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东土大糖》第226章 失忆宋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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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很简单的道理,喜欢就会想一直在一起;喜欢就不用等她主动来找他,喜欢就会留下来陪她。
因为喜欢,是藏不住,也忍不住的,就像她对他。
所以赵霆行对她是真的没感情了。
韩召意的话,彻底点醒了她。
和孩子交流,总还是希望给一些正向的能量,所以她说
“嗯,大人之间的感情比较复杂一些,但,不管怎样,爸爸和妈妈都是爱你的。”
韩召意刚才的低落也只是一闪而过,一会儿就开心了:“那今天能让赵霆行,哦不,让爸爸带我去游乐场吗?我想做海盗船,你们都不敢陪我坐。”
韩栗:“可能不行,他最近会很忙。”
据她所知,顾阮东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廖部和军部支持他的人,都被牵连其中,他很难独善其身,毕竟当时从顾阮东手中抢走森兵集团时,大张旗鼓,外界都知他身后是廖部和军部的那几人。
他缺乏这方面的敏感性,所以很容易把自己卷入这漩涡之中,并且还是漩涡的中心,要想脱身,恐怕要费一番功夫。
赵霆行一向敢作敢当,也敢输敢赢,人生就是在风浪里拍打着前行的,大不了破产从头再来,所以并没有太焦虑,在想解决办法,并且也做好了万一出事如何自保的准备。
顾阮东这狠人,他一路领教过来,即恨又被折服,这种人,只能当朋友,不能当敌人,否则迟早会死得很惨。
当然,外界认为的无所不能的顾阮东,也有自己搞不定的事,比如他最近有点放飞自我的“18岁的小娇妻”。
他开始完全没有在意她失忆这件事,她和孩子能在地震中安全无恙,他已觉得是万幸了,所以一个短暂的失忆根本不是个事儿。另外对彼此的感情也笃定,除了他,她还能爱上谁去?
结果,大意了,在他忙森兵集团和廖部的事时,“18岁”的垚垚,心思早飞远了。
她的18岁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看得上眼的,喜欢的,就会想方设法占为己有,谁也拦不住。
宋京野拒绝她再去他的工作单位找她,她便每天守在他家门口。他调回京之后,他母亲每天只要见到他,就在催他结婚生子的事,听多了,难免有些烦,所以干脆自己在单位附近找了一处僻静的住所住着,就不知怎么被她知道了,所以她现在每天早晚都守株待兔一样,跑到他家门前来堵人。
宋京野有时候看到她,觉得哭笑不得,他对她真正有男女间的印象时,她正经历陆家的巨变以及与顾阮东感情的动荡,所以那时,她外表虽娇滴滴的,但是很坚强,对他更是发乎情止于理。哪里会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因缘际会,只有18岁之前的记忆。
宋京野努力回想她小时候的模样,其实是模糊的,唯一最深的印象,甚至也是大院里,大家的普遍印象,被宠坏的千金大小姐。
还真是被宠坏的,他拒绝得够明显了,她才不管。
那段日子,风雨无阻来找他。
“我又不打扰你,看看你我就走。”她说的冠名堂皇。
宋京野无奈,看了眼天气预报:“今天会有暴雨,下午不准再过来了。”
“哦。”她回答着。
夏季的雨,说来就来,宋京野以为她听进去他的话了,下午下暴雨时,他完全没有担心她。
但,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自己门前的监控视频,结果这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今天的暴雨昨天就红色预警了,是几年来降雨量最大的一次,刚才下了一个多小时,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地势矮的地方或者桥洞之类的,能将车整台淹没。
他那房子地势稍高,但水也将近到膝盖之深,监控视频里,就见她竟然准备打开车门,驾车离开。
他开了监控语音吼了一句:“陆垚垚,你给我离车远一点。”
只怕一上车就要下不来了,尤其是从他那去陆家的路上,有几处低洼地。
大雨依然下着,他一边吼,一边跑出单位,往家的方向跑,还好为了上班方便,不是很远,步行大概十多分钟,但此时路面积水,走得艰难一些。
陆垚垚模糊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抬头四处寻找。此时狼狈不堪,全身都被淋透了,他这房子也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建筑可以挡雨的地方,她其实不是要上车,没有傻到那个地步,是见车内进水了,所以从车上下来,一下车,就被雨淋了够透。
听到他的声音,总是开心有安全感的。
宋京野气得要命,他这边心急如焚,她抬头找镜头时,竟然笑得出来。
“别站在水里,水里万一漏电旁边那个石墩看到了吗?爬上去站着,我马上到家。”
大雨里,他的声音很大声地吼,她这边才能听得见。
倒是很配合,没有顾忌形象,很麻溜爬上那个石墩,宋京野莫名想到,她那天是怎么爬上他的吉普车的,真是,一点形象也不顾,不像后来当了明星,有包袱了。
陆垚垚蹲在石墩上面,上面的屋檐只够遮住她一半的身体,另一半依然被雨打着,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是小时候蹲在自家门口前,有人拿一件衣服笼罩在她的头顶上,隔挡了外界一切的喧嚣。
她现在也有那种感觉,被雨罩在了这里,大雨声里,内心却觉得格外的静谧。
不远处,深深浅浅的水里,就看到一个高大的影子蹚水而来,朝她一步一步走近。
那人五官棱角分明,眼神刚毅,身上每一寸的肌肉都紧绷,很有力量感,也很有爆发力。
他走近她,没有一句话,把她从石墩上抱下来,单手抱下来夹在他的腰间,因为另外一只手去开门。
他身体蹦的跟石头一样硬,开了门,穿过院子,进入主屋,屋内薄薄的地毯上,滴满了两人身上落下的雨。
陆垚垚忽然觉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