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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死尸(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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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时渊总说笨,现在又被洛天这样一说,任榕溪大眼瞪了一下洛天。

“我本来就很聪明的好不好。”

说完,任榕溪就想下床,洛天阻止她。

“丫头,你能不能安静的在床上躺一会儿,这才刚醒呢,又想干嘛去啊。”

任榕溪不理会洛天:“差点我就看不见时渊了,我得去多看几眼。”

洛天露出一抹戏谑的笑,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样:“放心,他等一会就会来。”

果不其然,就在他刚说完的下一秒,时渊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时渊仍旧一袭白色衣袍缓缓走进,任榕溪欣赏着他英俊无比的风采,并没有发现他走时的脚步比以往要快了不少。

任榕溪笑成了一朵花儿,拉着时渊的袖子。

“时渊,你知道吗,我差点就见不着你了。”

时渊并未说话,只是冷冷的甩开任榕溪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眼神有些复杂,不知是怒还是怕。

“下次不要再干出这么蠢的事情来了。”

任榕溪有些委屈,心中说不出来的难过:“我,我只是想试试我的厨艺……”

其实,她是想说,我只是想要亲手为你做一顿饭,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她不想让时渊觉的她一无是处,还到处添乱。

这时慕容池亦是走了进,片刻后,周连阳亦是走了进来,洛天开口道。

“丫头,你将你在御膳房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若是我们能抓住这件事情他们遗漏出来的把柄,或许可以扳回一成也说不定。”

任榕溪一愣:“我记得,我来到御膳房的时候,这御膳房一个人也没有,我本来是想亲手做一些东西的,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炉灶莫名其妙的爆炸了,可我并不记得我把什么炮竹塞进去了啊,再到之后,就莫名其妙的着火了,我就向门口跑去,但是不知是谁,将御膳房的门锁了起来,无论我怎么拉都拉不开。”

洛天手托着下颚:“如此一来,那人应该是已经蓄谋已久的,否则,正常情况下,御膳房内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要随时为皇上准备食材,而且,这丫头明显是被锁在御膳房之内的,这才导致大火蔓延了整个御膳房。”

任榕溪听洛天这么一分析,双手赞同。

而洛天也是一派严肃的表情,看向时渊。

“小子,以你的功力,不可能连御膳房都出不去吧,我们进去时,你为何也昏倒在地了?你在御膳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任榕溪一听洛天的话,有些诧异的看着时渊,洛天说时渊当时也是在御膳房?还昏迷在地?莫不是自己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一抹白色身影是时渊?

时渊亦是思索半晌:“而且,当时的火势已经将整个御膳房烧着了,我好不容易才判断出唯一一处没被烧着的地方,打开那一处屋顶,将一端绳子绑在房梁之上,带着皇上上来时,那绳子突然没来由的断了,我们坠落在地后,那绳子不知为何,突然断了开来。”

任榕溪听至此,看向几人:“若是想要支开御膳房那么多人,那个人必定有一定的权利,而且,为何御膳房着火这么大的事情却没有其他人发现?”

慕容池亦是尤为严肃:“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去御膳房的?”

洛天忽然之间,神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好,御膳房。”

洛天说完便向外冲去,几人面面相觑,跟在洛天身后,一起冲了过去。当几人来到御膳房时,御膳房内躺满了尸体,宫女的,太监的,而且他们身上满是血迹,最关键的是,原本被烧着的御膳房,此时却完好如初。

任榕溪看到这些时,只觉一片惊悚,她是第一次看见死人,还是这么多人,都一同死了,而且,她看着御膳房,心中一片恐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是自己在做梦?可为何又如此真实?

洛天看着任榕溪:“丫头,这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任榕溪满脸疑惑的看着洛天,时渊突然看到在御膳房的一个角落的位置,有任榕溪的一根簪子,还有任榕溪贴身佩戴的一个香囊,在这些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带血的匕首,这些东西都放在一个十分隐晦的地方,若不是时渊细心观察,定然不会发现。

时渊暗道不好,急忙走前去,要把这些东西销毁时,太后和任啸严却突然出现在御膳房的门口,任啸严看着时渊的动作,向时渊射去一个飞镖,时渊侧身一躲,任啸严却抢先时渊一步,拿起那放在角落的东西。

此时此刻,就在太后任啸严来到御膳房门口没几时,他们身后跟满了宫女和侍卫,看到满地的尸体时,全都倒吸一口冷气。

任啸严拿起地上的东西,故作惊讶:“这御膳房的人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全都死了?”

任啸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簪子和香囊,走到任榕溪身旁,认真的比对起来。

“溪儿,这簪子和香囊,怎的这么像你的?”

太后亦是走到任啸严身旁,仔细观察了那簪子和香囊:“不错,正是皇上之物。

说完后,还故作痛心的样子:“皇儿啊,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如此暴力,他们也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怎么会如此做!若是你不喜他们,母后为你换了便是,你何苦要杀了他们啊。”

任榕溪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任啸严亦是在一旁捶胸顿足。

“往常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依你,可你为何要如此啊,这些宫女侍卫,他们都是有家的人,你就这样杀了他们,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你真是太让我痛心了,皇兄,你在天有灵,让这些可怜的宫女和侍卫,在那一边安息吧,太后定会厚葬他们的,不会让他们就这样白白死去的。”

任榕溪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时渊走到太后和任啸严身旁。

“太后,只是光凭这些东西,你怎么就能断定,这些人是皇上杀的呢?万一是有人故意陷害皇上呢?”

任啸严只是冷冷道:“证据都如此齐全了,本王身为这孽子的皇叔,是绝对不会包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