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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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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她的形象啊(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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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榕溪照例上着早朝,今日的早朝并无什么特别的事,任榕溪便早早退朝了。

昨天晚上,任榕溪本打算就睡在云海阁,但最终不知为何,她和时渊的气氛越发的尴尬,最后她几乎是飞也似的跑出来的。

这是她自从见到时渊后第一次有逃跑的冲动。

任榕溪回到明月宫,看到慕容池正侧躺在隔间的床上看书,有些奇怪的看着慕容池,慕容池觉察到任榕溪的存在,抬头看向任榕溪,眼神中透着奇怪。

“皇上,你不是去时渊公子那里了么?怎么这就回来了?”

任榕溪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朕只是有些认床。”

她才不会告诉慕容池她不想待在云海阁,是因为她和时渊之间那尴尬无比的气氛,才不是因为什么认床。

任榕溪来到自己的主卧,才想起自己在离开前慕容池明明是在自己床上,她本以为慕容池是要履行身为凤后的职责,这才出去避难的,当然这只是次要原因。

但是为何现在慕容池又跑到他自己的床上去了?任榕溪不解,再次来到隔间。

“慕容池,你刚才,好像还在朕的床上,为何现在又在自己床上了?”

慕容池眸中生出一丝光芒:“方才臣在你床上,只是想要帮你把床弄舒服些,你白天太劳累了,晚上应当好好休息才是。”

任榕溪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谢,谢谢。”

慕容池露出宠溺的笑容:“皇上不必跟我这么客气,既然身为你的凤后,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任榕溪躺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没有一丝睡意,现在她的脑袋中全是时渊,她无奈的叹口气。

唉,没有时渊的夜晚,果真睡不着。

这也导致任榕溪退了早朝后回到明元宫便开始倒头就睡,正当任榕溪正沉浸于美好的梦境时,一只白靴正站在任榕溪床前,皱着眉看着依然处于睡梦中的任榕溪。

半晌后,任榕溪依然丝毫没有任何动静,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来,推了推任榕溪,任榕溪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人凑近了任榕溪看了看,观察半晌,伸出手捏住了任榕溪小巧的鼻子。

任榕溪突然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了,鼻子还一阵一阵的酸疼着。她烦躁的打开正捏着自己鼻子的手,一脸郁闷的睁开眼睛,刚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庞就在自己面前。

任榕溪一时恐慌,一掌打向面前的人,那人只是侧身微微一闪,变躲开了任榕溪这一击,任榕溪再次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向面前的人去时,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轻轻松松抵挡住了任榕溪的一击。

任榕溪有些愤怒,睁大双眼时,任榕溪看到面前的这人十分吃惊,因为在她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任榕溪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的时渊。

任榕溪立马从原本愤怒的表情转换成笑嘻嘻的模样,这变脸的速度让时渊都觉得有些讶然,时渊伸出手,任榕溪看到时渊的动作,伸手就挡,却还是没能逃过时渊的魔掌。

任榕溪嘟着嘴:“时渊,你下次能不能轻点,很疼的。”

时渊看着任榕溪眼睛中浮现出的水雾,有些不忍,又觉得此时的任榕溪无比可爱,便情不自禁将语气放软了些:“你昨天晚上是在背着床飞嘛。”

任榕溪一脸不解的看着时渊,时渊又一反常态:“你口口声声说要做一个明君,你这样子还怎么做一个明君?”

任榕溪有些委屈:“那不是因为昨晚……”

时渊看过来:“昨晚怎么了?”任榕溪总不能说自己想他想了一整夜没睡着吧,所以在时渊问得时候。

任榕溪只是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什么啦。”

时渊想到昨晚慕容池和任榕溪独处一室,不知为何,心中难以抑制的有些抽动,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怒火,瞪了眼任榕溪后,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向外走去,任榕溪看到时渊要走,急忙扯住时渊的衣袖。

时渊因为无故升起的怒火,用的力气比较大,走动的幅度亦是有些许大,这一扯,任榕溪便从床上摔了下来,时渊微皱着眉头,回头看向任榕溪,走回任榕溪身边,只是冷冷道。

“起来。”

任榕溪委屈巴巴的看着时渊,时渊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来,弯腰抱起任榕溪,将任榕溪放在床上。

淡淡道:“动作快点,他们都在等你了。”

任榕溪略带娇羞,道:“知道了。”

毕竟这是时渊第一次主动抱她,尽管她很留恋时渊的怀抱,总不能一直拉着他吧,她也是个女孩子啊。

任榕溪由于过于激动,使劲搓动着自己的头发,好半天才平复自己的心情,这才慢吞吞的穿起衣服来。

当她最慢的动作穿好衣服后,看到窗内射进的一缕阳光,露出一个欢快的笑脸来,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当任榕溪走出房屋的那一瞬间,看到几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拍拍自己的脸。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看着我?有什么问题么?”几人又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任榕溪有些纳闷的看着几个动作一致的人。

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便对一个宫女道:“拿面镜子给我。”一个侍女道了声“是。”便拿出一面镜子递给任榕溪,只是那侍女在将镜子递给任榕溪的瞬间,躲得远远的,任榕溪疑惑的看了眼那宫女,便将视线移到镜子里。

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此时任榕溪看着镜中的自己,蓬乱的头发,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还带着两个可以跟鸡蛋媲美的眼袋。

任榕溪苦叫一声,看了眼时渊,发现时渊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急忙冲进屋内,关上门。

小声嘀咕道:“完了,这下完了,我在时渊心中的美好形象啊,就这样崩塌了,就这样没了,天理何在啊。”