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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当年真相(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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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说,他是不会跟结发妻子离婚的,只能丧偶。因为他不敢离婚。江北元家不会饶了他!”

江景爵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

呵呵。

不敢离婚,却敢杀人!

好,好的很!

“陈芳语就说,反正元汀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气病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加快她生病的脚步就是了。”

江景爵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一不做二不休?”

“是,陈芳语当时就是这样说的。我听的清清楚楚。陈芳语这样说,江先生也没反驳,显然是默许了。而真正促进江先生同意这件事情,是因为您母亲跟江先生爆发了一场争吵。您母亲在没有经过任何人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打算跟江先生离婚,并且要把他做的丑事,宣传的人尽皆知。江先生一把撕烂了离婚协议书,并且告诉您母亲,他丢不起这个人,然后便让人将您母亲软禁了起来。”

江景爵的怒气,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母亲被软禁的那段时间,该是多么的痛苦该是多么的绝望!

“您母亲病的越来越严重了。来给您母亲治病的医生,都被重金封口,对外一致宣称,是得了严重的抑郁病,并且极度不配合治疗。为此,不知道换了多少医生。其实,我知道,您母亲并不是真正的抑郁症。一个正常人,如果天天吃1精神类药品,早晚也会被逼疯的。”

“直到后来,一个叫宁国栋的神医,被人请到了家里。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江先生跟人喝酒聊天的时候,话赶话,被人逼着请回家的。因为这个叫宁国栋的医生,一来到家里,就被警告不要乱看不要乱说,并且被人严格看守了起来。那个医生很年轻,也很有本事,他来的第一天,就察觉到了您母亲,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抑郁症,而是被人误诊。于是,耿直的他,对江先生说出了真相。”

“这个真相,是江先生和陈芳语极力隐藏掉的事实。他怎么会允许宁国栋把这个真实情况说出去呢?于是,陈芳语便出了一个计谋,那就是找人灌醉了宁国栋,并且趁着他不注意调换了药包。药是我亲自熬好的,是陈芳语亲自端过去的。”

“您母亲那个时候恨极了陈芳语,说什么都不喝她端过去的药。那药,是被陈芳语带着人,硬逼着灌下去的。那药确实很有效果,喝下去不到一个小时,您母亲便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产生了幻觉一般,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江景爵再也忍受不住,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声音却是冷静的出奇:“继续说!”

“是是是。”白越吓了一大跳,赶紧说道:“宁国栋醒过来之后,发现您母亲已经死亡,而江先生将死因栽赃到了他的头上,说什么都不答应,并且叫嚷着,他的老师是梅兰大师,他的师哥是法医,他要求尸检,还他的清白!江先生怎么可能去尸检?于是,他逼着宁国栋认错,承认是他开错了药方导致病人的死亡。”

“宁国栋死活不肯答应。于是江先生就说,这件事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负责。江先生命人挑了那个年轻医生的手筋,并且严加看管,不让他有机会救治自己。那个可怜的医生,就那么痛的在地上不停打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筋因为得不到缝合而发炎溃烂萎缩。”

“一直过去了好几天,江先生在外界刷足了好丈夫的名望之后,才将那个可怜的年轻医生放走了,并且告诉他,这辈子都不要在中医圈子里出现。否则,不仅杀了他,还会毁了他的家人!那个年轻医生,就这么消失了,再也没人找到他。”

“爷爷知道这件事情吗?”江景爵开口问道:“江伯仲做了这些事情,不可能瞒住所有人!爷爷什么态度?江北元家什么态度?”

“这个我不清楚。两家好像达成了协议,爷爷提前将您带走,亲自抚养。元家不再追问死因。”白越回答说道:“事情结束之后,陈芳语成功上位。不,她只成功了一半。听说老爷子答应过江北元家,江家大夫人的位置,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陈芳语算计到了最后,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景爵懂了。

爷爷是知情的。

那么,爷爷既然知情,为什么又会安排宁半夏来到自己的身边?

他是想让自己赎罪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江先生生怕早晚一天会暴露,所以开始着手清理痕迹。在没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把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全都给不着痕迹的处理了。我看情况不好,就提出了辞职。江先生表面上是答应了,然而在背地里也安排了人,要干掉我。幸亏我提前有所准备,安排了一场假的车祸现场,这才带着他们成功的逃离了出去。”

“我知道江南江北都是你们江家的地盘。我无处可去,但是又得生存下去,所以我就选择了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托人办了假的身份证,换了假名字,小心翼翼的活了下去。靠着我那么多年的积蓄,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坏。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白越说道:“你再逼问我,我也不知道了。”

江景爵轻轻闭上了眼睛,几次深呼吸,才强行忍住了杀人的冲动。

他好恨!

好恨啊!

江伯仲!

陈芳语!

我跟你们两个势不两立!

“都录下来了?”江景爵问道。

“都录好了。”江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家当年的这笔烂帐,全都报应到了孩子这一代上。

不知道,江伯仲会不会后悔。

江一提醒他:“总裁,仅仅是这些,证据是不够的。”

江景爵冷酷的笑了。

“谁说我这次要送他们进去了?”江景爵眼底是深深的嗜血和残暴:“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在人间,反复沉沦。我要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岸边,触手可及,却永远都爬不上岸!去准备车,我去见见爷爷。有些事情,是该问个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