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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突然出现的蝙蝠队(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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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们是什么人呢,只要听从她的安排,那便足够了。

任榕溪突然之间振作起来,大手一举,“众将听令!”

黑衣蝙蝠们齐刷刷回答,“是,皇上!”

任榕溪心中十分痛快,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指挥人,真是过瘾,再看那些谋反之人的嘴脸,真想撕下来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将这些反叛之人给朕拿下,一个都不许跑,关宫门!”

随着任榕溪的一声令下,那些黑衣蝙蝠像一阵龙卷风迅速窜到了那些人之中,他们每一个都是武林中的高手,功夫高深莫测,动作轻盈利索。

那些个只知道拿着国家的俸禄坐享其成的御林军很快便溃不成军,倒了一大片。

任榕溪觉得甚是痛快,想着事情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奖赏那些蝙蝠一通。

但这时候,更加惊险的事情发生了。

被紧关着的宫门突然被一阵强大的力量撞开了,只听见轰的一声,那些举着刀剑的士兵像一阵猛烈的山洪挤了进来。

任榕溪甚至看不清他们的脸,因为人头实在是太多了。

只看到了为首的人,居然是...她亲爱的皇叔任啸严,还有她亲封的凤后的爹慕容勇。

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任榕溪脑海里除了惊慌,还有无尽的愤怒。

慕容勇见到他的儿子慕容池的那一刻,有些意外,眼神明显停滞了一番。

“爹,你来的正好,孤独曼的人反了,咱们父子俩同心协力助皇上守住这片江山!”慕容池兴奋地吼道,脸上的鲜血慢慢留下来,可眼里一片炽热。

任榕溪抓了抓脑袋,真是个愚蠢的家伙,慕容勇是跟着任啸严进来的,怎会和他一起替皇上守住江山?

慕容勇像一阵风,提起慕容池的领口,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

“来人,带慕容池离开这里!”慕容勇对着手下人高声命令道。

即使慕容池再怎么英勇也挡不住那么多人的阻挡,可笑的是,直到他被拖出宫门的那一刻才明白,慕容勇叛变了,他是叛徒的儿子。

任榕溪看着那些人打得死去活来,脑袋里就像被倒进了一桶岩浆一般,火热,疼痛,凌乱。

对于练武之人来说,结束一个人的性命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不知为何,她虽然身处其中,但总觉得这是一场闹剧,而她,只是一个看戏的人。

那些人一个个倒下去,鲜血很快浸染了宫殿,她的心脏似乎开裂一般。

原来,这就是战场,只有死亡和权欲,他们那些人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情感,只有狠毒和杀气,像一群没有感情的畜牲。

突然一个人被狠狠甩到了任榕溪的脚下,她往后一个趔趄,那人的眼睛周围都是鲜血,脸上、身上全是红色的液体。

腰间有一个很深的裂口,他试图张嘴说话,却终是什么都未说出口,便无奈一歪头,眼睛没有闭上。

任榕溪一震。

她慢慢蹲下,那人还有最后一丝体温,她将白嫩的手指慢慢靠近那个人的鼻尖,又是一震,他真的没有呼吸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真实,现在倒下的这个人有可能是某位女子的丈夫,或许几个孩子的父亲,他倒下了,一个家就垮了。

可现在,地上躺着那么多的人,他们有的已经成家,有的还未娶妻生子,但至少是某位老者的孩子,是心头肉。

可凭什么,一进宫就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任榕溪心乱如麻,看着仍旧在继续的打斗,以及谁都没办法制止的鲜血疯狂在流淌。

她害怕地向后趔趄了一下,嘴中喃喃道,“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她的声音极小,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听见,那是失魂落魄之后,心发出来的声音。

孤独曼看了一眼任榕溪的模样,嘲笑道,“你若是害怕了,大可现在让他们停止!”

“你闭嘴!”任榕溪猛烈回击,“要不是你的狼子野心,怎会有这样的事情!”

“我的狼子野心?”孤独曼似乎被激怒了,她慢慢逼近任榕溪的身体显得僵硬,“你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们的!”

任榕溪当然也不会怕她,“你们的,你说的是你那个需要靠鲜血滋养才能活着的死人儿子吗?”

孤独曼的眼睛里突然窜出一阵挠心的愤怒,她几步逼到任榕溪面前,猛地揪起她的衣领,嘴角使劲颤抖着,她的灵魂似乎在那一刻得到了永生,要一生一世折磨任榕溪。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孤独曼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看着孤独曼狰狞无比的表情,任榕溪倒是不屑一顾。

“你以为你杀了我你的儿子就可以活过来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人死了根本没办法活过来的,不管你给他吃多少血,怎么滋养他,他都是一个死人,不能说话,不能叫你一声娘!”

任榕溪的每个字都朝着孤独曼的伤口上撒盐,看着孤独曼濒临崩溃的表情很是痛苦。

孤独曼险些昏厥过去,那些话句句像是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受尽剐刑。

“你给我住嘴!”孤独曼只能歇斯底里地吼叫,所以的防线在这一刻全数崩塌了。

“当日若不是那个贱女人趁虚而入,夺了先皇对我的宠爱,我怎可会是如今的地步?”孤独曼继续怒喝道。

任榕溪眯着眼睛,心中的火气不比孤独曼少,“就因为她夺了你的宠爱,所以你杀了她的孩子,你也是一名母亲,你怎么忍心?”

“再说,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宠爱,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怪他人作甚?”任榕溪字字珠玑。

孤独曼气得满脸发红,“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对,就是我让人杀了你的亲哥哥,我就想象着那个贱女人失去孩子的痛苦模样,心中好痛快,哈哈哈,真是痛快!”

她仰天大笑,像得了失心疯的女人。

任榕溪很久之前就知道这事了,但现在看见孤独曼这般变态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