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顾阮东说想干净点(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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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陆垚垚每天忙着拍这档恋爱节目,忙得不亦乐乎。导演组很善良,也很尊重当初的约定,有优质又长得帅的男嘉宾,都优先让她挑选,她看中之后,再约到节目来进行第一次的约会。每天能见不同的大帅哥,不知有多开心。
所以,至少有一个月没有见到过顾阮东,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没住这边了,反正他房子多,不一定还记得这边有一套他的房子不是吗?
最近一次见,是前两天,她录完节目,回家有点晚了,在小区的花坛旁,看到他站在那抽烟,整个小区的户外,只有这个位置,是物业留出来允许抽烟的地方。当时顾阮东也看到她了,但是没打招呼,只看了她一眼,本来就爱穿黑色的衣服,现在整个人仿佛都隐没在这黑暗之中。
他当不认识,她更当不认识,径直上楼回家。她就是有一点不明白,之前明明好好的,那晚庆祝成为新邻居时,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只要她在说话,他都会认真听,在电梯时,他的目光也一直胶在她的身上暧昧至极,正是因为气氛有点好,所以那晚回家时,她才期待会发生点什么。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他怕负责,所以现在对她这个态度,她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两人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他这样,她只能归咎于:这个老男人有大病。
这么想,心情才好了许多。
她陆垚垚的人生准则就是:不要
埋怨自己,要无情地指责别人。
当然,这事她本来也没错。
那晚,顾阮东抽完烟,并未回家,而是驱车去了会所。去的时候,大金和大舫还有那位共同开发商业综合体的地产王总也在,他们正想打牌,三缺一,见到他来,三人都笑道
:“顾少来得巧,正好差一人不成局。”
顾阮东和他们几个关系不错,都是合作多年的伙伴,所以笑了笑,径直坐到牌桌上。他们三人爱热闹,也没那么多规矩,各自身边都带着一个女伴陪在旁边伺候,地产王总一看顾阮东一个人坐着有点形单影只,朝会所的经理喊了一句
:“人呢,没见顾少来了?”
经理就在门口站着呢,听到喊声,往里走了一步笑道:“俞瑜不知道顾少今晚来,刚下班走了,这会儿正往回赶呢。”
大舫笑道:“顾少真是浪子也专情,难道会所就没有别的姑娘能入你法眼?非要等俞瑜来?”
顾阮东任他们取笑也不说话,就坐在那专心打牌。等俞瑜到时,他已经连着赢了三局。
大舫和大金笑:“跟顾少打牌,家底要被掏空了。俞小姐你快来管管他,让他给兄弟留条活路。”
俞瑜笑道:“你们跟顾少打牌,本来智商就不够用,还不专心,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俞喻伶牙俐齿,也不惧场上这几个气质迥异的人,该损谁就损,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王总也见过她几回,说道:“俞小姐
跟在顾少身边,别的没学会,这嘴上损人的功夫倒是年年见长。”
“王总,您再不集中精力,顾少就是有意让着你,你也赢不了啊。”
俞喻坐在顾阮东的身边帮他摸牌,顾阮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牌桌上,漫不经心也事不关己的态度,听俞喻和他们抬杠。
这种局,有女人在,尤其是聪明漂亮的女人在,最能活跃气氛。另外三人的女伴在俞喻的衬托之下,就显得逊色了许多。
几人在包间里,打到快凌晨4点,顾阮东一直在赢,中间看他们输得太惨,放水了几次,最后赢的钱,直接全给了俞喻。
大金和大舫早晨要去外地,结束牌局直接坐司机的车走了。只有王总还留在包间没走。顾阮东一夜都在集中精力打牌,这会儿有点累了,靠在沙发上闭目眼神,俞喻在给他按摩肩部。她找中医学过,按摩的手法很专业。
见王总跟顾阮东要谈正事,她就自动当隐形人。
王总道:“你最近状态有点不对啊,是城中村那边拆迁不顺利?”
顾阮东笑:“城中村拆迁也叫事?”
王总:“我听大金和大舫说,你想把澳门那边的场子转让?”
“嗯。”
“出什么事了吗?我记得那边的场子都是符合当地规定的,合理合法,这么一棵摇钱树不要了?”王总说着,这太不像顾阮东的风格了,在赚钱方面,他是只狼,嗅到哪里有钱的味道,出手比谁都快
。就像两人要共同开发的商业综合体,他“欺压”他可是毫不手软的。
“有点累了,也想干净点。”顾阮东低哑的声音传来。
王总就不懂了:“累了我理解,你名下那么些产业确实够你累的,反正多找些人分担就是了。要干净点,我可就不懂了,你不犯罪不违法的,哪里不干净了?”
顾阮东就笑:“你也说你不懂了。”
纯粹、干净、不复杂,大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懂。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晰,这玩意就像是奢侈品,不,比奢侈品更加可望不可及。
王总也懒得琢磨这事:“既然那个场子你要转让出去,那我这边找人接手了。我现在是没钱,有钱,这好事轮不到别人。你以后可别反悔。”
“行,找个靠谱点的人,你知道我底线。”
“知道知道,不违法嘛。”
几人都是通宵打牌,王总也有点疲倦了,谈完事就走了。顾阮东看了一眼俞喻
:“出去把门带上。”
说完,他合衣躺在包间的沙发上,直接就睡着了。今天一整夜倒是都没有抽烟,他没抽烟,大金几个也不敢抽烟,所以包间里的空气还算清爽。
俞喻看了一眼已入睡的他,五官棱角分明,微微皱着眉,他的帅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更多的是那种勾人的气质,即便睡着,也不减丝毫。俞喻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包间冷气太足,怕他感冒,找了个薄毯子盖在他身
上,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