包得严严实实,好像不想让人看到容貌和装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