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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回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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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深眸微震,瞧着躺着的男子,看起来根骨很是稳健,根本不像是躺在冰棺的人。

“这是谁?孤独曼的孩子死时不过是个孩童,如今这人一看就是成人,怎么也说不到她的孩子身上。”

他如实说出来自己的疑惑,也是洛天和任榕溪的疑惑。

洛天仔细打量着那具看起来沉稳的身体,眉头拧作一团.

“能让孤独曼费这么大力气的人只能是任辰熙,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可让孤独曼如此拼命,所以我敢保证这个人绝对是任辰熙,至于为何他现在是成人模样,我想与这寒冰棺是有关系的,我想既然这寒冰棺可让人起死回生,纵然可使人的肉体生生不息。”

任榕溪被洛天的话震惊了。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东西,真是匪夷所思。

时渊思考片刻道,“但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不死人,而是孤独曼。”

他只是看了任榕溪一眼,任榕溪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是的,现在孤独曼已经起身回宫,要是发现我们都不在宫中,一定会起疑心的,所以我们必须赶在她之前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任榕溪点头赞同道。

思索之下,暂时放弃了对这个神秘之地的探索。时渊随意画下了这个地方的地图,方面下次来的时候参考。

孤独曼和茴琰只能坐马车回宫,因此耗时比较长一些,但任榕溪他们一行人可以使用轻功,自然可以在步伐上超越他们。

回到宫中的时候,却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慕容池大发脾气,询问任榕溪的贴身丫头,任榕溪去了哪里,可有什么危险.

他急得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丫头们躲在墙角瑟瑟发抖,这大概是慕容池唯一一次在宫中生气成这样。

任榕溪无语地看着这一切,觉得慕容池也委实夸张了一些,不过一夜未回,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慕容池,你怎么回事,将朕身旁的侍女都吓成这样了?”

任榕溪在慕容池身后突发声音。慕容池猛地回身,他眼里的惊喜和开心突然溢出来了,那大喜过度的神情让任榕溪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油腻。

“你去哪里了?”

本以为他会说一番肉麻的情话,比如我很想你啊什么的,可等来的却是他有些生气的责问,这是任榕溪没有想到的。

”朕...朕出宫有点事情,爱卿这是有什么大事急成这样?”任榕溪有些难为情,说得极不自然。

慕容池皱起眉头,小嘴气得发紫,但还是强行压住了内心的不悦,看着任榕溪平安回来,他是又气又喜。

气的是,居然整夜未归,而且连贴身侍女都不知她去了哪里,又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喜的是,不论她去了何处,终究还是平安回来了,那他这一晚上的焦虑也算是值当了。

“无事,微臣只是担心皇上出何事故。”

任榕溪轻飘飘答道,“这一点爱卿大可放心,朕身上只会发生故事,事故是不会有的,这天下还有人敢动朕半分吗?”

慕容池被逗得一笑,任榕溪肯与他玩笑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幸福。

只是他的笑容在下一秒就僵硬了,时渊那小子,许久不见,现下居然又从外面唐突地出现了,而且手中还拿着任榕溪的衣物。

慕容池睥睨了他一眼,心下猜测着这一次他们是否去了同一个地方。

“你的衣服。”时渊伸出手,衣服挂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递给任榕溪,表情淡漠。

任榕溪见了他却欣慰一笑,笑嘻嘻地伸手拿过那衣服,在她眼里,那是时渊在关心她。

慕容池多嘴道,“昨夜时渊公子不会和皇上在一起吧?”语气十分的酸。

“呃...”任榕溪有些吞吐。

“是啊,昨夜我陪着皇上,所以慕容将军无需担忧。”

不知时渊是如何想法,居然抢先一步,说了任榕溪想说的话。

任榕溪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时渊,他骄傲地仰着头,日光打在他的脸上,越发俊俏,他的眉眼可真是好看。

让时渊这么自豪地说出这话,可真是一个奇迹。时渊许是感知到任榕溪看他的眼神滚烫发热,他的脸竟然也有些红了。

慕容池看着二人这暧昧的气氛跟之前完全不同,之前的时渊从不脸红,可现在,他们之间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而这,慕容池看着真真切切。

慕容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洛天却从门外进来了,神色有些严肃。“太后回来了。”他说。

任榕溪与时渊对视一眼之后双双出去了,只留下慕容池一人茫然地站在原地。迎面来了个丫头,急匆匆地跑向任榕溪,“皇上,太后娘娘有请!”

任榕溪点点头,她早便料到了,孤独曼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时渊看了任榕溪一眼,沉稳道,“万事小心,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任榕溪却嬉笑着,歪着脑袋看着时渊,“你如此担心我,何不陪我一起去?”

时渊摇头,“不可,这一次我不能陪你去,而且我相信,现在的你已经有了对付孤独曼的能力,这也是一次让你成长的机会。”

任榕溪临走时,时渊拿走了她的印鉴,以备不时之需。

孤独曼站在寝宫内,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茴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孤独曼脸上猛地阴沉起来。

她拿出在路上捡到的簪子,仔细打量着,嘴里喃喃道,“你确定这是那个人的?”

茴琰嘴角扯出一丝狂妄的笑容,“我已经找人查过了,昨夜皇上并未在自己宫中,无人知晓她去了哪里。”

孤独曼突然觉得一阵急火攻心,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幸亏茴琰将她扶住。

“快,让王爷进宫!”孤独曼命令手下人。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自己最后的底线被任榕溪破坏了,最大的秘密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指甲狠狠插进手掌心,嘴角狰狞地扯出一句话,“这件事,任何人知道都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